“隨你怎麽說,不過你不用擔心懷孕,因為我戴了這個。”馮六子指了指床頭上的保險套,然後繼續說道:“你也可以去告我,不過恐怕沒人會信你在賓館房間被人強奸的吧?”

女孩被馮六子的一係列說詞弄得暈呼呼的,同時她清楚的知道,即使是警察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已的口供,畢竟你是自願和人家到賓館開房的,而且她的家庭,她的社會關係也不容許她去報警,如果真報警的話,她會被人笑死的。所以女孩聽馮六子說完之後,趴在床頭號啕大哭起來,委屈的趴在那裏抽泣著。

馮六子幾乎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然後拿出一根香煙默默的吸了起來,他沒有去安慰這個女孩,他也沒有一句抱歉之類的話語,隻是在那裏默默的吸著煙。

一直到三四個小時女孩哭夠了之後,才抬起來怨恨的瞪起了馮六子。

馮六子沒有回頭,在又吸完一支煙後才淡淡的說道:“以後不要在去那種場所,以後也別一個人跑出去喝酒,感情那東西有時候也會害死人的!”說完之後,馮六子站起來就向外走,至始至終沒有看女孩一眼。

女孩的心裏亂極了,她現在是最無助的時候,聽到馮六子的話後,她的全身一顫。“是啊,如果自已不跑去天堂喝悶酒,怎麽會造成這種後果呢?所以她被馮六子提醒之後,她知道錯了,知道自已被感情所牽拌了。”

“砰……”關門的聲音,讓胡思亂想的女孩反應過來,看著空空的屋子,看著這個無情男子的出走,女孩再一次大哭起來。

馮六子叨著煙從十二樓下來的時候,昨天晚上與老板計劃後留下的心裏陰影頓時一掃而光,有了一夜的發泄之後,他驅除了即將到來的恐懼,他要用全新的狀態迎接新的一天。

“晚上,自已會不會死呢?”馮六子坦然一笑,大步的向著人流不息的鬧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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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市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有一個左手拿著麵包,右手拿一瓶牛奶的長發邋遢青年,身上的衣服不是名牌,穿著的鞋子更是那種地攤貨色中的運動球鞋,走路的姿勢也是一步三晃的樣子。沒有人刻意的留意這個都市中的單身漢,有品位、有身份的人都會避之不急,誰都不會注意這種大都市中的底層小人物,特別是沒有一絲著裝品位的邋遢青年。

馮六子是走出賓館後,回到自已的出租屋中特意換上的這身行頭,自由自在,無拘無束,雖然身上的著裝不怎麽樣,但是他麵色卻幹幹淨淨,特別是他的一雙眼睛,充斥著一股邪奕。

在一個公交站台,他上了一輛公交車,雖然現在人民的生活水平越來越好,越來越高了,但乘坐公交的人還是像上個世紀九十年代那麽多,人擠人的公交中馮六子用眼神看向了人頭並排的車廂,坐位是沒有了,站位也擠得水泄不通。

“唉,讓讓,媽的,怎麽這麽擠,不是過了高峰期嗎?他奶奶的……”馮六子一邊往裏麵擠,一邊罵罵咧咧的。

“孩子,看到了吧,這就是沒素質的人,社會底層的小混混,長大以後千萬不要學這種人,知道嗎?”一個不遠處坐著的老太太在對著小孫子訓話,可能她認為在這種場合,在這種情況下,觀人間百態,才能讓自已的寶貝孫子更接受教育吧?

鬧哄哄的車廂,馮六子並沒有聽到老太太的話,所以馮六子依舊向裏麵擠著。

“媽的,下次打死老子,老子也不坐這破逼玩意兒了。”馮六子終於擠到了一個空位上,並且是三個女乘客的中間。

三個女乘客的年齡都不大,穿著黑色的工作服,手裏拎著公文包,看樣子是企業小白領,當然也是買不起車的那種小白領,她們三個小聲的交談著,並且不時的傳來一陣輕笑,看樣子她們三個是好朋友。

當馮六子擠到她們三個中間的時候,她們三個下意識的向後躲了躲,因為馮六子的著裝,讓人看著太不舒服了,雖然馮六子長得還行,但個子太婑了,三個穿高跟鞋的女人和他基本上持平了。

如果說三個女人下意識的躲他,馮六子也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妥,可是怪就怪其中的一個女人竟然捏鼻子煽了煽風,就好像她多麽高貴,多麽高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