旮旯村地處於西南的一座大深山裏,地勢低窪,四麵環山,可謂是山清水秀,氣候宜人,四季如春。此地雖美,但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裏的村民們則是渾然不覺,甚至還會抱怨自己為什麽會生在這個犄角旮旯的鬼山村裏?

因為這裏村落偏遠,交通不便,所以能走出旮旯村的村民並不多。

一直來,這裏的村民們都過著女耕男獵的生活。基本上,生活還是無憂的。

……

王木生16歲那年,曾試圖去村長那兒借錢做盤纏,打算走出這旮旯村,去大城市裏謀生。

但,事實證明,他隻是異想天開,因為村長那兒壓根就沒有錢可借。

也許,如果他父母尚在的話,沒準還能想辦法拚了老命湊點兒盤纏給他,讓他走出這旮旯村,去大城市裏吃香的喝辣的。

不過命運作弄人,在王木生剛懂得偷看鄰家阿嬸上茅房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泥石流奪走了他父母的生命。

之後,他則是跟著姑媽長大的。

不幸的是,第二年的那場泥石流也奪走了他姑父的生命。

所以後來,可以說是姑侄倆相依為命。

他姑媽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天生豐|腴,膚色白嫩,模樣好看,麵相嬌媚,獨顯風|情,自然是惹得村裏的那些單身漢猶如鬧春的公狗似的,沒事就圍著他姑媽轉悠著。

起始,他姑媽還算矜持,依舊保持著一個有夫之婦的傳統作風,但她的男人畢竟不在了,時間一長,也就難以堅持了。

更何況,這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以想象他姑媽又如何抵擋得住孤夜的寒意?

所以漸漸地,他姑媽也就春|心動搖了,也常常會在孤夜裏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

如今這王木生已經是18歲的大小夥子了,關於他姑媽的那點兒心思,他自然是看得出來,隻是彼此都沒有挑明了說而已。

所以在他16歲的時候,他就想走出這旮旯村了,一來是想去大城市謀生,二來是給他姑媽一個自由的空間。

隻是一直都沒有盤纏,所以他也是沒轍。

後來,為了給他姑媽一個自由的空間,他白天都會上山狩獵,逢上趕集,則是去集上賣點兒獸皮什麽的,同時也想將盤纏給湊足了。

待村裏的那些單身漢掌握了王木生的行為時間之後,個別大膽的也就趁著白天趁虛而入,偷偷地溜進他姑媽家,開始是借口借什麽東西,後來混熟了,也就是猴急地抱著他姑媽扭身就朝床前而去,噗通一聲就給放到了……

反正他姑媽已經是焦渴已久,望水止渴,所以趕上這等好事,自然是迎合而上……

隨即,在屋外的窗戶前,便可聽見屋裏的木床被搖嘎得吱呀吱呀地響,隨著這節奏便是他姑媽略帶羞澀的嗯啊的悶哼聲……

……

這天,王木生嗅著一路的草木腥味,背著獵槍沿著崎嶇的、長滿雜草的山道走至村裏的老虎山山腳下時,忽然一摸腰,這發現自己今日個忘記帶水壺了,於是他止步怔了怔,撓了撓後腦勺,最終還是決定轉身了,打算下山,跑回去拿一趟水壺。

畢竟這是六月天,天氣熱,要是上山打獵沒有水喝的話,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就在王木生轉過身,沿著山穀往回走了一小段距離後,他望著前方,忽地意外地一怔,慌是止步了,像是生怕驚飛前方的一隻山雞似的……

隨後,他忙是反手把住背後的獵槍,小心翼翼地半蹲下,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右前方看……

瞧著他這緊張的樣子,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才恍然得知,原來他是發現了春光無限……

此刻,隻見右前方有一位約莫30來歲的村婦,身著花格衣衫,蹲在前方的一顆野山茶樹樹蔭下,隱約可聽見呲呲的水聲來,像是在方便……

偷偷地、怔怔地目睹著這一幕,不覺地,王木生整個人都呆了、傻了、木了、頭皮麻麻的……

此刻,他無心去打量那村婦的模樣,隻顧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那兒看……

不過這也不是他初次目睹那物了,早在他9歲的時候,就有一次偷看鄰家阿嬸的經曆了。

要命的是,每次隻能偷偷地瞄上幾眼,卻又不敢觸及,更別談深究了。

樹蔭底下的那個村婦完事後,隨手拽過了一片樹葉來……

眼瞧著就要完事了,王木生這才愣過神來,暗自怔了怔,這才感覺到自己的那個地方撐起了一頂帳篷來,難受至極……

忽地,那個村婦麻利站起身來,順勢就扯上了褲頭,順眼往前看了一眼,忽見前方的草叢中貌似蹲著個人,嚇得她慌是往後退了一小步,隨即那臉頰就羞得通紅,惱道:“哪個?!!”

見目標被發現了,這王木生也隻好頂著錚錚作響的頭皮,囧態地直起腰板來,慌是嘿嘿地一樂:“嘿。”

那村婦見是王木生,慌是係好褲帶,嬌羞地瞪了他一眼:“好呀!你個王木生!居然曉得躲起來偷看嬸方便了呀?”

“嘿。”王木生又是囧態地嘿嘿一樂,“我剛下山來,啥也沒瞧見。”

“哄鬼還差不多!”那村婦白了王木生一眼,“再不老實,信不信老娘將你的那兩個狗眼珠子給摳出來呀?”

“可是我真的啥也沒有瞧見嘛。”王木生故作無辜地狡辯道,然後又是嘿嘿一笑,隨即轉移了話題,“對了,秀娥嬸呀,你今日個怎麽上山裏來了呀?”

“沒瞧見籃子呀?老娘今日個來這山裏打豬草撒。”說著,秀娥嬸仍是生著悶氣地白了王木生一眼。

王木生聽著,又是嘿嘿地一樂,然後應了一聲:“哦。”

然後,他也就打算下山了,邁開了步子來,想急著回家去拿一趟水壺。

然而,秀娥嬸瞧著王木生要打跟前過,她卻是莫名地糾纏上了,上前便是一把拽住了王木生的胳膊:“哼!你個家夥今日個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說清楚什麽呀?”王木生一臉迷惑,甚是不解。

“你說呢?”

“我說什麽呀?”

“哼!你個家夥還裝是吧?老實交代,你剛剛是不是偷看老娘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