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昌國國王穆傑希德以及三大都督府全部屈服之後,這場破虜軍與西域四大強國的戰爭,終於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無廣告的站點。

破虜軍在這場戰爭當中,一共從高昌國身上奪取了十四個行省,劉基隨即就把這十四個行省全部劃入了西域都護府,並且把這十四個行省劃分為了五個州。

原高昌國東方都督府最後三個行省,沙赫京斯克行省、呼合薩行省和利薩科斯行省,被合並為沙州。

原國王穆傑希德麾下直屬的三個行省,奧倫行省、俄爾淞行省和德法圖行省,則被合並為淞州。

高昌城所在的高斯行省,因為麵積巨大,人口眾多,被單獨改為了一個州,稱之為昌州。

原高昌國南方都督府的奧克庫行省、吉紮克行省、萊科多行省和米靼基行省,加上南方都督府割讓給破虜軍的十個附屬國,一共是四省十國被合並為萊州。

原高昌國北方都督府的費爾納行省、錫達固行省和馬爾伊行省,加上北方都督府割讓給破虜軍的六個附屬國,一共是三省六國被合並為固州。

沙州、淞州、昌州、萊州和固州,加上西域都督府原來的八個州,西洲、安州、昆州、蒙州、金州、陵州、池州和塗州,經過這場與西域四大強國的戰爭,劉基創建的西域都護府,一下子擴充到了十三個行省,麵積擴大了一倍還有餘,人口則增加了將近一千萬。

不過高昌國南方都督府割讓的十個附屬國,以及北方都督府割讓的六個附屬國,目前還沒有被破虜軍所控製,所以在與高昌國幾大勢力共同簽訂了停戰條約之後,破虜軍在高昌國南方都督府胡荷弗茲行省的部隊,還有在北方都督府納曼幹行省的部隊,立即退出了上述兩個行省,揮兵攻向了被兩大都督府出賣的各個附屬國。

而這十六個兩大都督府的附屬國,麵對戰鬥力強悍的破虜軍,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到了大晉429年的三月初,這十六個附屬國就全部被破虜軍掌控在了手中,緊接著破虜軍就開始在這十六個附屬國進行了一番殘酷的清洗,這十六個附屬國的王室和貴族成了破虜軍清洗的重點。

至此整個西域算是又恢複了平靜,不過這種平靜隻是表麵的,籠罩在整個西域上空的陰雲,依然沒有消散。

破虜軍與高昌國幾大勢力簽訂了停戰條約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西域,在大宛國都城的聖火教教廷一間議事廳內,聖火教教皇費科一臉陰沉的對聖火教東方教區主教奧斯說道:“如今高昌國也已經認輸了,我們聖火教的這場聖戰,算是徹底失敗了,而且因為高昌國高斯行省的淪陷,我們聖火教設在高昌國都城的東北教區,也被迫撤離了高昌城,我們聖火教的七大聖地,已經有兩個落入了破虜軍之手。”

東方教區主教奧斯苦澀的說道:“教皇陛下,根據傳來的消息,這次高昌國一下子又向破虜軍割讓了十四個行省以及十六個附屬國,如今破虜軍在西域的大勢已成,我們聖火教以後想要再對付破虜軍以及破虜軍的統帥劉基,將會變的更加困難,而且大宛國、車師國和安息國這次又都吃了破虜軍的大虧,除非破虜軍主動向這三大強國發起攻擊,不然這三大強國絕對不會再主動招惹破虜軍的。”

當初大宛國、車師國和安息國的軍隊,從高昌國的境內撤退,聖火教東方教區的主教奧斯也帶著聖火教眾人,一起離開了高昌國的境內,主教奧斯已經預見到,大宛國、車師國和安息國的退出,單靠高昌國是不可能戰勝破虜軍的,聖火教的眾人繼續留在高昌國境內也無濟於事,弄不好最後想走都不容易了。

教皇費科咬牙說道:“我們聖火教當年正是因為針對歐羅巴帝國的聖戰失敗,才讓我們聖火教在整個西域的影響力每況愈下,西域四大強國在那次聖戰之後逐漸脫離了我們聖火教的控製,這次針對破虜軍的聖戰又敗了,我們聖火教在整個西域的影響力必定會更一步被削弱,我們聖火教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把這個局麵扭轉過來!”

東方教區主教奧斯皺眉問道:“教皇陛下,您的意思是?”

教皇費科斷然說道:“不惜一切代價,甚至可以用重金聘請殺手,也要除掉破虜軍的統帥劉基,隻有殺了劉基才能在一定程度上,挽回我們聖火教被削弱的影響力,而且劉基所建的西域都護府,一直禁止傳播聖火教,這已經觸及了我們聖火教的底線,所以劉基必須除掉!”

東方教區主教奧斯一聽教皇費科這番話,猶豫了一下說道:“教皇陛下,劉基身邊高手眾多,我們聖火教之前幾次對劉基的刺殺,都以失敗告終,而且還損失了我們聖火教大量的高手,想要刺殺劉基,絕對會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其實東方教區主教奧斯不知道的是,教皇費科之所以還要派人刺殺劉基,完全是因為放不下殺子之仇,教皇費科的私生子,也是教皇費科唯一的後代,原聖火教教廷聖地衛隊的團長加亞西,可是就死在了劉基麾下的破虜軍之手,教皇費科之所以牽頭組織了這場針對破虜軍的聖戰,也是為了能消滅破虜軍,殺掉破虜軍的統帥劉基,為自己的兒子報仇雪恨。

教皇費科沉聲說道:“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也要繼續對劉基展開刺殺,劉基一日不除,整個西域一日都不會安寧的!”

東方教區主教奧斯看到教皇費科的態度堅決,於是點頭說道:“消滅破虜軍,大宛國、車師國和安息國暫時是指望不上了,為了整個西域,也隻能靠我們聖火教了!”

在大宛國都城大宛城的皇宮內,大宛國國王耶曼歎氣對大宛國丞相沙斐格以及帶領出征軍隊從高昌國返回的法瓦茲公爵說道:“高昌國最終還是沒有挺住,高昌國國王穆傑希德以及高昌國南、北兩大都督府,都已經向破虜軍認輸了,高昌國國王穆傑希德麾下的七個行省,加上兩大都督府的七個行省和十六個附屬國,都割讓給了破虜軍,如今破虜軍在西域的地盤,至少又翻了一倍,破虜軍在以後很可能會成為我們大宛國的一個勁敵!”

法瓦茲公爵點頭說道:“國王陛下說的很對,我們大宛國在這場針對破虜軍的戰爭當中,損失超過了一百五十萬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我們大宛國的正規軍,可見破虜軍的戰鬥力是如何的強悍,我擔心高昌國經過這場戰爭實力損失的太大,一旦破虜軍以後又對高昌國發動進攻,很可能會把高昌國剩餘的地盤也吞並掉,那樣的話,我們大宛國就將直麵破虜軍的兵鋒了。”

如今西域都護府十三個行省,都沒有與大宛國、車師國、安息國接壤,但是如果破虜軍能把高昌國國王穆傑希德手中剩餘的一個行省、南方都督府剩餘的四個行省和六個附屬國、北方都督府剩餘的四個行省和三個附屬國、西方都督府下轄的七個行省和十三個附屬國,全部給吞並了,那麽破虜軍的地盤,就將與大宛國、車師國、安息國全都相接壤。

國王耶曼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次戰爭當中,各個軍團的損失必須盡快進行補充,另外這次與破虜軍的戰爭,孤發現我們大宛國騎兵的數量有些不足,孤準備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擴充各個騎兵軍團的兵力,把每個騎兵軍團的五萬人擴充到十萬,這樣我們大宛國二十四個騎兵軍團,就可以擁有二百四十萬騎兵,這樣就算以後再與破虜軍交鋒,我們大宛國也不至於在騎兵的方麵吃虧。”

法瓦茲公爵讚同說道:“國王陛下英明,這次與破虜軍的戰爭,我們大宛國軍隊之所以戰敗,很大原因是因為破虜軍擁有著一支數量龐大的精銳騎兵部隊,這次我們大宛國各個騎兵軍團的擴充,最好能多組建一些重騎兵,破虜軍的騎兵當中有一支名字叫虎賁軍的重騎兵,戰鬥力簡直讓人感到恐怖。”

丞相沙斐格突然出聲說道:“國王陛下、法瓦茲公爵,按照破虜軍統帥劉基異常貪婪的性格,幾乎可以肯定,以後破虜軍必定還會繼續吞並高昌國剩餘的地盤,與其把高昌國剩餘的地盤拱手讓給破虜軍,不如我們大宛國主動出擊,先一步吞並掉高昌國剩餘的各個行省,高昌國國王以及高昌國三大都督府,一共還剩下十五個行省,一旦我們大宛國吞並掉這十五個行省,我們大宛國的整體實力,必將更上一層樓。”

丞相沙斐格說完,法瓦茲公爵皺眉說道:“高昌國三大都督府的實力猶存,想要吞並掉高昌國剩餘的各個行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車師國和安息國到那個時候,必定會對我們大宛國吞並高昌國橫加幹涉的。”

丞相沙斐格隨後斷然說道:“雖然吞並高昌國剩餘的各個行省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這對我們大宛國來說是一個擴大地盤的好機會,就算有困難也應該是可以克服的!”

這時國王耶曼沉聲說道:“吞並高昌國剩餘的各個行省也不是不可以,至於車師國和安息國的反對也好辦,我們大宛國可以與車師國、安息國聯合起來,共同吞並高昌國剩餘的各個行省,或者我們大宛國等待破虜軍對高昌國再次動手之時,完全可以對高昌國落井下石,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我們大宛國接下來的首要任務,是先把每個騎兵軍團擴充到十萬人,隻有擁有一支強大的軍隊,我們大宛國才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在車師國都城車師城的皇宮內,車師國國王諾爾翰沉聲對車師國丞相亞哈姆和帶領車師國出征軍隊從高昌國返回的曼蘇爾公爵說道:“高昌國完蛋了,這次高昌國又向破虜軍割讓了十四個行省和十六個附屬國,並且連高昌國麵積最大的高斯行省以及都城高昌城,都割讓給了破虜軍,高昌國國王以及高昌國三大都督府的手中,隻剩下十五個行省以及一些實力不強的附屬國,我們車師國以後倒是名副其實的西域第二強國了。”

曼蘇爾公爵隨即說道:“國王陛下,破虜軍雖然與高昌國簽訂了停戰協議,但是破虜軍對高昌國的野心,絕不限於此,以後破虜軍必定還會想辦法繼續吞並高昌國剩餘的地盤,而高昌國南方都督府與我們車師國相接壤,一旦高昌國南方都督府剩餘的四個行省也落入破虜軍之手,破虜軍的兵鋒可就直指我們車師國了,所以我們車師國最好早做準備。”

丞相亞哈姆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高昌國經過這次重創,實力已經大不如前,破虜軍會盯著高昌國剩餘的地盤,想必還會有其他人也盯上高昌國這些地盤的,比如大宛國就很有可能,也許我們車師國也可以火中取栗!”

國王諾爾翰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高昌國以前可謂是一個龐然大物,就連大宛國也不敢打高昌國的主意,但是現在的高昌國已經從一個龐然大物變成了一塊大蛋糕,也許我們車師國以後真能搶一塊大蛋糕!”

大宛、車師兩國,與高昌國都有著很長的邊境線,當高昌國變的虛弱之時,大宛國和車師國對高昌國伸出獠牙來倒是很正常,弱肉強食一直是西域的生存法則,何況在高昌國的東麵,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破虜軍,就算大宛國和車師國不取,破虜軍也應該不會放過高昌國的。

也許隻有與高昌國邊境線很短的安息國,對高昌國沒有太大的野心,畢竟安息國的大部分軍隊,都被牽製在了與歐羅巴帝國的邊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