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閻王嶺步卒方陣的後麵,威虎寨的大當家樊寵看到閻王嶺的三當家胡海帶著殘餘的騎兵逃回來,立即迎上去關切的問道:“胡寨主,您沒有受傷吧?”

別看樊寵一臉的關切之色,其實樊寵心裏倒是有些幸災樂禍,讓你們不聽我樊寵的勸告,現在被碰的頭破血流了吧!

剛剛和這支官軍打了一個照麵,閻王嶺的九當家和十當家就被人家生擒了過去,還折損了數十名騎兵,真是活該!

當然樊寵表麵上卻一點兒沒有表現出來幸災樂禍的模樣,樊寵還得依靠閻王嶺的人奪回威虎寨,這時候不能得罪了威虎寨的人,不過本來臉色就異常難看的胡海,見到樊寵之後,臉色不禁又陰沉了許多,“胡某倒是沒有受傷,不過老九和老十卻沒有救回來。』”

“胡寨主,接下來我們怎麽辦?現在就對第一道關卡起進攻嗎?”樊寵跟著問道。

胡海猶豫了一下說道:“暫時先等一等,老九和老十被官軍抓了,這件事情必須立即稟告我們大哥,接下來怎麽辦,得我們大哥拿主意了!”

“胡寨主,官軍沒有多少人,不如我們對關卡進行強攻,把張寨主和楊寨主救回來!”樊寵一聽胡海的話,頓時也顧不得幸災樂禍了,馬上建議胡海盡快對威虎寨的關切展開強攻,別因為閻王嶺的兩位寨主落到了官軍的手裏,閻王嶺的人就不打威虎寨了。

“樊大當家的,你別著急,既然我們閻王嶺答應幫你把威虎寨奪回來,就一定會把威虎寨交到你的手裏,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胡海對著樊寵冷冷的說道。

隨即胡海命令9oo餘名土匪步卒,一半的人繼續組成方陣,以防備官軍騎兵的攻擊,而另外一半的土匪步卒,則繼續修建營地。

劉基帶著眾位武將走上關卡的石牆,劉基對著遠處閻王嶺的土匪看了一會兒說道:“看來閻王嶺的土匪今天不一定能進攻威虎寨的第一道關卡了。”

這時程軼說道:“主公,您還是回去歇息吧!這裏有我們守在第一道關卡,閻王嶺的土匪別想踏進威虎寨一步!”

劉基考慮了一下就點頭說道:“這樣吧,華雄、程軼、韓韜、劉辟、董先、雷薄,你們六人都留下,帶領著9o名戰兵,守衛威虎寨的這道門戶,暫時先不要出擊,我和陳浩返回山寨裏麵,和樂毅研究一下,能不能從新的戰兵裏麵抽調一些老實本分的人,即刻補充第一道關卡,畢竟我們在人數上,劣勢太明顯了。”

頓了一下劉基接著說道:“你們六人裏麵,暫時以華雄為主,程軼為輔,一定要加倍小心!”

說完劉基看了一眼剛才雙方廝殺戰場上麵的幾十具土匪騎兵的屍,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時間過了2個時辰之後,自己就無法從這些屍上麵吸收到靈魂值了,不過這個時候自己不適合走出威虎寨第一道關卡的大門,幾十具土匪騎兵的屍隻能浪費了。

劉基又扭頭對著陳浩說道:“把生擒的那2名土匪領帶上,我們回山寨裏麵。”

張碩和楊宏濤已經被五花大綁,華雄給他們的手刀力度不小,兩個人到現在還昏迷著,陳浩接到劉基的命令,順著石梯走下石牆,來到躺在地上的張碩和楊宏濤旁邊,單手拿著鐵棍,另外一隻手抓著張碩就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接著又把楊宏濤單手抓起,夾在了腋下,跟著劉基走回了威虎寨的山寨之內。

劉基回到了威虎寨的山寨之後,立即把自己的想法和樂毅商量了一下,樂毅考慮了片刻說道:“主公,這42o名新的戰兵裏麵倒是很多都是被土匪裹挾上山的,對於加入我們這支戍邊隊伍並沒有太大的排斥,如果選出來一部分人加強到威虎寨的第一道關卡,也應該不會出現臨陣倒戈的情況,可是這些新的戰兵才經過2天的訓練,就算上陣也不堪大用。”

劉基歎氣說道:“閻王嶺的土匪還有近千人,也許還會有更多的閻王嶺土匪會來到威虎寨外,我們能上陣的戰兵實在太少了一些,就算能上陣的那些戰兵,也不過多訓練了幾天而已,再加上看到閻王嶺的土匪步卒能排出大晉邊軍的方陣,接下來一定還會有硬仗等著我們,我想了半天也隻能寄希望於從42o名新的戰兵裏麵,湊出來一批人,增強我們的戰力。”

樂毅點了點頭說道:“主公放心,屬下立即從42o名新兵裏麵挑出一批人,由屬下親自帶領支援第一道關卡,以實戰代替訓練。”

接下來劉基讓陳浩把生擒的兩名閻王嶺領張碩和楊宏濤帶到了威虎寨的聚義廳內,華雄的手刀確實挺重,如果不是陳浩拿著涼水把張碩和楊宏濤給潑醒了,還不知道這兩位閻王嶺的寨主會暈睡到什麽時候。

“兩位就是閻王嶺的寨主吧?不知道是十殿閻王的哪兩位?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雍州昌平郡祁縣校尉劉基,奉命帶領麾下兵馬去黔州戍邊,路過此地,沒有想到能與你們閻王嶺有了瓜葛。”劉基看著張碩和楊宏濤笑嗬嗬的說道。

五花大綁的張碩對著劉基冷哼了一聲說道:“本寨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閻王嶺九寨主都市閻王張碩是也,如今既然落到你們官軍的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旁邊同樣五花大綁的楊宏濤跟著對劉基撇了撇嘴說道:“某家閻王嶺十寨主五道閻王楊宏濤,既然我們兄弟技不如人,落入你們的手中,隻希望你們能給我們兄弟一個痛快。”

劉基笑了笑說道:“本校尉看你們武藝都不錯,不知道怎麽淪落到上山當土匪的地步?憑借你們的武藝,想必出路應該很多吧?”

張碩冷哼了一聲說道:“如今這個世道,當土匪也未必不是一條好出路,再說我們兄弟受人陷害,如果不上山為匪,也許早就身異處了!”

“陷害?那是怎麽回事?”劉基眼睛一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