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之後,樊噲回到房間裏,在**躺下之後,翻過來翻過去,怎麽也睡不著,而與樊噲住在同一個房間的張寶峰,同樣也在**輾轉反側。

“張將軍,你說那些精銳士兵能成功潛入平涼城嗎?要知道主公可是說這些精銳士兵數以萬計!”躺在**的樊噲忍不住開口說道。

張寶峰翻了一個身,從**坐了起來,“唉——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主公的樣子應該是信心十足,希望那些精銳士兵不要出什麽差錯,不然僅憑我們這一百多人,想要生擒青彝族的土司烏蒙阿果,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樊噲也從**坐了起來,“如果那些精銳士兵沒有成功潛入平涼城,我說什麽也得勸主公放棄原來的計劃,我們這些人就算都戰死了也不要緊,但主公卻絕對不能出任何一點兒意外!”

張寶峰一臉凝重的點頭說道:“樊將軍言之有理,如果那些精銳士兵沒有進入平涼城,我願意與樊將軍一起勸說主公,放棄生擒青彝族土司烏蒙阿果的計劃!”

這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隨後一名傀儡保鏢走進了房間,“主公讓樊將軍和張將軍,立即披甲帶上武器,到後院集合!”

等樊噲和張寶峰來到了後院,兩人頓時露出了震驚之色,原本十分空曠的後院,已經密密麻麻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這些士兵手中都拿著一杆長槍,這種長槍是用結實的白蠟樹做成槍杆,上配帶刃的鉤,下配堅硬的鐵環。

“這裏有一千六百名白杆兵,樊噲、張寶峰聽令!”劉基看到樊噲和張寶峰走進了後院,立即大聲喊道。

“末將在!”樊噲、張寶峰趕快應聲喊道。

“本大都督派入十萬大山之中的這批精銳部隊,已經成功抵達了平涼城附近,並且挖出了一條從城外通往城內的地道,你們兩人立即帶領這一千六百名白杆兵去奪取平涼城的西城門,以迎接城外大軍入城,本大都督就在這裏坐鎮,並且會源源不斷向你們派遣後續部隊!”

“末將領命!”樊噲、張寶峰齊聲喊道,雖然兩人心中依然有一絲疑慮,不過院子裏麵一千六百名白杆兵卻是實實在在的,而且劉基的意思,城外還會有更多的破虜軍士兵,源源不斷通過地道進入平涼城,這讓樊噲和張寶峰的臉上,表情都輕鬆了很多。

樊噲和張寶峰帶著一千六百名白杆兵離開之後,劉基立即又召喚出來了兩組明朝白杆兵,這處院子的後院其實麵積不算小,但也隻能勉強容納下一千六百名係統出品的精銳士兵。

隨後劉基又把張紹華、劉猛找到了後院,讓他們兩人帶著這一千六百名白杆兵,直接殺向平涼城內青彝族的土司府,緊接著劉基又召喚出來兩組明朝白杆兵,讓陳浩和陳忠帶領這一千六百名白杆兵,直奔平涼城內糧倉的所在地,爭取奪下平涼城的糧倉。

劉基當然不會隻給六員將領這麽一點兒部隊,很快這三路人馬就都膨脹到了幾萬人。

在平涼城土司府的一間臥室內,青彝族土司烏蒙阿果剛剛與一名美豔的侍妾滾完床單,正準備摟著這名美妾睡覺,突然隱約聽到了喊殺聲,烏蒙阿果立即睡意全消,趕快披上了一件衣服,急匆匆走出了臥室。

“趕快去查,是哪裏傳來的喊殺聲?查清楚以後,到議事廳等本土司!”土司烏蒙阿果沉聲對守在門外的六名心腹侍衛問道。

“是,土司大人!”兩名護衛直接轉身就離開了,去查喊殺聲的來源。

土司烏蒙阿果隨後回到臥室內,把自己的衣服全部穿上,對著**美豔的侍妾說道:“你自己先睡吧!”

“土司,外麵怎麽了?”

“不用擔心,應該是白苗族弄出來的事情,在平涼城內,白苗族那些宵小之徒是翻不了天的!”

等土司烏蒙阿果帶著四名護衛剛剛走進土司府的議事廳,一名去查喊殺聲來源的護衛,慌慌張張的跑進了議事廳,“土司大人不好了!城內突然出現了大量晉國的軍隊,看樣子應該是晉國的破虜軍,現在有一路城內的晉**隊,正向土司府殺過來!”

“什麽?平涼城內出現了大量的破虜軍?這怎麽可能?”土司烏蒙阿果一臉震驚的問道。

“土司大人,這是真的,您聽!喊殺聲已經距離土司府越來越近了!”這名護衛焦急的說道。

土司烏蒙阿果仔細一聽,喊殺聲果然越來越大了,於是立即下令道:“讓城內的駐軍立即出動,清剿進入平涼城的晉**隊,讓守城門的部隊,嚴守平涼城各個城門,不要放一個晉國士兵離開!”

土司烏蒙阿果雖然不清楚晉**隊怎麽進入平涼城的,但是烏蒙阿果卻並沒有太在意,畢竟因為青彝族與白苗族的大戰,此時平涼城內外至少聚集了三十萬青彝族軍隊,而進入平涼城的晉**隊又能有多少!

然而讓土司烏蒙阿果沒有想到的是,平涼城內出現的晉**隊竟然越來越多,一個又一個壞消息傳到了土司府。

“土司大人,我們快出城吧!如今西城門、北城門都已經落入了破虜軍之手,現在破虜軍的部隊正在攻打東城門和南城門,一旦東城門和南城門也失守,我們就等於被困在平涼城了!”謀士南榮羽隆急聲對青彝族土司烏蒙阿果說道。

如今青彝族這邊終於弄清楚,平涼城內突然冒出來的晉**隊,果然就是晉國的破虜軍,現在不止是平涼城的西城門和北城門已經失守,平涼城內青彝族最大的糧倉,也被破虜軍幾乎完好無損的奪了下來,甚至連平涼城內的兩座軍營,也讓破虜軍攻占了下來,要知道平涼城內一共就隻有四座軍營。

“城外的軍隊呢?為什麽還沒有進城?”土司烏蒙阿果一臉鐵青的問道。

這時議事廳內一名青彝族的將領苦笑說道:“土司大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這麽多破虜軍的部隊,如今城外兩座軍營都遭受了破虜軍的進攻,並且攻擊這兩座軍營的破虜軍兵力眾多,現在我們青彝族在平涼城外的軍隊,已經陷入了苦戰,根本沒有辦法進城來支援!”

劉基從係統當中召喚精銳士兵,有一個很方便的地方,就是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劉基可以任意選擇係統精銳士兵的召喚地點,此時平涼城外正在攻擊青彝族兩座軍營的破虜軍部隊,就是劉基召喚出來的,包括七萬六千八百名唐朝陌刀兵和九萬七千五百名陷陣營士兵。

劉基在平涼城內隻召喚了明朝白杆兵,城外隻召喚了唐朝陌刀兵和陷陣營士兵,係統當中儲備的四種騎兵,劉基並沒有召喚出來,主要是因為沒有戰馬,沒有戰馬的騎兵,戰鬥力將會受到非常大的影響,不到迫不得已,劉基是不會在十萬大山之中召喚漢朝虎賁軍、唐朝玄甲兵、虎豹騎和白馬從義的。

另外為了統領數十萬係統出品的精銳步兵,劉基還把手中的十一萬多點的靈魂值,幾乎消耗一光,召喚出來了一百一十二名三流武將,有了這些三流武將的帶領,數十萬精銳步兵所能發揮的戰鬥力就更強了,勝利的天平已經越來越向破虜軍傾斜。

土司烏蒙阿果用拳頭狠狠砸了一下身前的木桌,然後氣急敗壞的喊道:“這裏是平涼城!是我們青彝族土司府的所在地,距離晉國有幾千裏之遙,結果卻讓數十萬破虜軍突然出現在了平涼城,誰能告訴本土司這是怎麽回事?”

謀士南榮羽隆隨即趕快對土司烏蒙阿果勸說道:“土司大人,現在不是追查大量破虜軍怎麽出現在平涼城的時候,破虜軍進攻土司府的部隊,即將就要打到這裏,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就在謀士南榮羽隆的話音剛落,一名身上渾身是血的青彝族將領,踉踉蹌蹌的衝進了議事廳,“土司大人,南城門失守了!”

“土司大人不能再等了,我們必須馬上出城!”謀士南榮羽隆焦急的大聲喊道。

土司烏蒙阿果也知道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本土司出城之後,一定要調集百萬大軍,把平涼城內的破虜軍一個不剩的消滅幹淨!”

原本守衛土司府的護衛就有三千多人,加上城內亂了之後,趕到土司府支援的青彝族軍隊,此時在土司府內外的青彝族軍隊差不多有一萬人。

這一萬人,土司烏蒙阿果並沒有全部帶走,他依然不甘心土司府就這樣被破虜軍所攻占,於是土司烏蒙阿果隻帶了三千多名護衛,保護著他以及他的妻妾,還有烏蒙阿果幾個年幼的孩子,一路直奔平涼城的東城門,剩餘的近七千青彝族將士,則被留在了土司府,土司烏蒙阿果要求近七千青彝族將士,必須誓死守住太守府,並且烏蒙阿果還向近七千青彝族將士承諾,等出城之後,烏蒙阿果會立即調集大軍來清剿平涼城內的破虜軍。

然而三千多名護衛保護著土司烏蒙阿果還沒有抵達東城門,就被一股破虜軍給攔住了,而帶領這股破虜軍部隊的將領則是張寶峰。

張寶峰看到這夥青彝族軍隊裏麵有不少女人和孩子,眼中不禁露出了一絲驚喜,這個時候用幾千人的軍隊來保護一群女人和孩子,那麽這群女人和孩子很可能來自青彝族的土司府,這樣的話,青彝族土司烏蒙阿果也很可能就在這夥人之中,於是張寶峰手中長刀往前一指,大吼道:“殺——”

隨即張寶峰就帶著身後至少六千名白杆兵,氣勢洶洶的殺向了青彝族土司烏蒙阿果所在的這支突圍隊伍。

張寶峰手中的長刀,上下翻飛,很快就有好幾名青彝族的將領被張寶峰斬於刀下,土司府的三千多名護衛,雖然都屬於青彝族精銳之中的精銳,但是白杆兵的戰鬥力並不比土司府的護衛差,加上張寶峰所帶的白杆兵,在人數上差不多比土司府的護衛多出了一倍,以至於土司府的護衛越打越少。

張寶峰又一刀砍下了一名青彝族將領的腦袋之後,就發現了身穿華麗盔甲的青彝族土司烏蒙阿果,張寶峰隨即就向烏蒙阿果飛奔而去,有幾名擋路的土司府護衛,都被張寶峰順勢一刀給解決了。

青彝族土司烏蒙阿果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不過自身實力依然不弱,看到一員晉國將領直奔自己衝過來,烏蒙阿果手中鐵槊一揮,直接迎向了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張寶峰。

要知道張寶峰的武力值高達106點,就算在整個破虜軍,也是排在前列的高手,而烏蒙阿果的實力隻達到了一流武將的水準,並且在一流武將之中,還屬於實力偏弱的,結果烏蒙阿果與張寶峰僅僅交手了幾招,烏蒙阿果手中的鐵槊就被張寶峰給挑飛了,張寶峰的長刀隨即就搭在了烏蒙阿果的肩膀上。

多虧張寶峰覺著眼前之人,就應該是青彝族的土司烏蒙阿果,不然烏蒙阿果的腦袋,此時已經被張寶峰一刀砍掉了。

“你可是青彝族的土司烏蒙阿果?”張寶峰冷聲問道。

烏蒙阿果臉上的神色轉變了幾下,最終歎氣說道:“我就是青彝族的土司烏蒙阿果,你又是何人?”

張寶峰哈哈大笑說道:“吾乃破虜軍遊擊將軍張寶峰是也!沒有想到最後這個大功會落到了我張寶峰的頭上!哈哈哈!”

這時跟隨烏蒙阿果一起突圍的謀士南榮羽隆,看到烏蒙阿果被張寶峰生擒,立即扯著脖子高聲喊道:“別打了!別打了!土司大人已經被破虜軍抓住了!都把武器放下!都放下!”

很快原本還在奮力與白杆兵拚殺的青彝族將領以及土司府護衛,就紛紛丟下了武器,連自己的土司都被生擒了,他們再拚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了,何況這些青彝族將領以及土司府護衛,已經被人數占優的白杆兵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