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把張居正、楊廷和、張須陀、李成梁、藍玉以及其他五名頂級武將召喚出來了之後,就派人把白起、蒙恬、李存孝等眾多武將也召集到了這處宮殿之中,並且把張居正等人向白起他們介紹了一番。

至於張居正、楊廷和、張須陀、李成梁、藍玉以及其他五名頂級武將,怎麽突然出現在了大宛城的皇宮,劉基的解釋可謂十分牽強,但是白起他們沒有一個人去深究。

劉基對著大殿內的文臣武將們問道:“如今我們已經奪下了大宛城,不過大宛國的國王耶曼卻逃走了,大家說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白起隨即說道:“主公,我們攻占了大宛國的都城之後,大宛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大宛國的國王耶曼很可能會聚集大軍試圖奪回大宛城,我們破虜軍目前在大宛城內擁有超過一百四十萬精銳部隊,加上大宛城內堆積如山的糧草,足以擋住數百萬大宛國軍隊的進攻。”

劉基在大宛城內,總計召喚出來了九萬三千六百名唐朝陌刀兵、十五萬名陷陣營士兵、三十二萬名東晉北府兵、三十六萬魏國武卒、二十五萬六千名明朝白杆兵和三十八萬秦國銳士,到目前為止,這些精銳士兵損失了近十四萬人,但是總兵力依然在高達一百四十二萬。

蒙恬接著說道:“大宛國如果想要奪回大宛城,就必須從西域都護府的相州抽調大量軍隊,也許我們可以用大宛城為誘餌,把大宛國軍隊的主力都吸引過來,那樣的話,我們破虜軍在相州境內的部隊,就能一路平推到大宛城之下,與大宛國軍隊展開決戰!”

白起和蒙恬的話,讓大殿內的武將們,紛紛頷首表示讚同,劉基隨後扭頭對張居正、楊廷和這兩名頂級文臣問道:“張先生、楊先生,對此有何看法?”

張居正開口說道:“主公,憑借我們破虜軍的實力,特別是東南的數百萬大軍抵達西域都護府之後,我們破虜軍完全有能力把整個大宛國給吞並掉,不過我們破虜軍剛剛得到了大晉的西南五州、東南七州、以及梅州、渝州,還從魯國手中奪下了潞州、絳州、汾州、澤州、憲州、代州、嵐州和忻州,這麽多新得到的地盤,憑借我們破虜軍的文官體係,想要把這二十二個州都掌控了,已經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如果再加上大宛國的六十四個行省,屬下擔心我們破虜軍會吃撐了。”

聽了張居正的話,劉基不禁陷入了沉思,依靠係統出品的武將,自己麾下可謂是猛將如雲,就算能獨擋一麵的大將,也有數十位之多,但是相對來說,能治理地方的文臣,缺口卻非常之大。

如今劉基從係統那裏得到了頂級文臣已經達到了五十一人,絕對不算少了,但是破虜軍如今的地盤實在太大,僅僅五十一名頂級文臣如同杯水車薪,可惜係統除了頂級文臣之外,再沒有其他級別的文臣可以讓劉基召喚出來,而現實世界當中,破虜軍招募的文臣,勉強隻夠維持西域都護府、北庭都護府以及黔、邳、秦、襄、涪這五個州的運轉,劉基想把新增加二十二個州的文官配備齊全,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劉基歎氣說道:“張先生言之有理,我們破虜軍雖然有吞並大宛國的實力,但是現在卻不是吞並大宛國的最佳時機。”

楊廷和這時說道:“主公,既然我們破虜軍有實力吞並大宛國,那什麽時候吞並大宛國都可以,屬下建議應該盡快結束與大宛國的這場戰爭,接下來入主蒼龍城,才是重中之重!”

聽到楊廷和提到入主蒼龍城,劉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那也不能便宜了大宛國,至少得讓大宛國再割讓給西域都護府幾個行省,乃至十幾個行省的地盤!”

張居正微微一笑說道:“主公放心,憑借大宛城在我們破虜軍之手,大宛國這次必定得割下幾塊肥肉給我們!”

六月五日的傍晚,在大宛國卡拉宛行省東部的阿雷卡城,大宛國的國王耶曼歎氣對法瓦茲公爵說道:“孤實在是無能,竟然讓破虜軍第二次攻占了我們大宛國的都城,孤就算以後到了下麵,也無顏麵對皇室的列祖列宗啊!”

大宛城就在卡拉宛行省的境內,卡拉宛行省也是大宛國麵積最大的行省。

法瓦茲公爵馬上安慰的說道:“陛下,這次我從克德米拉行省帶回了六個騎兵軍團,另外把阿爾拜赫行省的四個騎兵軍團也一起帶了回來,有這百萬騎兵,我們一定能奪回大宛城的!”

法瓦茲公爵原本一直跟在了大王子易德裏斯身邊,幫助大王子易德裏斯統領數百萬大宛國軍隊,也正是因為有戰場經驗豐富的法瓦茲公爵協助,大王子易德裏斯才能帶領數百萬大宛國軍隊,在相州境內與破虜軍的西域軍團、西疆軍團、西昌軍團、虎賁軍、玄甲兵、虎豹騎、白馬從義和北府兵鏖戰了數月之久。

這次大王子易德裏斯得知破虜軍又一次偷襲大宛城,驚慌失措之下,立即讓法瓦茲公爵親自帶領六個騎兵軍團回援大宛國,可惜法瓦茲公爵帶兵剛剛抵達臨近克德米拉行省的阿爾拜赫行省,就接到了大宛城已經淪陷的消息。

國王耶曼搖了搖頭說道:“大宛城內的破虜軍足有上百萬,僅僅憑借你帶回來的一百萬人,想要攻下大宛城根本是不可能的,而孤身邊現在隻有兩個騎兵軍團的十五萬騎兵以及四千多名皇宮侍衛,唉——”

法瓦茲公爵沉吟了一下說道:“國王陛下,大王子手裏還有十個騎兵軍團和九十個步兵軍團,不如抽調回來二十個步兵軍團反攻大宛城?”

大宛國第二批組建的二十個新編步兵軍團和第三批組建的二十個新編步兵軍團,如今都已經進入了相州境內,使得大宛國在相州的總兵力已經達到了上千萬,不過其中九十個步兵軍團的大部分士兵都是新兵。

國王耶曼猶豫了一下對法瓦茲公爵問道:“法瓦茲,你說我們大宛國這次與破虜軍的戰爭,還有取勝的機會嗎?”

國王耶曼的問話,不禁讓法瓦茲公爵一愣,法瓦茲公爵沉默了片刻說道:“國王陛下,雖然我們在克德米拉行省聚集了超過一千萬的軍隊,但是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新兵,戰鬥力與破虜軍的精銳部隊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如果我們大宛國軍隊與破虜軍在相州境內進行決戰,勝算不超過兩成,一旦破虜軍在晉國東南的那數百萬軍隊也進入克德米拉行省,我們大宛國幾乎是沒有一點兒的勝算。”

國王耶曼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大宛城被破虜軍奪下之後,孤想了很多,這次本來是我們大宛國與草原幾大遊牧強族以及十萬大山的青彝族,聯合對破虜軍宣戰,現在草原幾大強族以及青彝族都敗了,隻剩下我們大宛國以一己之力與破虜軍進行周旋,實在是太艱難了,要知道就連東方的魯國,都敗在了破虜軍之手,魯國的實力甚至還要超過我們大宛國一籌。”

法瓦茲公爵苦笑說道:“破虜軍的實力確實太強悍了,之前我們與草原幾大強族以及青彝族共同出兵討伐破虜軍,結果破虜軍三下五除二就把草原幾大強族的聯軍給收拾了,甚至連草原上實力排在第二的鮮卑族,都被破虜軍給吞並掉了,這次破虜軍派兵南下,等於是與我們大宛國和魯國同時開戰,結果破虜軍卻打的魯國割地賠款,聽說連魯國一位擁有傾城傾國之貌的公主,都迫不得已得嫁給劉基。”

法瓦茲公爵提到魯國的公主,不禁讓國王耶曼的嘴角抖動了一下,國王耶曼頓時聯想到了留在大宛城皇宮之中的那上千名王妃,按照劉基那好色如命的秉性,國王耶曼知道,這兩年他新納的上千名王妃,一定會被劉基給霸占了。

當初準備從皇宮逃離之時,國王耶曼對上千名王妃的處置有些猶豫,因為是逃命,帶著這上千名嬌弱的女人,等於帶上了一個非常大的累贅,於是國王耶曼決定把上千名王妃全部處死,不然這上千名王妃一定會落到劉基的手中。

但是國王耶曼這個決定,卻被大宛國丞相薩福萬給勸阻了,正是因為劉基好色如命,所以丞相薩福萬希望國王耶曼把上千名王妃留下來,不然破虜軍攻下皇宮之後,劉基很可能會惱羞成怒,以後想與破虜軍進行和談,可就更加不容易了。

在國王耶曼準備逃離皇宮之時,大宛國的丞相薩福萬,就已經勸國王耶曼,盡量早日結束與破虜軍的這場戰爭,哪管是大宛國為此付出一些代價也可以,不然這場戰爭的局勢,對大宛國將會越來越不利。

國王耶曼沉聲對法瓦茲公爵問道:“如果我們大宛國想與破虜軍結束這場戰爭,破虜軍會答應嗎?”

法瓦茲公爵想了想說道:“國王陛下,就算破虜軍同意與我們大宛國結束戰爭,也必定會提出一些苛刻的條件,畢竟這場戰爭是我們大宛國挑起來的,而且這場戰爭的優勢,又盡在破虜軍之手,連我們大宛國的都城現如今都被破虜軍給攻占了。”

國王耶曼歎了一口氣說道:“孤已經做好了被破虜軍敲詐的準備,這場戰爭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我們大宛國最後也許連褲衩都得輸掉。”

法瓦茲公爵鬆了一口氣說道:“國王陛下,您能這樣想,我也就放心了,如今破虜軍的勢頭正盛,我們大宛國還是避一下為好,等待以後有機會,我們大宛國再與破虜軍好好算一算總賬!”

國王耶曼點了點頭說道:“對!就算我們大宛國這次認輸,但不代表我們大宛國就真的怕了破虜軍,等我們大宛國的軍隊,以後戰鬥力強大了,孤一定會找破虜軍報仇的!”

法瓦茲公爵隨後問道:“國王陛下,這次破虜軍是如何讓百萬大軍進入大宛城的?”

國王耶曼苦笑著說道:“破虜軍的百萬大軍就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到現在孤也沒有弄明白這麽多破虜軍,是如何進入大宛城的!”

法瓦茲公爵歎氣說道:“我們一定得弄明白這件事,不然以後一旦再與破虜軍開戰,大宛城還是會有被破虜軍攻占的危險!”

國王耶曼決定了要與破虜軍結束這場戰爭之後,立即傳令大王子易德裏斯帶領十個騎兵軍團和九十個步兵軍團,退出破虜軍的地盤,也就是西域都護府的相州境內。

同時國王耶曼派人來到了大宛城,準備與大宛城內的破虜軍展開談判,國王耶曼已經得知破虜軍的統帥劉基,此時就在大宛城內,這次破虜軍奇襲大宛城,又是劉基親自領兵的。

本來劉基就考慮要結束與大宛國的這場戰爭,沒有想到大宛國的人卻主動送上門來了,那劉基哪裏會客氣,直接獅子大開口,向大宛國討要其二十個行省的地盤,以及兩億兩黃金的戰爭賠款。

國王耶曼得知了破虜軍開出的停戰條件,氣的拿刀把一間書房劈的破爛不堪,最後還是法瓦茲公爵把國王耶曼給勸住了,“國王陛下息怒,破虜軍不過是漫天要價,想必破虜軍也知道我們不會同意這麽苛刻的條件,我們完全可以與破虜軍討價還價一番,至於我們大宛國需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結束這場戰爭,關鍵在於一個‘談’字!”

“法瓦茲,那談判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處理了,盡可能讓我們大宛國少付出一些代價!”

“國王陛下,你心裏的底線是什麽?”

“最多……最多割讓給破虜軍五個行省,賠償的黃金不能超過兩千萬!”

“國王陛下,臣隻能說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