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嗎……

慕淮南視線停在陸止森搭在盛夏肩膀上的那隻手上,那麽自然摟著她的樣子,令他感到有些刺眼,目光不禁流*若有似無的危險,那是獨屬於他,像狼一般充滿野性的危險,淡淡地笑,“我哪裏舍得欺負她。”

語言曖昧得不明。

陸止森點點頭,“也是,盛夏雖然長得過得去,但你已經有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了,怎麽可能看得她。”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未婚妻是白菁曼,如今在娛樂圈備受關注的人物。

白菁曼出身雖然不好,可如今的地位卻是盛夏難以比擬的。

盛夏有些不自然,特別是在慕淮南的麵前被陸止森摟著的感覺,令她渾身上下說不出的不適。

她勉強扯扯唇,剛想說什麽,慕淮南在這時轉身,從桌上執起兩杯酒,一杯遞到陸止森麵前,“今天是你生日,你跟曼曼從小一塊長大,本來她應該最早到場才是,但今晚她有一個頒獎儀式,晚點才能過來,我先替她跟你喝一杯。”

“好。”

陸止森一笑,鬆開了盛夏的肩膀,接過酒杯跟慕淮南碰了碰,仰頭一口將杯中的酒盡數喝下。

喝下酒時,慕淮南漫不經心的目光,時不時的瞟向盛夏。

盛夏直至現在才知道,今天這個所謂的飯局,原來是陸止森的生日。

喝完了酒,慕淮南回身坐到沙發位置中,陸止森接著又帶著她去認識包廂裏其他的人,這些人幾乎都是跟陸止森玩得不錯的,可由於之前她跟陸止森並不深交,彼此各不幹涉,所以對於他的朋友認識的沒幾個。

整個過程中,她略略有所不適。

倒不適因為陸止森的朋友如何,而是……別人可能沒注意到,可盛夏知道,她無時不刻的正被一雙目光頻繁幹擾。

那目光來自於誰,她很清楚。

跟陸止森的朋友挨個認識了遍,盛夏在另一邊的沙發坐了沒一會兒,終究找了個借口從包廂裏暫時退出來。

在走廊裏走了一圈,出來大概有二十分鍾左右,在見到走廊盡頭有一對正在激吻的男女時,她停下腳步沒再繼續前進,斂了斂眸,識趣地轉身往回走。

然而剛轉身走出去沒幾步,在望見麵前不遠,立在走廊靠著牆壁抽著煙的男人時,盛夏身體一僵,臉色微微地白了。

“真當不認識了麽……”滅掉煙頭,邁開優雅從容的步子,仿佛踩著一地的寂靜,慕淮南朝她走過來,“盛夏。”

她心頭重重一悸,一瞬間心髒像是要跳出喉嚨。

恍惚中,慕淮南已經走到她跟前,後知後覺才發現應該逃掉時已經來不及,他一手捏起她的下頜,將她背部摁在走廊牆壁上,一個似火瘋狂的吻不期而至地狠狠吻上她,那雙寂靜空洞的眸子,在這時溢出鮮活狂野的色彩,像一團熊熊烈火,致命的燃燒著。

而每一個靠近他的人,就像飛蛾,被他身上那股野性深沉的致命烈火灼傷得屍骨無存。

“唔……”

大腦雪白成一片,熟悉的吻令她幾近失魂,她張嘴想說些什麽,他卻順勢撬開她的牙關,更為深入的索吻,優雅而如火瘋狂,熟悉得令人窒息。

“慕……”

嘴裏嚴重缺氧,大腦愈發空離,背部緊貼著牆壁,盛夏雙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胸膛上,試圖躲開他洶湧狂野的吻。

可還沒讓她躲開,慕淮南先鬆開她的唇。

修長手指捏著她的下頜,他低眸望著她泛白的臉,眯眸深沉,“不是消失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慕先生。”抬起眼睫,她視線從容不迫地對視上他,咬了咬還殘留著他溫度的唇,“我有生活,需要工作。”

“所以,是為了工作才回來了的麽。”他笑,靠得她極近,俯身下來又一次吻上她,低聲繾綣呢喃,“盛夏,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