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 血蟒雇傭兵

“黑熊,白狼,你們竟然敢偷偷跑出去,你們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放屁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白人大漢,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眼中閃現出陰狠的光芒。如果這兩個人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白人大漢是不會放過他們。

這兩個人就是在過橋米線店吃東西的兩個外國人,黑人外號黑熊,白人外號白狼,起的還真是貼切。白人大漢的外號叫血蟒,是這次行動的指揮著,也就是血蟒雇傭兵突擊小隊的隊長。

“血蟒,現在是任務最重要,他們兩個的事情先記下,等任務結束之後再懲罰他們也不遲。”邊上一個看起來很瘦弱中年黃種人,玩弄手中的小刀,開口為兩個人求情。

如果你因為黃種人身形瘦弱而小看他,那你就大錯特錯,這個黃種人外號閃電刀,一把小刀玩的是出神入化。擅長暗殺和追蹤,是這個團體的二號人物,就算實力最強的血蟒也不敢說可以勝的過閃電刀。

“閃電刀,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們上次再華夏被追殺很很慘事情,你難道忘記了?我們好不容易才撿到一條命,我臉上的傷疤一到下雨天還隱隱作痛。”血蟒指了指臉上傷疤,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閃電刀本來悠然自得的表情頓時一滯,臉上也立即帶著恐懼。

“血蟒,這次他們也沒有出什麽事情,就算了!”閃電刀良久回過神來,還是求情說道。

“這次閃電刀給你們說情,我暫時不追究你們擅自外出的事情,如果要是還有下次,別怪到時候我手下不留情。”血蟒冷哼一聲,還是給了閃電刀一點麵子。

“隊長,我們這次出去也不是白出去,我們可是探聽到一個消息,是關於阮成的。”外號叫白狼說道。

“繼續說下去。”血蟒不為所動,麵無表情。

屋內的人也好像已經習慣了血蟒的性格,白狼也沒有在意,而是把從把郎刑天那裏得到事情重複一遍。

“閃電刀,他們說的話,你覺得可信嗎?”血蟒沒有問別人而是直接詢問閃電刀。

不僅僅因為閃電刀是實力僅次於她的,同時閃電刀還是這個團體的軍師形人物。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我們的勢力在明月市根本就沒有,對於這個消息來源,根本就不能去證實,就算可以去證實,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我們沒有時間可以耽誤。”閃電刀對這個消息也不知道如何判斷。

“說的也是,這次來明月市執行任務,本來都有很大的風險,我們一不小心就可能全軍覆沒,阮成的實力你們也是知道的,如果他載了,我們就必須加倍小心。”血蟒麵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的擔憂。

“你的意思是暗中有人在給我們設套?”閃電刀表情也變得嚴肅。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估計他們是為了對付黑蠍販毒集團,我們受雇於黑蠍販毒集團,自然也是他們對付的對象。阮成消失的太奇怪了,我不得不懷疑這些事情背後都有人在操縱,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去走。”血蟒的擔心不無道理。

“可是黑熊和白狼都沒有來過華夏,對方竟然在我們一到明月市就給我們設好套。那豈不說我們一切的行蹤都在他們掌控中?”此時閃電刀的淡然早已不複存在。

“黑熊和白狼的確沒有來過華夏,可是對方也不一定是華夏的勢力,有可能隻是借助華夏本土勢力來對付我們。”血蟒分析的也不無道理。

“可是對方如此處心積慮,設計這麽大的一個局來讓我們鑽,到底是為了什麽?”閃電刀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果真是為了對付我們的話,那隻有一個原因,就是阮成手裏所掌握的資料,黑蠍集團這次雇傭我們過來,主要就是得到阮成手裏的資料,至於阮成此人,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立馬殺掉。”血蟒此時的臉變得更加的難看,感覺到一張無形的大網正在向他們罩過來。

“不會吧,這件事情是一個機密,很少人知道,如果真的是泄密了,我們這邊人應該不會,那就是黑蠍集團的組織中有對方的內奸,而且這個內奸的地位很高,敵人才會在我們剛到大明月市,就已經布下圈套等著我們上鉤。”閃電刀越想越可怕,冷汗已經濕了整個後背。

“希望我們猜測是錯誤,否則,,,,”血蟒臉覺得自我安慰都很好笑。

“隊長,我們該怎麽辦?要不我們放棄這個任務?”閃電刀試探著。

“不可能的,這次我們既然接受這次任務,就一定要拿回那個東西,這關係到我們的信譽問題。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線索,隻知道這麽一個信息,所以不管這是不是圈套,都必須要去一探虛實。現在既然已經懷疑這是一個圈套了,那麽我們小心謹慎行事,我們就機會反敗為勝,以我們突擊小隊的實力就算是打不過,全身而退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再說麵對麵的較量,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血蟒對自己和自己的突擊小隊十分的有信心。

“隊長,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閃電刀問道。

“派兩個人去酒店盯著那些日本人,雖然不知道這些日本人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什麽角色,可是隻要緊盯著,總會搞明白的。其餘的人好好休息,沒有允許不準出去。晚上武器就會到達,你們養精蓄銳,明天將會是一場激烈的戰鬥。”血蟒有條不紊的安排事情。

“靠,這些家夥雖然猜得不是全部對,但是也基本上是正確,這些人可真夠表態的,就這麽一點事情,推出背後這麽多的事情。”郎刑天一邊竊聽,一邊感慨。

“你以為世界就你一個聰明能幹的人嗎?這世界上比你聰明的人多的數不清,所以以後拜托你不要這麽囂張自以為是。”薰依給郎刑天潑著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