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一個都不放過(求收藏、求推薦)

就在趙少硬要灌酒的時候,包廂的大門被一腳踢開,進來的是郞刑天,後麵還跟著郭雲強。

“你他媽的是誰?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闖進來幹什麽?想死了不成?”一個年輕人看到包廂大門被踢開,頓時滿臉怒火站起來開口大罵。

包廂中的情形郞刑天看的是一清二楚,心中是憤怒萬分,心中充滿殺意和暴虐,正好一個不長眼的家夥站起來罵人,郞刑天順手拿起門邊推車上的一瓶紅酒砸去,隻聽‘哢嚓’一聲,酒瓶四分五裂,年輕人臉上的鮮血混著紅酒嘩嘩的往下流,看起來十分恐怖,接著‘咕咚’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本來郞刑天想要砸正在給小琴灌酒的男人,可是怕爆碎的酒瓶傷到小琴,正好這個時候有出頭鳥,郞刑天就順手把酒瓶砸在這個倒黴鬼的頭上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囂張的下場就是這樣,活該這個年輕人倒黴,沒有想到郎刑天如此不打個招呼,直接動手。

還好郞刑天有理智,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下手有一定的分寸,否則現在躺在地上的年輕人就不是昏過去那麽簡單,估計腦袋會像西瓜一樣爆裂。

包廂內所有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小琴也趁此機會掙脫束縛,跑到郞刑天的身後,畏畏縮縮,臉上還帶著淚水和驚恐,十分的可憐。

看到小琴受到驚嚇,如此可憐的樣子,郞刑天的怒火蹭噌的往上漲。

小琴活潑可愛,是緝毒大隊的開心果,郞刑天雖然沒有到緝毒大隊幾天,可是已經把小琴當小妹妹一樣看待,如今卻在自己眼皮底下受到如此的委屈,郞刑天豈能不憤怒。現在郎刑天恨不得生撕了眼前的幾個混蛋。

“小琴,別害怕,我會為你討回公道,今天這裏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郞刑天輕聲細語的安慰小琴。

“老李,保護好小琴,我跟他們好好的算算賬。”此時李明正好趕到,郞刑天把小琴送到李明的身邊。

“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敢到這個地方來惹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趙少終於回過神來,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兩個保鏢,心中更加的有底氣,惡狠狠的指著郎刑天破口大罵。

“我管你們是那個河裏的王八,既然敢欺負我的同事,那就要做好承受我的怒火的準備,今天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讓你們從這裏爬出去是最輕的。”郞刑天雙眼充滿怒火的冷冷掃視著包廂內的人。

每一個人在郞刑天淩厲的目光下,都感覺渾身發冷,心中充滿恐懼。站在趙少前麵的兩個保鏢頓時汗毛直豎,眼中充滿震驚謹慎,還有恐懼。

兩個保鏢現在有一種感覺,麵對郎刑天就像麵對吃人老虎一樣,想要逃避,但是職業道德卻讓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麵對。

郞刑天剛進來的時候,兩個保鏢就感覺到危險,立即提高警戒。可是到現在感受到郎刑天身上的氣勢,兩個保鏢才明白眼前的年輕人是多麽的恐怖,*勢就壓得他們不敢動。剛才郞刑天是臥著的老虎,現在是一隻充滿殺戮之心的吃人老虎,兩者不可同於而論。

“讓開,不要逼我動手。”郞刑天冷冷看著兩個保鏢。

“對不起,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他,除非我們倒下,否則我們是不會讓開的。”其中一個保鏢承受著郎刑天巨大的壓力,聲音有些顫抖說道。

“你們兩個在幹什麽?還不趕緊去給我收拾他,我要打斷他的四肢。”趙少猶如白癡一樣在那裏囂張的吼叫。

雖然兩個保鏢的忠誠讓郞刑天有點佩服,但是兩個人保護這個垃圾,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垃圾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讓郞刑天對兩個人升起厭惡。

在趙少的叫喚中,其中一個保鏢頂著內心的恐懼率先發動攻擊,另一個保鏢還在保護著趙少。看著那個保鏢快速攻過來的拳頭,郞刑天眼中充滿諷刺,不屑的說道:“既然你們想死,我就成全你們。”

郎刑天瞬間出手抓住那個保鏢的拳頭,輕輕一帶,那個保鏢整個人失去平衡,向郞刑天撲來,郞刑天輕輕一提膝蓋,整個膝蓋撞上保鏢的胸口,隻聽‘哢嚓’一聲,保鏢肋骨被撞碎不知道幾根,整個人猶如大蝦一樣卷曲飛出去,倒在地上直接昏迷過去,嘴角還帶著鮮血,看來受了不輕的內傷。

這還是郞刑天手下留情的結果,否則這一膝蓋直接頂在對方的心髒上,整個心髒都會被震碎,立刻要來對方的命。另一個保鏢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夥伴,臉上充滿瘋狂和恐懼。

猛地向前大跨一步,整個人已經接近了郎刑天,緊接著胳膊掄起,一個手刀,朝郎刑天的頸部大動脈砍去,出手十分狠辣歹毒。

郎刑天身體沒有動,隻是頭微微一偏了一點距離,保鏢的手刀砍到了郎刑天的肩膀上。

保鏢職責雖然是保護,但是實力不弱,手上的力量極大,就算砍到肩膀,也可以把人的肩關節砍脫節和碎掉,保鏢對自己這招很有信心。

但是,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保鏢眼中的得意之色立馬變成了恐懼。

被砍中的了郎刑天不但沒有一點事情,反而把肩膀輕輕一抖,一股勁道從身體發出。

立刻,保鏢臉上顯露出了極大痛苦,感覺自己手好像大錘砸過一樣,整個手臂都失去了直覺,連身體都有些麻痹。

郎刑天抓住機會,整個人瞬間來到保鏢麵前,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郞刑天單手抓住對方的脖子,輕輕一扔,保鏢整個人頓時飛起,狠狠的撞擊在包廂的牆壁上。

整個人在牆壁上帖了兩三秒,然後像畫一樣慢慢的滑落下來,接著摔在地板上,張開嘴巴,嘴裏流血,仿佛離了水的魚,拚命呼吸。看來也受了很重的內傷,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隻能在地板上躺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