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生死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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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九龍仁愛醫院病房,江海龍拉著馮媽的手,心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馮媽被打了,而且傷的很重,牙都被打掉了兩顆,臉也腫了起來,頭發也被拽掉了不少,特別是小腿,竟然被踢斷了。

可以說馮媽現在非常慘,慘不忍睹。

馮媽病床的另一側是一個中年男人,這中年男人傷得更重,肋骨斷了三根,臉上全是傷,眼皮都被眼鏡的玻璃紮壞了,右手手臂骨折。

此人叫‘蕭傑’,馮媽的老同事,車間主任,工廠倒閉後就到香港淘金,由於他頭腦靈活,所以十幾年來已經有了自已的公司,不過他愛人在六年前也去世了,他一直單身,有個女兒在美國工作。

二人在香港邂逅,互相間很親近,關係已經確定下來,要不然馮媽也不會留在香港給蕭傑當會計了。∧∧∧在∧線∧∧∧ :b.

病房內隻有江海龍和他的三個女人,至於牛堅強和徐二軍等人早就通過各種關係找人去了。

“蕭叔,到底是怎麽回事?”江海龍轉過身,挺起了腰,目光之中帶著陰寒,其實他早就怒了,隻是礙於不能在馮媽麵前失態,所以一直才忍著的。

“這件事情都怪我。”蕭傑慚愧的閉上眼睛道:“昨天你馮媽聽說你要來香港後,非常高興,之後就拉著我去中環要給你買東西,隻是我們倆都沒想到,買個衣服也能把人得罪。”

蕭傑回憶道:“你馮媽知道你有女朋友,所以我們進了一家珠寶商店,看中了一款精美的藍寶石項鏈,當時我們已經讓服務小姐包起來了,但誰知來了一個明星也看中了這個項鏈,所以就和我們爭了起來,當時也怪我,意氣之爭,不肯轉讓。”

“那個女明星當時沒有說什麽,但肯定很生氣,我們走出珠寶店也沒心情再逛,所以就驅車回家,但誰知那個歹毒的女人竟然派人跟蹤我們,把我們堵在了地下車場,他們倒是沒搶走項鏈,隻是打了我們一頓……”

“哪個女明星這麽囂張,這麽沒素質啊。”在旁邊的白雪聽得氣憤,大聲嚷了起來。

蕭傑搖了搖頭:“不說了,雖然我在香港也做了十幾年生意,但那個女人也不是咱們能得罪得起的,而且咱們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那個女人指使的,香港的律法特別嚴格,沒有直接證據,咱們隻能自認倒黴。”

這時候徐子琪接話道:“蕭叔叔不要氣餒,你也說了香港是法製社會,所以他們打了人就必須負責,不管他是明星也好,還是名流也罷,就算是特首,他也不能隨便打人,你說那個女明星是誰吧。”

蕭傑想了想,點頭道:“是妮娜,在大陸不怎麽出名,但在香港娛樂圈卻是有名的嬌女,是基哥的幹女兒,基哥是一個幫派的老大。”

“妮娜?”徐子琪冷笑的點了點頭:“有點印象。”

“哼,為了一條項鏈就打人,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馮媽蕭叔叔你們放心,我給你們做主,什麽基哥哥的,我幫你們揍他們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白雪的俠義心腸又泛爛了,這個會點小功夫的女子,一向都是嫉惡如仇。

“馮媽,蕭叔,你們不用擔心的,海龍會處理的,你們安心養傷即可。”陳楠也發表了自已的意見。

“好,好。”馮媽和蕭傑都有點迷糊,因為這三個女人似乎和江海龍都很親昵,江海龍介紹的時候也隻是說女朋友,但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女朋友馮媽和蕭傑卻不得而知,猜也猜不出來。

江海龍沉默的點了點頭後,沒吭聲。

馮媽和蕭傑有自已的保姆,所以也用不到徐子琪三人照顧,江海龍和三女一直呆到晚上的時候,徐二軍才來電話,稱向氏兄弟設宴,給江海龍接風。

江海龍知道徐二軍肯定找到向氏兄弟幫忙,所以當即赴約,隻是陳楠三人卻去了徐子琪在淺水灣的豪宅,三個女人不想與香港當地的黑幫有過多的接觸。

夜裏七點,江海龍一行五人,包括肥豬、牛堅強、彪哥、孫大壯五人,開著兩輛高檔轎車,停靠在維多利亞港半島酒店停車場。

兩隻雪豹子沒跟來,因為上海公司總要留人駐守,兩隻雪豹子如今已經能獨撐一方,留下他們在家陪著霍老刀過年也很不錯。

車是徐子琪收藏的,一輛是老式的甲殼蟲,一輛是寶馬。

徐子琪這個女人別的沒有,房子和車卻不計其數,基本上任何一個國際大都市中,都有她投資的房產和代步車,同時,徐子琪在香港持有華泰實業百分之十二的股權,某酒莊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權等等,可以說她在香港投入了非常多,隻是她不經常來,投資之後就委托經理人代理,每年隻收分紅。

江海龍今天穿的是一套筆挺的立領中山裝,黑色皮鞋,頭發依舊沒剪,經過九龍傳承之後,他的身體似乎更加強壯了,下了車往停車場一站,就有一種蒞臨天下的氣勢。

牛堅強和孫大壯還有彪哥三人裝的都是清一色的西裝,如今他們也是大腕,也是紳士,戴的手表都是十多萬的,三人開的是寶馬,下車後就站在江海龍一側。

至於肥豬,因為這廝實在太肥,穿西裝太難看,所以隻穿了一件格子半袖襯衫,下麵穿的是大褲頭,脖子上戴著金鏈子,有點像暴發戶,也有點像黑社會,總之這肥廝不像什麽好人。

半島酒店嘉麟樓豪華包廂內,江海龍見到了‘向遠宜’、‘楊破軍’、‘鍾愛民’以及兩個陌生麵孔。

這三人都是和勝和的幕後當家,也是在泰國就互相認識的三人。

看到江海龍帶人進屋,三人就哈哈大笑的起身相迎,向遠宜笑道:“江老弟,幾月不見更帥了啊。”

“是啊,江老弟變化可真大,咦?你連上那道疤痕怎麽沒了?”楊破軍驚咦起來道。

“做了植皮手術。”江海龍親切的與三人握手後,然後把牛堅強四人介紹了一遍。

向遠宜也介紹了那兩個陌生麵孔,其中一個是香港名紳,也是富豪叫‘朱大有’,另外一個則是洪門實業的副總,叫‘大飛’。

“快快請坐,快快請坐。”眾人互相介紹之後,就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酒是茅苔陳釀,菜是粵菜,向遠宜首先舉杯,對江海龍和徐二軍的到來表示歡迎,其它人陪襯,同時幹了第一杯。

中國人的酒桌文化很特別,要的是場麵,連幹了三杯之後,氣氛就熱鬧起來,牛堅強等人也是道上混的,和他們比較有共同語言,隻是那個大飛哥卻是不怎麽說話,興致也不是很高。

終於,酒到濃處,向遠宜輕聲問了一句:“聽說江老弟和基哥有些誤會?”

聽到向遠宜的話,那大飛眉毛一挑,看了江海龍一眼,然後自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江海龍搖了搖頭,沉聲道:“不是誤會。”

“嗯?”眾人皆是一楞,徐二軍聯係他們的時候,可是提起了基哥的幹女兒打了江海龍的幹媽幹爹的,怎麽又不是誤會了?

“是生死之仇!”江海龍冷笑了一聲,把後半句說了出來。

“生死之仇?”向遠宜等人的眉頭皺了起來,說實話,他們並不知道江海龍的底細,隻知道江海龍是徐黑臉很器重的一個打手,功夫很曆害,上次幫徐黑臉狠狠的賺了一筆,徐黑臉對江海龍都恭敬有加。

隻是再恭敬,他江海龍也隻不過是一個高級打手罷了,他們之所有對江海龍態度友好,一方麵是因為徐家,另外一方麵也是因為這江海龍確實挺強的,地下拳賽的決賽在下半年也要開啟,到時候或許他們也能從江海龍身上撈一些好處,所以今天才有了這個局。

現在江海龍說和基哥有生死之仇,那這件事就了不得了,基哥在香港的地位比他向遠宜都要強,因為基哥的後台大,連他和勝和都不敢得罪。

而今天把大飛叫來,也正是想讓大飛從中斡旋一下,雙方不要鬧得太過分,大飛是基哥的好友,所以向遠宜等人做東,目地就是握手言和。

但是沒想到這江海龍竟說出了生死之仇四個字!

“江先生,禍從口出,希望注意你自已的言行。”大飛冷笑一聲,放下了酒杯道。

牛堅強等人的目光變得淩厲起來,馮媽和他們的親媽也沒有什麽兩樣,那什麽基哥早已被他們列為死亡名單,他們也不怕什麽香港的黑社會。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和我老板說這種話?”肥豬可不管什麽大飛小飛的,如今他水漲船高,江海龍是什麽人?那可是神仙啊,跟著江海龍混,那就等於也踏入了神仙道啊,在他心裏,江海龍早就是他最尊敬最崇拜的人了,所以哪能聽得了大飛威脅江海龍?

隨著肥豬肆無忌憚的囂張挑釁,酒宴的友好氣氛終於破裂,大飛惡狠狠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肥豬和牛堅強等人也不示弱,四人同時站起,目光冰冷如刀一般,看向了大飛,甚至連向遠宜等人都被四人視為攻擊對象。

江海龍沒有起身,隻是默默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徐二軍的臉色也變得鐵青起來,向遠宜三人也變得嚴肅,咪著眼睛看著囂張的大陸客!

與此同時,香港半山豪宅,端木世家所在地。

“什麽?江先生來了香港?”端木居士拿著電話,驚聲尖叫起來,聲音中帶著激動。

“嗯,沒錯,肯定是江先生,我不會認錯,他現在就在半島酒店吃飯。”

“好,好,小三子你很不錯,春節過後你去擔任內地的分公司經理吧。”端木居士連連點頭,嘴都樂開了。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那小三子見過江海龍,還和江海龍去過日本呢,而今天晚上七點的時候,他剛從半島酒出來,就在停車場看到了江海龍,雖然二人沒照麵,但遠遠望去,絕對錯不了,所以他才給他師父打了這個電話。

端木居士沒有多說,而是直接掛了電話,在房間轉了一圈後,立即對外麵喊道:“備車,快,去半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