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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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持槍的大肚警察在他眼裏戰鬥力基本為零,雖然兩個警察對他有防範,但他們之間根本不在一個級數上。

毫無任何聲息的,坐在後麵的江海龍就在副駕駛上那艾維爾警官點煙的瞬間,身體猛然向前傾斜,兩隻手同時運動,左手捂住了司機腰部的左輪手槍,而右肘則‘砰’的一聲擊打在艾維爾的後腦上。

動作幾乎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快如閃電,甚至那司機在艾維爾昏倒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許動!”在那司機反應過來時,江海龍已經掏出了他腰間的左輪手槍,頂在了司機的後腦上。

“別開槍……”那司機哇哇大叫,說的是意大利語,江海龍聽不懂。

“停車!”江海龍繼續用英語道。

外國警察都怕死,他們可不想當英雄,也不想當楷模,江海龍叫停車,他就立即刹車。

“下車。”江海龍示意司機下車。

司機這時候也稍微冷靜下來,同樣用英語道:“別開槍,別開槍,我下車,我們是例行公事。”一邊說著,他一邊打開車門下車,雙手舉起,但眼珠子卻轉個不停。

江海龍同樣跟著下車,嘴角掛著冷笑。

隻不過就在他下車的瞬間,那原本舉著雙手的司機突然間抓住了一絲槍口轉向的機會。

畢竟江海龍坐在後麵,他下車時,不可能始終把槍口對準司機的後腦,而司機也正是趁著這個機會,反身猛力推擊後車門,試圖用車門夾住江海龍的胳膊。

然而,也許換成別的人,或許就會被弄個措手不及,但他而對的是江海龍,這個給首長當了十幾個的超級特衛,更是一個內家拳的高手,所以他反身推擊後車門時,右手持槍的江海龍,竟然以刁鑽的角度,開槍射擊。

“砰”的一聲,子彈從車門開啟的縫隙中穿過,正中司機的脖頸,以斜下四十五度角向前穿透,子彈在司機右側太陽穴中鑽出。

司機應聲倒地,血流如注!

江海龍動作則不停,快速越到副駕駛位,拽出昏過去的艾維爾,然後冷血的槍頂腦門,“砰”的一槍,同樣結束的艾維爾的生命!

江海龍對於殺人之事沒有什麽概念,心狠手黑是他的本性,對親人對戰友他可以為之付出生命,但對敵人,他從來都是毫不留情。

隻要那些能威脅到他的人,他就會扼殺到萌芽狀態之中。

在警衛局時,他經常出任務,而出任務的時候,除非首長有命令要活口,否則他絕對會把敵人殺得雞犬不留。

他本性嗜殺,好勇鬥狠,下手黑,就算與國外一些警衛交流時,他心情不順,都會將對方致殘呢,更何況現在這兩個對他構成威脅的羅馬警察?

殺了就殺了,羅馬警方能抓到自已,算他們有能力。

將艾維爾塞進了後背箱,又把那司機塞進汽車後座,下了兩把左輪手槍,二十二發子彈,江海龍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開著警車大搖大擺的駛進了市區。

不得不承認,江海龍的膽子大,大得沒了邊,要知道,警車的後座上可是有個死人的啊,萬一被發現,那肯定沒好。

不過江海龍也有他自已的心眼,警車至少出行方便,至少輕易不會被查,隻要警方沒有收到艾維爾兩名警官的死訊,那就不會對這輛警車進行盤查。

而他正是想打這個時間差,連夜救出徐子琪,再開警車至少離開羅馬五百公裏以外的其它城市或邊境線。

梵帝岡位於羅馬市區西北,雖然梵帝岡也是一個國家,但卻是世界上最小的國家,麵積不大,聽說隻有天-安門廣場那麽大,人口才幾百,不到千,而且全都是神職人員,連掃大街的都是神職人員。

所以從羅馬去梵帝岡非常方便,直接坐火車或步行過去就行,但車輛不允許進入,晚上也不能進。

當然,梵帝岡三麵城牆,是個城中之國,進出通道也隻有限行的幾個而已。江海龍知道自已進去很容易,但出來肯定會困難重重。

晚點,江海龍將警車停靠在靠近梵帝岡城城北的綠蔭帶裏。

站在十幾高的城牆下,江海龍微笑著點上煙,然後蹲在地上從包裏掏出尼龍繩,相機三角架。

他早就知道,梵帝岡並不是那麽好進的,晚上更是不允許有人逗留的,這個城中之國,並沒有旅館酒店之類,一到晚上就關城門了,想進去也得每二天人家開門才行。

其實梵帝岡就好像故宮一樣,當然,他沒有故宮大,裏麵居住的是教皇和教庭的神職人員而已,雖然對外開放,但有開放時間。

如果不是一進入羅馬就被人下了套子,被人盯稍,又幹掉兩個警察的話,其實江海龍本打算先偵察兩天再說的。

不過現在顯然計劃要提前,幹掉了兩個警察,羅馬及教庭方麵知道後肯定會有所準備的。

當然,他在國內也做了一定的準備,要不然也不會帶尼龍繩和三角架了,其目的也是做飛賊,翻牆而已。

將相機的三角架拴在了十幾長的尼龍繩上,江海龍站在城牆下一甩,繩子就落在城牆上麵,而且三角架不偏不倚,正卡在牆上的豁口上。

隨手彈掉煙頭,江海龍一個助跑,騰騰騰,像隻猴子一樣十幾高的城牆眨眼就竄了上去,動作比動作片裏的輕功沒差多少。

其實江海龍有點羨慕賀小七,因為對於賀小七來說,十幾高的城牆,她可能不借助任何外物的情況下,隻憑助跑和身體的靈巧,就能輕鬆而上。

賀小七是變態,在山裏長大的她,輕身功夫好得不得了,江海龍自認不如。

像隻猴子一樣飛上城牆的江海龍,將整個身體輕伏在城牆頂端,而後又將三角架再次固定,尼龍繩甩進了梵帝岡城牆內。

梵帝岡內很安靜,城內連個行人都沒有,但夜色下的梵帝岡城景色卻非常眩麗,大教堂和博物館外的彩色燈光非常好看。

江海龍隻知道徐子琪在聖伯多祿大教堂內,也就是最大最高的教堂之內被軟禁,而那裏肯定會有教庭方麵的高手在看護。

如果想把徐子琪平安救出,似乎對江海龍來說,也困難重重,至少今天晚上絕對避免不了一場拚殺,甚至是波及到生命的拚殺。

江海龍在這一刻冷靜非常,不停做著深呼吸,目光猶如刀子一樣,冷冰無情。

靜靜蟄伏了三分鍾後,江海龍順著尼龍繩落入全世界最小的國家,梵帝岡城,轉而快速的向著最大教堂移動過去。

與此同時,聖伯多祿大教堂內,身穿一套神職白袍的東方女孩安安靜靜坐在教堂的餐廳內與一個紅衣大主教在用餐,晚餐。

“徐小姐,我們真的不想為難你,這也許是我最後與你談判,因為聖主已降下旨意,將會懲罰一切褻瀆聖主的存在,希望你好字為之。”紅衣大主教說的是一口流利的法語,麵帶微笑,餐桌上擺放著法式鵝肝和一杯葡萄酒。

徐子琪輕輕笑道:“安德祿大主教,您是在威脅我嗎?”

安德祿點了點頭:“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那你們就殺了我吧,我從來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徐子琪繼續保持著微笑,似乎她一點都不害怕。

“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們不會對你用刑嗎?你難道還真以為你不交出聖晶就能走出梵帝岡嗎?”安德祿質問道。

“我也沒想走啊,這裏很好,我這些年也有些累了,想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每天聽你們講聖經,我非常開心,我感覺我與天主同在,天主每天都在看著我,聆聽我的心聲!”

安德祿大主教似乎對這個東方女孩有些無奈,因為一個多月以來,這女孩軟硬不吃,一些誘-惑和威脅對她來說似乎都不存在一樣。

她每天保持著開心的笑容,每天與神職人員一同用餐,一同聽教,有時還會主動找安德祿做告解。

而教庭方麵,至少到現在,也沒有對她用刑或逼迫,隻是非法扣留她,不許她離開而已,目地就是讓她交出聖晶,就算是拿錢贖回來也可以。

隻不過這女孩油鹽不進,不要錢,不要生命,不怕威脅。即便教庭以她的生命相逼時,她也微笑麵對,從來不生氣,也沒有害怕。

“真的很遺憾,也許這將會是我們最後的晚餐。”安德祿大主教看到徐子琪又是這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後,似乎很惱火。

“那我想再做一次告解可以嗎?”徐子琪放下刀叉,神態寧和,淡淡的問道。

“可以,你可以現在就對我告解,聖主會原諒你一切的罪過!”安德祿大主教比劃了一個十字手勢道。

“嗯。”徐子琪淡淡的點了點頭,微笑道:“我二十二歲大學畢業後,遊走世界各地,去過一百二十六個國家,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走遍地球的每一個角落,還有一個小願望就是在我三十歲之前會碰到我心中的白馬王子,然後我們一起結婚、生子,回到家鄉種田養魚,男耕女織。”

“而如果碰不到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我就會落發為尼或做一個絕財、絕色、絕意的修女,清淨一生,無欲無求。”

“你知道嗎?今天是我的生日,三十歲的生日,也是我願望的終點,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固執,為了一個願望或者為了自已心中的一個執念,我可以舍棄一切,甚至包括生命,而且我做什麽事,從來不會後悔,更不會回頭!”

“本來我最大的意願是削發為尼的,不過既然無法離開這裏,所以我決定了,今晚十二點以後,我願意將我的餘生貢獻給天主,希望安德祿大主教成全我,我將會把我的一切交給聖主,包括你們想得到的聖晶!”

“什麽?你說的可是真的?”安德祿大主教‘騰’的一下就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