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宏打開車門,走下車,望著雷克薩斯GS身後的奔馳,笑道:“老板,你不是找我有事要談嗎?出來吧!”

“哢”奔馳車的車門被打開,杜遠鵬叼著雪茄,在兩名保鏢的護衛下走下車,笑道:“鄭宏,當初我們不是說好讓玲玲做我杜家兒媳的嗎?現在為何突然要帶著離開?”

別以為我是傻子,玲玲嫁入你杜家,將來不知要吃多少苦頭?我鄭宏雖算不得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也不至於用女兒來換前程。鄭宏淡淡笑道:“老板,明人麵前不說假話,想必你已知玲玲並未懷上小波的骨肉。小波如今不能人道,你讓玲玲嫁入杜家,豈不是讓她守活寡嗎?希望你念在我為你賣命十幾年的份上,放我一家離開,鄭宏永遠感激你的恩德!”

“小波不能人道,還不是你女兒害的嗎?”杜遠鵬臉色突變,將嘴裏的雪茄狠狠的扔在地上,同時雷克薩斯GS中響起鄭玲母女的驚呼聲:“爸爸(老公)小心身後!”

兩女的提醒明顯遲了些,兩名保鏢已然迅疾出手,鄭宏反應不及,被按倒在地,一隻遙控器從袖子中滾了出來。

杜遠鵬走到鄭宏麵前,撿起地上的遙控器,抬腳踩在鄭宏臉上,狂笑道:“你在身上藏了炸藥,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當你讓老五幫你弄炸藥時,我就看透你心中的算計。靠近我,再以炸藥挾持我,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就憑那點小聰明就害得了我嗎?”說著他冷冷的瞥了眼雷克薩斯GS,笑道:“鄭夫人,你們母女還是出來吧!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麵!”

“玲玲,別信他的話,他是在……啊……”鄭宏話還沒說完,杜遠鵬已一腳跺在他臉上,頓時便將他的臉擦掉了一大張皮,狂笑道:“你們不出來也行,我就在你們麵前將鄭宏給剝皮抽筋,我看你們能忍到幾時?”說著朝保鏢們使了個眼色,笑道:“你們都過來,給我狠狠的揍,隻是千萬別把他打死了,否則就沒好戲看了。”

十一名保鏢得到老板的命令,紛紛圍將上來,衝著鄭宏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開始鄭宏還能忍住,盡量不發出痛苦的慘叫,但疼痛越來越劇烈,最終他還是沒能忍住慘叫出聲,張嘴大罵道:“杜遠鵬,你有種就殺了我,拿我來威脅我的老婆孩子算什麽本事?”

“殺了你?我還想看看你的老婆女兒是否真的鐵石心腸呢?殺了你,我就看不到結果了。”杜遠鵬俯下身子,拍了幾下鄭宏淤青的臉,瞪了眼幾位保鏢,大笑道:“你們繼續,除非鄭夫人和鄭玲走出車子,否則你們不許停手!”

薑箐本就性子軟弱,見丈夫被人毒打,哪還能忍得住?她不顧女兒的阻擋,推開車門跳了下去,踉蹌著跑到杜遠鵬身前跪下,抱著他的大腿,哭泣著哀求道:“杜老板,求求你讓他們快住手,再打我老公就沒命了。”

杜展鵬伸手摸去薑箐臉上的淚珠,滿臉無奈道:“鄭宏好歹跟了我十幾年,我也不想毒打他,可你女兒若不跟我回去做杜家兒媳,我隻好出此下策!”說著

他麵色一寒,喚道:“來人啊,將鄭夫人的衣服給我扒光,若鄭玲再不出來,你們就當著她的麵**她媽。鄭夫人雖說已達不惑之年,但樣貌姣美,身材也並未走形,想必也不委屈你們!”

“啊……你們要幹什麽?杜老板,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吧!”四名保鏢聞言,**笑著撲了上來,將薑箐掀翻在地,“哧啦”將她的上衣給撕裂開來,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衣,堅挺的胸部,白皙的肌膚,黑白相襯,很有幾分**力。

“你們這幫禽獸,還不快給我住手!”鄭玲再也無法聽從父親的告誡,從車內跳了出來,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

隻是她還沒衝到母親身邊,便已被兩名保鏢給製住。杜遠鵬笑著走到鄭玲身前,伸手挑起鄭玲的下巴,大笑道:“哈哈,玲玲,你總算舍得出來了。否則車上有炸藥,我還真不敢靠近!”

“我嫁進杜家伺候你那傻兒子便是,你快放了我爸媽!”鄭玲抬頭,恨恨的瞪了眼杜遠鵬,怒道。

“啪”杜遠鵬抬手給鄭玲一巴掌,大罵道:“我兒子從小乖巧,如今變得憨傻無能還不是拜你所賜,你害我斷了子嗣,我要你替我生十個兒子做補償。我已在杜家別墅趕製了幾間地下室,想必你肯定會喜歡,你未來生活的空間!”

“你……無恥!”鄭玲也沒想到杜遠鵬不是讓她嫁進杜家守活寡,而是要將她囚禁起來,當做平時發泄欲望的生育工具,她心中大怒,張嘴就想咬杜遠鵬的手指,卻被杜遠鵬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大笑道:“無恥?我讓你見識什麽叫真正的無恥?你們將她按在車前蓋上,我要當著她爸媽的麵操得她死去活來!”

“杜遠鵬,你卑鄙無恥,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保鏢聽得吩咐,駕著鄭玲就往奔馳車走。鄭玲幾度掙紮不果,張嘴大罵道。

“想做鬼,沒我的允許,我要你鬼都做不成!”杜遠鵬冷笑著邁動步子,緊跟著保鏢走了過去。他走了幾步,扭頭對身後的保鏢又吩咐道:“你們也別停,該做什麽,做什麽?一定要伺候好鄭經理和鄭夫人!”

保鏢聽得杜遠鵬的話,眼睛通紅,揍鄭宏的更加賣勁,撕扯薑箐衣服的手腳也更加麻利,雖然薑箐極力掙紮,但幾個呼吸間還是被剝得光潔溜溜。

鄭玲被兩名保鏢按著雙手,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杜遠鵬分開她的雙腿,撲了上來,伸手抓住她那女式襯衫用力一扯,“嘣”的一聲,襯衫的紐扣被扯掉,露出裏麵粉紅色胸罩。

鄭玲見掙脫不掉,心中已然絕望,雙眸中眼淚直流,忽然她覺得右手被鬆開,驚得她急忙抬頭望去,隻見原本按住她右手的保鏢居然拔出槍,指著杜遠鵬的腦袋,嘴裏吐出生硬而冰冷的聲音:“放開她,否則打爆你的腦袋!”

“強子,我平時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敢背叛我,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嗎?”杜遠鵬黑著臉,移開抓向鄭玲胸部的手,抬頭望著保鏢,見保鏢雙眼渾濁,麵無表情,像極了傳說中的鬼神附體。他是李

家的女婿,對鬼神之道也有所了解,神色驚惶道:“你到底是何方妖魔?居然強自占據生人的軀體。”

聞言,鄭玲驚呆了,驚訝的望著那保鏢,心中疑惑道:占據生人的軀體?難道真是鬼神在幫我一家嗎?

“我是誰並不重要,但鄭家的人你不能動。我給你三秒鍾時間,立即放了鄭氏夫婦,否則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綽號強子的保鏢木訥的搖搖頭,冷聲道。

“我是湘北李家的女婿,我勸閣下還是再三考慮為好,否則得罪李家,你也沒好果子吃!”杜遠鵬陰著臉,又利誘道:“若閣下願意放手,我可以給你一千萬作為答謝,怎麽樣?”

“錢對絕大多數人而言是個好東西,對我卻並不重要,我還是那句話,放了鄭氏夫婦!”

“看來沒得商量了。”杜遠鵬皺了皺眉頭,衝著保鏢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放人。”

幾位保鏢將薑箐剝了個精光,正準備提槍上馬,其中有個保鏢把褲子都褪到了膝蓋處,露出黑呼呼的醜陋玩意,如今讓他們懸崖勒馬,心中別提多難受了,隻是老板被人製住,他們不得不放人,若是為了女色,放棄偌大錢途的杜家保鏢,實在有些得不償失。

毒打鄭宏的保鏢住了手,按住薑箐的保鏢也鬆開了手。鄭宏已被打得全身是傷,出氣多於進氣;薑箐也滿臉淚痕的坐了起來,蜷縮成團,一手捂住胸前要害,一手胡亂去抓被撕碎的衣服。

鄭玲雙手得脫,立起身,用額頭撞了下杜遠鵬的鼻梁,隨即抬起膝蓋狠狠的撞在杜遠鵬下麵那根硬邦邦的玩意上,當時痛得杜遠鵬雙目凸出,冷汗直流,慘叫出聲:“啊……你個臭三八!竟敢……”

“砰”杜遠鵬話音未落,忽然寂靜的深夜響起嘹亮的槍聲,那綽號強子的保鏢被當場爆頭,猩紅的鮮血噴灑得鄭玲滿臉都是,嚇得從未見過血腥場麵的鄭玲,驚叫一聲,癱坐在地上,那剛找到塊碎衣服遮羞的薑箐驚恐的抬頭望去,見女兒並沒有中槍,懸著的心才踏實下來。

強子被保鏢開槍射殺,本該歡喜的杜遠鵬臉上不但沒有喜色,反而變得極為難看,大罵道:“媽的,誰讓你們開槍的?”

保鏢眾皆愕然,紛紛將目光投向開槍的保鏢隊長。保鏢隊長也很納悶,照理說開槍射殺強子救了老板,老板該獎賞他才是,現在不但沒有獎賞,反而被老板一通大罵。保鏢隊長麵露赫色,遲疑道:“老板,我……”

話音未落,夜空中又響起刺耳的槍聲,保鏢隊長胸口綻放朵血色蓮花,滿臉驚疑的望著杜遠鵬,他至死都不明老板為何要殺他?難道就因為他射殺了強子嗎?他不認為老板會因此要他的命,除非強子是老板的私生子,可強子的來曆他很清楚,絕不可能是老板的私生子。他滿臉的疑惑和不甘,緩緩的閉上雙眼,轟然倒地。

“砰砰……”在他雙眼模糊,雙耳漸漸失聰的瞬間,他隱約間又聽到了幾聲槍響,就像死神的號角,在召喚著他的靈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