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舞哼了聲,將頭別過去,不去看葉君卓,隻是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感,卻讓她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桃源深處更好像有股娟娟熱流要破體而出似的。

哼,跟我比光棍玩心理戰,你還差呢?葉君卓暗自冷笑,伸進李湘舞裙底的手拿了出來,在李湘舞麵前晃了晃,嬉笑道:“若我沒猜錯,這應該是你身體裏的東西吧!想不到你還挺敏感的,這麽快就有感覺了。”

李湘舞看到葉君卓手指上那晶瑩的絲線頓時紅了臉,趕緊別過頭去,當做沒看到,冷哼道:“你這禽獸休想羞辱於我!”

“羞辱?你還用得著我去羞辱嗎?明明都有了感覺,還裝得跟沒事人似的,我還真當你是石女呢!”葉君卓冷笑著,一把將李湘舞的裙子給掀開。雖然葉君卓乘坐的戰車是駟戰車後拖拽了加長車廂,可車廂其實並不寬大,兩個人根本無法橫躺,李湘舞也是斜靠在車廂壁上。葉君卓解開腰間玉帶,扛起李湘舞一挑腿就壓了上去。他可是要淩辱李湘舞,可不是讓李湘舞好好享受的,因而沒有過多前戲便直奔主題而去。

李湘舞雖已三十出頭,可還是處子之身。蓬門今始為君開,哪能承受葉君卓的暴力衝擊?當時痛得她眼淚都掉了下來,可她麵對葉君卓已輸了全部,不想連最後點尊嚴也給輸了,於是咬著牙,喘著粗氣,硬是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這女人還真能忍,我看你能忍到幾時?葉君卓在李湘舞體內進進出出,見李湘舞硬是咬著牙不吭聲,於是環手攬住李湘舞的腰,讓她坐在自己懷中,嬉笑道:“蜀山果然鍾靈毓秀,養出的娘們也特別水嫩,操起來還真爽。孤估摸著是不是也該捉幾個娘們送給孤那些屬下?本來孤還挺擔心他們不懂疼惜女人,如今嚐到你的滋味,孤覺得他們肯定會喜歡的。”

身體陣陣劇痛襲來,李湘舞也是靠著意誌力忍著不吭聲,如今聽葉君卓要對蜀山女弟子下手,她心中著實也著急了,雖然她明白葉君卓很可能是故意激她開口說話,隻是這關係蜀山三百多女弟子的命運,她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嗯,嘶,你和我李家有仇,你禍害我就罷了,何必連那些無辜的女人也不放過?”

“無辜嗎?要怪也隻能怪她們入錯了門。做錯抉擇,自然要為自己的決定買單。”葉君卓冷笑著,狠狠的頂了一下,痛得李湘舞“嗯”了一聲,額頭冷汗都掉了下來,急忙補充道:“你不必故意用話激我,你不就是想羞辱我嗎?隻要你放過她們,我任由你怎麽擺布如何?”

“和孤談條件,你有那個資格嗎?現在孤還不是想怎麽擺布你都成?再說你雖長得漂亮,但一顆歪脖子樹怎能比得上一片大森林?”葉君卓的手在李湘舞裙底狠狠的捏了把李湘舞的翹臀,嬉笑道。

“你想占有我的身體,我確實反抗不了,但你也不能控製我的意誌,隻要你放過她們,你要我做什麽都成?”

放過她們?若我真的放過她們,你還會聽話嗎?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啊!我既然收了紫霄宮的女人做侍女,那蜀山的肯定也跑不了,否則蜀山與我龍宮仇

恨更深,為何滅門待遇卻要好許多?難道就因為你個女人嗎?我若真如此做了,又如何服眾?以後龍宮屬臣還會臣服與我嗎?葉君卓斜了眼李湘舞,冷笑道: “是嗎?若孤讓你去殺你父親呢?”

“這……我雖和他沒有感情,但他好歹是我的親生父親,你換個條件吧!”李湘舞猶豫了片刻,搖頭道。

這個姿勢實在有些累,葉君卓將李湘舞抱起,按在車弦上,再次進入她的身體,一麵在她身後衝刺,一麵指著下麵被追殺得四處逃竄的蜀山弟子笑道:“孤向來很好說話,如果你肯親手砍下十個蜀山弟子的腦袋,孤便答應你的要求?怎麽樣?這些蜀山弟子反正都要被孤斬殺,你隻需殺幾個人立個投名狀即可,孤的條件很開明吧!”

李湘舞向來高傲,卻也心軟,要她斬殺平時的師兄弟,她又如何能辦到?她嬌哼道:“你……你這條件我辦不到……嗯……你還是換個條件吧!”

“你連這條件都辦不到,孤要你徹底信服有什麽用?說穿了你不過是孤的泄欲工具,你徹底信服與否對我還真沒用?”葉君卓朗聲大笑,趴在李湘舞的背上,附在她耳邊輕笑道:“這樣做不刺激,要不我們到車外做怎麽樣?聽說在蜀山很多蜀山弟子將你當成女神供奉,孤還真想當著他們的麵玩你,這感覺肯定不錯!”

車外做?那豈不是被下麵的人都看到了嗎?你還是殺了我更幹脆!李湘舞神境緊繃起來,不停搖頭道:“不要,不要,你還是殺了我吧!”

“你長得這麽漂亮,下麵又緊湊,玩著特舒服,孤怎麽舍得殺你呢?再說就算要殺你,那也是表演完畢後的事,你說是嗎?”葉君卓不是暴露狂,他也不想被近千號人看到,但他知道這是李湘舞的弱點,因為他是不想被人看到,李湘舞是壓根不敢被蜀山弟子看到。

“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麽做,給我留點尊嚴好嗎?”李湘舞扭過頭,滿臉淚水的望著葉君卓,求饒道。至於那些蜀山女弟子的命運,她也沒心思去關心了。

“這像是求人的態度嗎?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孤的通房丫頭,該如何求饒你自己掂量吧!”葉君卓抹掉李湘舞臉上的淚水,嬉笑道。

“主……主人,求求您了,您給我留點尊嚴吧!”李湘舞沉吟良久,一直沒有開口,直到葉君卓摟住她的小腹作勢要飛出戰車,她才慌了神,急忙開口求饒。

“看來你還沒學乖嘛!連求饒都不會,難道還要孤親口教你嗎?”葉君卓狠狠頂了下李湘舞,隨後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

“主人,奴婢是你的通房丫頭,奴婢的身體隻屬於主人一人,可若在大庭廣眾下讓人看了奴婢的身體,損失的還不是主人嗎?”

這女人還真有點奴性,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葉君卓微微笑道:“嘿嘿,有那麽點意思了。”

……

蜀山缺乏高手,其餘低階弟子在金人麵前都是被屠殺的對象,葉君卓與李湘舞在高空中的戰車裏殺得熱火朝天,下麵的戰局也打得如火如荼,因為要羞辱蜀山

派,葉君卓的命令是盡量活捉蜀山女弟子和孩童,因為麵對女人和孩童時,金人就打得畏手畏腳,捉拿時間就被拉長了。

葉君卓剛將生命精華射入李湘舞體內,下麵的戰局已接近尾聲。葉君卓靠在戰車弦上,捏了把靠在他肩上連手指都懶得動彈的李湘舞,嬉笑道:“你看下麵你那麽多同門都看著我們呢?走,隨孤一起出去瞧瞧!”

李湘舞如今衣裙破裂,春光外露,再加上渾身無力,桃源處傳來劇痛,連走路都困難,以她這狀況隻要出去肯定被那些同門瞧出破綻,她哪敢麵對諸多同門的眼神?可若葉君卓要強行帶她出去,她也反抗不了,隻好哭泣著求饒道:“主人,您行行好饒了奴婢吧!”

嗯,這女人的奴性是充分表露出來了。葉君卓滿意的點了點頭,手在李湘舞圓潤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唏噓道:“其實我也不願打打殺殺,可我的身份決定我要做的事,若不是你叔爺爺害死了思雲,我也不想如此對你,甚至很可能像對紫霄宮女子那般將你放走,可惜發生的事不容假設。哎,你放心,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別跟我搗亂,我不但會饒過你,饒過你李家,甚至我也可以蜀山的女人和孩童。”

葉君卓隻是個自稱的改變,說出的話卻親切了許多,也溫柔了許多。葉君卓畢竟是李湘舞第一個男人,而且她對葉君卓感覺也很奇特,說恨談不上,說愛更談不上,她又自小在山上長大,心思相對單純,人也相對保守,如今聽得葉君卓的溫言細語,心中的恨意也就少了許多,再加上如今落到葉君卓手裏,她沒有反抗的餘地,心中就想著盡量保全同門和親族,如今葉君卓答應她心中所想,心中不禁有些小小的感動,驚訝道:“你真打算放過我李家和蜀山的女人和孩童嗎?”

葉君卓皺了下眉頭,並沒說話,李湘舞才想起剛才說話的口氣不像通房丫頭,倒像是葉君卓的情人,於是急忙改口道:“主人,剛才奴婢所有冒犯,還請主人見諒!”

“沒關係!其實我也不太喜歡把人尊卑相別。若無外人時,你也可隨意稱呼!”葉君卓笑著搖了搖頭,提上了褲子,李湘舞倒也機巧,急忙取過玉帶給葉君卓係上,那模樣還真有些像乖巧的侍女。

“我馬上要離開戰車,你若想自殺可以乘機往車外跳。上千米的高空,你的真氣和神魂又都被封住,肯定會被摔死,但我提醒你,你若沒摔死,以後就別想再有自由空間。”葉君卓伸手勾起李湘舞的下巴,眯著眼,神秘的笑了。

“奴婢若不見主人放過我親族和蜀山的女人孩童又怎能安心自殺?”李湘舞柳眉輕蹙,一邊幫葉君卓整理衣衫,一邊甜甜的笑道。

“這話我愛聽。我這人還是挺重感情的,你畢竟是我的女人,若你死了,我會找幾個你的熟人來陪你!”葉君卓挑起李湘舞的下巴,在她唇邊吻了一下,轉身飛出了戰車,

李湘舞感覺到葉君卓刹那間的柔情,剛才葉君卓對她的粗暴仿佛都已煙消雲散。她甜甜的笑道:“那奴婢就更不能死了,為了我的親人和朋友,我也得活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