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小姐雖是出來混的,但還從未談過戀愛。她深知葉君卓的力量,若是葉君卓對她懷有不良企圖,她反抗也沒用,因而她從不懷疑葉君卓會貪圖她的美色。所以早在葉君卓為她金針刺穴,運功疏導經脈時,她已做好被葉君卓看的心裏準備,但那時身上畢竟還有兩片布遮羞,如今上半身要不著寸縷的展現在葉君卓麵前,饒是她膽子大,心中也很羞怯,很驚慌。

她與葉君卓認識才個把小時,身體讓葉君卓摸了,也看了,現在就差最後的桃園聖地了,雖然她並不猜疑葉君卓,但卻不代表她不會害羞。

她瞥了眼葉君卓,見他眼中並無**邪之色,於是貝齒緊咬著紅唇,快速脫下身上的T恤,倒在席夢思上,抓過枕頭捂著臉:“來吧,我準備好了。”

豐胸細腰,堆雪**,肌膚光滑瑩潔,猶如羊脂美玉,想不到這酷愛刺激,經常混跡社團的女人身體竟如此好看。畫聚靈符雖能鎖住灌注進她體內的真氣,但煉化後最多讓她節省兩個月的練氣時間,其實作用倒是不大,我還要在她身上畫聚靈符嗎?嗯,畫,一定得畫,現在衣服都脫了,我不畫聚靈符,豈不讓她猜忌嗎?我堂堂龍太子可不能丟這個臉。葉君卓雖然很不喜歡蘇大小姐的發型和裝束,但在蘇大小姐脫去T恤的瞬間,他眼球還是為之一亮。

經過一番心理掙紮,葉君卓提起支尺許長,烏金色的毛筆,在硯台中蘸了下朱砂與靈獸精血的混合物,在蘇倩雯胸前和背心筆走龍蛇。

他速度很快,前後畫完兩道符還不到兩分鍾;他精神很集中,以致於他畫完符,臉露疲憊之色,額頭也隱有汗跡。他一氣嗬成,將符畫到蘇倩雯的肚臍處時,忽然“轟”的一聲巨響傳來。

嗯,有人闖進客廳。他眉頭一挑,手在空中連帶幾下,勾勒出聚靈符的最後一筆,隨手將筆硯收起來,快步走出臥室。

蘇倩雯也聽到巨響,心中又急又怕,真擔心別人闖進臥室,看到她暴露的春光。她見葉君卓收筆,也急忙抓過T恤匆匆的套在身上。

葉君卓走出臥房便看到四名身著黑西裝好似保鏢的壯漢,護著位年約四十五六的中年男子走入大廳,男子身旁還跟著位年約三十六七,理著板寸頭的壯碩漢子,身後還有十數名身著緊身背心,染著各色頭發的混混。

四名保鏢早已得知葉君卓身手厲害,不敢讓他靠近。他們見葉君卓走出臥房,當即拔出腰間的手槍,隻等老板的命令,便扣動扳機將葉君卓射成馬蜂窩。

房子客廳的裝潢與眾不同,正對大門的湛藍色落地窗上噴灑著各色油漆,勾勒出山水竹木等物,看上去很像山水風景畫;而客廳牆角是寬半米的條形花園,花園裏青色的藤蔓植物順著金屬框架爬上房屋頂部,看上去青幽幽的一片;客廳中央沒有沙發、電視,隻有張茶幾和幾隻榻座。客廳內除卻陷入牆壁內的等離子電視,就隻有默默蹲在牆角的飲水機還算是電器。怎麽說呢?客廳的裝潢很有古風味。

麵對四支黑洞洞的手槍,葉君卓絲毫不懼。他走到茶幾旁,拿起茶幾上的紫砂茶壺來到飲水機前加入開水,笑道:“別拿手槍對著我,它對我沒用!”

好鎮定,難道他真的不怕子彈嗎?中年男子微微一怔,一揮手,四名保鏢將手槍收了起來。他上前,微微躬身道:“小女年幼無知,若有得罪閣下之處,還請閣下海涵!請問小女現在在哪裏?”

他應該就是蘇倩雯的父親蘇德倫,來得倒是快,不愧有蘇半城的稱號,在東安的勢力果然不容小覷。葉君卓瞥了眼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在我臥房裏!”

蘇德倫聽得“臥房”二字,臉色微變,沉聲道:“你把我女兒怎麽了?”

四名保安聞聲,紛紛舉起手槍瞄準葉君卓,等待老板的命令。

“我說過別拿手槍對著我!”葉君卓眉頭一挑,意念一動,四名保安隻覺得眼前一花,手中的手槍突然變成了毒蛇,嚇得四人“啊”的驚呼一聲,急忙撒手,四支手槍先後落地。

看一眼便能讓訓練有素的保鏢心神失守,他難道還會妖術不成?板寸頭的壯碩男子大驚,猛地搶先踏出,擋在蘇德倫身前,抱拳道:“在下飛車黨譚東,江湖人稱‘鐵手’。閣下藝業精湛,在下十分佩服,蘇老板並沒有向閣下問罪之意,還望閣下息怒!”

“你就是譚東,小蘇說你精通洪家鐵線拳,能帶二十隻鐵環。我看她有些言過其實,以你現在的體力帶二十隻鐵環怕是有些勉強吧!”葉君卓接滿茶水,回頭瞥了眼譚東,笑道。

這人好生厲害,一眼便看出我鐵線拳的境界,難怪阿虎等二十幾個兄弟都進不了他的身?咦,小蘇?以他的口氣,他與倩雯關係不淺,應該不像想象中那般糟糕!譚東心中大驚,躬身抱拳道:“前輩慧眼如炬,晚輩佩服!晚輩近年來忙於幫派事務,功夫有所擱下,以致體能回落,確實已不能再帶上二十隻鐵環打拳。”

“爸爸,您怎麽來了?”蘇倩雯從房間內出來,正好看到父親與譚叔叔與葉君卓對峙,場麵劍拔弩張,急忙驚呼道。

蘇德倫混跡商場二十幾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物,一眼便看出女兒沒有帶胸罩,心中大怒道:難道這銀毛小子對倩雯……咦,不對啊,若是他真強行與倩雯發生關係,倩雯應該恨他才是,怎麽倩雯看他的眼神絲毫沒有恨意?而且還會臉紅,難道倩雯喜歡上他了嗎?

蘇德倫又瞥了眼葉君卓,覺得葉君卓雖有些缺乏陽剛,但確實很帥氣,更加篤定他心中所想。他暗自咬牙道:不行,他就算武力再強,不過是好勇鬥狠的匹夫,在當今法製社會很難生存,我蘇德倫的女兒怎能與他交往?

“我就你這麽個女兒。你突然離去,我能不著急嗎?”

“對不起爸爸!”蘇倩雯幾步走到父親身前,抱著他的胳膊撒嬌,見父親麵色稍微緩和,指著已跪坐在茶幾旁的葉君卓介紹道:“這位是葉君卓,葉師傅,他已答應教我武功!”

教武功?”蘇德倫皺了皺眉頭:“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倩雯將今日想拜師的事,挑重點簡略的說了一遍,當然葉君卓幫她疏通經脈和畫聚靈符這等旖旎情景她是不會說的。

原來如此,看來他並未對倩雯怎麽樣?不過,這家夥好生高傲!倩雯願拜他為師,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他竟推三阻四,看不起我蘇德倫麽?蘇德倫聽得女兒的話,眉頭一挑,腦海惡意盡去,胸中卻又多了幾分怒氣。

相反譚東雙目一亮,表情很是震驚:三年內修成先天武者才能做他徒弟,他到底有多強,是六境武靈,還是七境武尊?這可是比打破虛空可以見神的國術師還厲害的存在。

葉君卓雖沒收蘇倩雯為徒,卻答應教她功夫。蘇德倫對葉君卓的高傲雖有不滿,但表麵上的禮數,他還是能做到的。他跨出一步,朝正在飲茶的葉君卓抱拳道:“葉師傅,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客廳狹小容不下這許多客人,各位請回吧!”葉君卓呷了口茶湯,下逐客令道。

蘇德倫熱臉貼在冷屁股上,感覺渾身不自在,臉色陰沉下來。他屬下一名保鏢雖對剛才產生的幻覺,惶惶不安,但見有馬屁可拍,當即指著葉君卓怒罵道:“小子,我們老板看在你教小姐功夫的份上對你客氣,你別不知好歹!”

“放肆!”葉君卓瞪了眼保鏢,意念凝結,在空中凝聚無形的拳頭撞在保鏢胸口將其擊飛。

其餘三名保鏢反應極快,見情形突變,急忙伸手去抓地上的手槍,隻是他們的手剛伸到半空中,牆角的藤蔓忽然瘋長,化作三道鞭影,準確擊中他們的手臂,留下道深深的血痕,痛得三人急忙縮手後退。

與此同時,葉君卓手指彈了下茶杯,飛濺起幾滴茶水,被他揮掌抓在手中,然後隨手一扔,便化作四道拇指大小的冰淩射向大門口準備拔槍的四名混混,最後停在四人眉心前三寸漂浮著。

不但能驅使藤蔓瘋長,還能滴水化冰,這可是傳說神仙才具備的本領,這家夥還是人嗎?四名混混看著近在咫尺的冰淩,暗自吞了口唾沫,額頭冷汗直流,伸入腰間的手愣是沒敢拔槍,因為他們清楚隻要一拔槍,那冰淩便會像子彈射入他們的眉心。

驅物傷人,這可是傳說中神仙才具備的仙家法術,難道葉哥是神仙嗎?真是太帥了。蘇倩雯見葉君卓原地不動,眨眼間便製服八名槍手,眼中精芒閃過,看向葉君卓的目光中充滿了狂熱的崇拜。

匹夫之勇,這還能算是匹夫之勇嗎?八名訓練有素的槍手都對他造不成絲毫威脅,看來我還是小看了這些習武之人。蘇德倫暗自吞了口唾沫,冷汗濕透了背心,垂下的手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意念驅物,借物附體嗎?他不僅是強大的武者,還是詭秘的道士,他到底是什麽人?譚東身上汗毛倒豎,額頭豆大的冷汗不斷滾落。他長吸了口氣,抱拳道:“世俗凡人,不知前輩神通,還望前輩海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