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成,葉君卓符筆也來不及收,拿著符便衝出書房。

雖已過夜晚九點,蘇倩雯依舊還在客廳看符籙大全。她見葉君卓急匆匆的奔出房間,不由大為驚訝:我從未見過葉哥如此著急過,到底出了什麽事?

“葉哥,您去哪裏?”

“你還在啊!”葉君卓微微驚訝,沉聲道:“正好將你車子的鑰匙給我,趙筠茹出事了,我要去找她。”

“到底出了什麽事,瞧把你急的,趙筠茹那麽大個人還會丟嗎?”蘇倩雯皺了皺眉頭,將鑰匙從口袋裏摸出來,遞給葉君卓。

“丟不丟我不知道?但她是我的員工,我起碼得保證她的人生安全。剛才她突然撥通我電話,卻沒有說一句話,反而傳來男子的叫罵聲音,隨後就掛斷了。我猜她應該被人綁架了。”葉君卓拿著鑰匙,打開大門便直奔509室,一邊疾走,一邊說道。

她被人綁架,她沒錢沒勢,誰綁架她?難道是為了女色嗎?嗯,有可能,那女人雖然不善化妝,確實也有幾分姿色。嘿嘿,有意思,沒有任何訊息,我倒要看看葉哥如何找到趙筠茹?蘇倩雯暗自點了點頭,急忙追了上去,喊道:“葉哥等等我,我也去幫忙!”

葉君卓走到509室大門外,遁出陰神,直接飛了進去,打開房門再飛回體內。由於家居民房不似門市卷簾門,開門很輕鬆,他的陰神倒也不必附體於外物之上,饒是如此也驚得跟在身後的蘇倩雯一愣一愣的:他沒有鑰匙怎麽能打開房門?難道葉哥真是神仙嗎?

葉君卓哪有功夫去猜蘇倩雯的小心思?他推門而入,直接奔向趙筠茹的臥室,掃了眼**亂七八糟的換洗衣服,其中還包括一套白色內衣,心下汗顏:怎麽現在的女孩都這樣?換洗衣物都喜歡亂扔。

他走到枕頭旁,找到兩根細長的頭發,隨後轉身出了臥室。他一邊走,一邊折疊符紙,最後將符紙折疊成紙鶴形狀,再將趙筠茹的頭發纏繞在紙鶴脖子上。

出了趙筠茹的公寓,葉君卓與蘇倩雯乘電梯來樓下,葉君卓跨上哈雷戴維森,拿出羅盤用真氣凝結成冰將其凍在摩托車儀表盤上,隨後將紙鶴符紙放在羅盤中心,將精神念力凝結呈線注入紙鶴體內。

紙鶴忽然一動,好似活了過來,它的頭開始緩緩朝南偏轉。葉君卓左手捏住離合,腳踏起火,一轟油門,鬆開離合,哈雷戴維森便像道銀色閃電,咆哮著衝了出去。

普通國產摩托車,時速達一百公裏,就感覺車子有些飄,很少有人將摩托車速度開到一百二十公裏,就算是改裝摩托車,時速能開到一百四十公裏的就算是高手,蘇倩雯的哈雷戴維森性能很好,還經過改裝,她曾經以能將速度開到一百六十公裏而自豪,可今日她才發現以前她真是井底之蛙,雖看不到儀表盤,但她肯定時速起碼超過一百八十公裏,甚至是兩百公裏都有可能,因為哈雷戴維森每每從小車旁飛馳而過,都給她一種坐過山車下落時感覺。

坐過山車還有安全帶,摩托車可沒有,她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在飄,饒是她膽子奇大,不禁**也有些發脹

,將她本來就很紅的臉憋得好似熟透的蘋果,她的雙手更是緊緊的抱住葉君卓的腰,將身體緊緊的貼在他背上,以減小她承受的風力。她忽然發現葉君卓的背很結實,很有安全感!

城南,一廢棄染布廠的辦公室。

“哧啦”杜波將趙筠茹按在辦公桌上,撕下她半邊衣裳,露出光滑圓溜的肩膀,**笑道:“你不是很拽嗎?現在還不是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別緊張,你我相識一場,我會好好疼你的。”

趙筠茹雙手護著胸部,拚命往後縮,眼睛蘊滿淚珠,神色慌張道:“別,別過來,你這是**婦女,是犯罪,要判刑的!”

“你們愣著幹什麽?還不幫我按住趙大美人的手,等我拔完頭籌,你們也嚐嚐趙大美人的味道!”杜波笑容一斂,“啪”的甩了趙筠茹一耳光,衝著辦公室內的兩名保保鏢嗬斥道。

兩名保鏢**笑著走了上來,一人按住趙筠茹的一隻手。趙筠茹的力量哪能與強壯的保鏢想提別論?被兩人按著半個身子都動彈不得,心底不禁升起絕望感,大罵道:“杜波,杜三皮,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祖宗十八代死後都不得安寧!”

杜波哪管趙筠茹的怒罵?他見趙筠茹越生氣,心中快感越濃烈。他用力扯下破碎的衣裳,趙筠茹上半個身子都露了出來。他看著趙筠茹雪白的肌膚雙目發光,**笑道:“罵吧,繼續罵,等會兒二十二個男人輪流上你,你怕是連罵人都沒有力氣。等明天再把你那姘頭引來,將他給做了,然後把你送給人蛇團夥,賣到非洲伺候土著黑人。哈哈哈,我沒有殺你,是不是很仁慈啊?”

趙筠茹越想越怕,心中不禁有些擔憂哪個讓她又氣又惱的家夥: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你幫我出頭,你也不會惹禍上身,明天你千萬別來救我,不然我會內疚一輩子。

趙筠茹得死,葉君卓也得死,還有哪個蘇倩雯?得罪了我鄭玲,我要你們通通不得好死!一直坐在一旁觀看的鄭玲見趙筠茹畏懼的神情,眼中閃過怨毒之色,笑盈盈的扭動著曼妙的腰肢走了過來:“趙姐姐,我家杜少可是真心喜歡你,你若從了他,哪會落到今天這下場?等會兒一個個漢子輪流伺候你,你可就和公廁差不多了,你那葉老板還會要你嗎?害人害己啊!”

“呸……你下賤,齷齪,無恥!”好歹同是女人,鄭玲一直在旁看著,不但不幫她說話,還落阱下石,趙筠茹恨不得將鄭玲給撕碎,但她被人按著動彈不得,也隻能吐吐口水,大罵幾句。

鄭玲的話雖讓趙筠茹恨得牙癢,但卻讓杜波很滿意,他捏了把鄭玲的翹臀,嬉笑道:“小乖乖,你一旁看著,等我辦完了她,出了心中惡氣,我再好好疼你!”

“您慢慢來,我不急!”鄭玲朝杜波拋了個媚眼,那模樣要多**,有多**,不禁讓小杜波昂首挺立。

杜波“嘿嘿”笑著,脫下趙筠茹的套裙,剛解開自己的皮帶,正要提槍上馬,忽然“轟”的一聲,辦公室房門飛了過來,狠狠的砸在他的背上,當場吐了趙筠茹一臉的血。

兩名保鏢見異變突起,反

應極快,急忙鬆開趙筠茹,拔出手槍指著門口,卻見一渾身是血的保鏢飛了過來。這保鏢身上五道皮肉翻開的血槽“嘩啦啦”的冒著鮮血,衣服上下都已化作布條,麵龐扭曲,鼻梁塌陷,仿佛剛遭過滿清十大酷刑。

一股寒氣從兩名保鏢的尾椎骨蔓延到頸椎骨,他們精神高度集中,不敢有所鬆懈,果斷的扣動扳機,一粒粒子彈射進了同伴的身體。

一保鏢被屍體砸飛,另一保鏢終於看到門口帶著青鋼拳套的葉君卓,他抬手扣動扳機。

葉君卓冷冷一笑,雙手在空中急抓,一粒粒金黃色的彈頭被他抓在手心。槍連續響了三聲,葉君卓右手食指已刺入開槍保鏢的眉心,一縷縷血絲自眉心滑過臉頰,保鏢的身體好似標槍轟然倒地。

此時砸飛的保鏢翻身爬起,正要舉槍射擊,葉君卓隨手一甩,三粒金黃色的子彈呈品字形,呼嘯著分別射入保鏢的眉心、咽喉、心髒三處要害,保鏢“蹬蹬蹬”連退三步,跪倒在地,氣息紊亂,眼神渙散,這正是臨死前百試不爽的征兆。

解決兩名保鏢,葉君卓用了不到三秒鍾。鄭玲看著血腥的一幕,臉色慘白踉蹌著退到牆角,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君卓,艱難的吞了口唾沫:他……他竟能抓住子彈,他還是人嗎?

此時杜波也從傷痛中驚醒,急忙轉身,卻看到飄飛的銀發,以及讓他恨之入骨的麵容。他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有些口齒不清道:“你……你是怎麽進來的?我的保鏢呢?”

“你的保鏢和你請來的亡命之徒,共二十二人,都已被我送上黃泉路。”葉君卓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做得很幹淨,保證沒有活口!”

杜波轉身使趙筠茹的視線大開,她看到葉君卓,蒼白的臉龐浮起朵朵紅雲。

“啊……”她驚呼著雙手急忙遮擋胸部,卻發現還有更重要的要害需要遮擋,她左右遮攔卻始終遮不住外露的春光,最後她跳下辦公桌抓起地上的短裙飛速的躲到辦公桌後麵,至於葉君卓與杜波的話,她是半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杜波看到葉君卓的笑容,感覺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衝大腦。他踉蹌著退得靠在辦公桌上,底氣不足的叫囂道:“葉老板,我爸是弘元地產的杜遠鵬,黑白兩道都有我杜家的人,你殺了我可就惹了大禍。若你不殺我,我可以讓我爸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蘇倩雯隨著葉君卓殺入廢棄工廠,本想著有架可打,可一路走來,那些亡命之徒根本來不及發出訊息便被葉君卓殺死,哪怕他們都有槍?她幾乎成看客,她的任務就是跟在葉君卓身後追趕,饒是如此她也隻能堪堪追上他的步伐。她剛跑到辦公室門口便看到趙筠茹撿起套裙光溜溜的往辦公桌後藏,再聽到杜波叫囂的話,心中很是不爽,抬腳踹在杜波的肚子上,疼得杜波好似隻蝦子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呸,沒本事,還沒骨氣,仗著家裏有幾個錢就窮得瑟,什麽玩意兒!蘇倩雯朝杜波吐了口唾沫,又連續踹了杜波幾腳,大罵道:“有錢就了不起嗎?我蘇家比你杜家更有錢,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你抓來隨意打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