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卓說自己沒有人性,沒有正邪,其實很偏頗,相對而言穆婉君對他的評價很中肯,他畢竟是人,不像錢塘君天生便是龍神,他隻是將人性深藏起來,表露出來的神性遠大過人性而已。

你很強大,連子彈都能接住,但你說你是龍太子,可龍神哪有你這般模樣的?再說你連杜波都不殺,這可能嗎?他可是三番五次找你的麻煩,險些還讓人輪了你的女人。你是在試探我的忠心嗎?鄭玲不信葉君卓的話,反而極盡所能的取悅葉君卓。

葉君卓見她不信,他也懶得再解釋,隻想盡快發泄被她挑起的欲火。

一時間鄭玲感覺自己就像海上暴風雨夜飄**的小舟,身體不停的顛簸著。不知過了多久,她發出聲低沉的哀鳴,身體好似堆爛泥軟軟的趴在辦公桌上,但暴風雨仍舊沒停,她依舊像小舟在辦公桌上顛**,直到感覺一股股滾熱的岩漿注入她身體,這世界終於平靜了下來。

葉君卓從豐盈的雪臀處退了出來,取出瓶礦泉水灌了一口,然後用水清洗沾滿體液的凶器,最後將大半瓶礦泉水扔在鄭玲眼前,冷漠的說道:“自己清理!”說完他徑直向牆角的杜波走去。

葉君卓剛才運用了雙修之法,高速運轉的真氣會降低精蟲的活性,本來龍人族的孕育能力就遠不如常人,再運用雙修之法,鄭玲懷孕的機率微乎其微,他之所以讓鄭玲清理殘留體液,不過是他的後續計劃還用得著鄭玲。

他抬腳踩在杜波的臉上,冷聲道:“你早就醒了,還裝死嗎?”

“葉老板,葉大哥,我的女人都送給你玩了,你就放過我吧!”杜波見再不能裝了,掙紮著爬起來,抱著葉君卓的腿苦苦哀求。他見葉君卓不為所動,又道:“我還有三個情人,個個都不比鄭玲差,隻要你放過我,我將她們都送給你!”

這家夥果然夠無恥,把自己的女人都當做交換的籌碼!葉君卓微微一怔,正要依計劃行事,此時正在清理身體的鄭玲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急忙衝過來抱著葉君卓腰,用豐盈的胸膛摩擦著葉君卓的脊背,哀求道:“葉大哥,你千萬別放過他。他若不死,肯定會報複我們。”

賤女人,當著我的麵與勾引我的仇人,現在還落阱下石,看我逃出生天後怎麽收拾你?杜波怨毒的目光掃過鄭玲春光外泄的身體,急忙舉手發誓:“不會的,我絕不會報複你們,我可以對天發誓。”

鄭玲“哼”了一聲,冷冷的看著杜波,雙目中沒有絲毫感情:“我跟了你兩年,我會不知道你的秉性嗎?你發誓若是管用,這世界人人發誓都能算數,那還要警察做什麽?”

“鄭玲,你這臭三八忘恩負義,落阱下石,我……”杜波被揭穿,原形畢露,張牙舞爪的撲上來就要毆打鄭玲。

葉君卓雖對鄭玲沒有感情,但好歹做了場露水夫妻,至少相對於杜波,他更偏向於鄭玲。他一把推倒杜波,嗬斥道:“夠了。菠蘿頭,我說過不殺你,便不會殺你,你放心好了。”說著他瞥了眼鄭玲:“我從不說假話,隻是有些人不相信而已!”

“謝謝葉大哥,謝謝葉大哥!”杜波雖摔了個四腳朝天,但絲毫不惱,急忙爬起來,磕頭如搗蒜道。

你倒是能接子彈,不懼他報複,可我呢?早知你真會放過我,我還用

費盡心思勾引你嗎?現在他知道我背叛過他,還會放過我嗎?鄭玲麵色慘變,雙手抱住葉君卓的胳膊,抽泣著哀求道:“葉大哥,他的話不能信!您若放他回去,我……我說不定會被他送給別人玩弄,甚至賣到異國他鄉。請您念在我伺候過您份上,救救我吧!”

“我說過不殺他,就不會殺他,我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意誌。”

“你……”鄭玲鬆開葉君卓的胳膊,指著他,瘋狂的笑道:“你若放他回去,我必死無葬身之地。既然你無情,也別怪我無義,我體內還有你的體液,我豁出名聲不要,也要到警局告你施暴。”

“你這是逼我殺你嗎?”

“你要殺就殺,反正他回去後我也活不成,現在死還能少受點罪!”

想不到你雖刻薄、勢利、現實,竟還有如此勇氣的一麵,至少你比這菠蘿頭強!葉君卓看著鄭玲決絕的俏臉,搖了搖頭:“我知道他不會信守承諾,但我會針灸奇術——一忘憂針,可以讓人忘卻部分記憶,所以最近發生的事他都會忘記。”

“葉大哥對不起,我誤會您了。可我是您的女人,我……”

你的本性便是依附強者,誰強你依附誰?雖然你很懂得取悅男人,但收你在身旁實在太過危險,我可不想關鍵時刻你給我背心來一刀。葉君卓知道鄭玲想說的話,但他不想聽。他冷冷一笑:“你沒必要跟我道歉,因為我也要對你使用忘憂針。”

鄭玲心思剔透,一語便聽懂話中含義,她急忙抱住葉君卓的腰,楚楚可憐的哀求道:“葉大哥,是我不好,我不該威脅您。我是真想做您的女人。”

“不用求我,我們注定隻能做露水夫妻!”葉君卓掙開鄭玲的雙臂,走到杜波身前笑道:“有種武功叫截脈手,可以切斷人的經脈,包括你體內的海綿體,我雖說過不殺你,但卻不代表我不在你身上做手腳!”

杜波就懂得吃喝玩樂,若是被切斷海綿體,從此不能人道,那比殺了他好不了多少。他麵色慘變,急忙哀求道:“葉大哥,不要廢掉我……啊……”他話還未說完,葉君卓已豎手成刀,輕輕的滑過他的小腹。他覺得小腹猶如利刃切割,痛得他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嘴裏隻發出短暫而淒厲的慘叫便痛得暈死過去。

鄭玲見葉君卓廢掉杜波,抬頭朝她看來,嚇得她臉色慘白,連連退了幾步,口齒不清道:“葉大哥,你答應要放過我的,你該不會也要對我……”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手腳。”葉君卓淡淡一笑:“現在我給你個機會,你要杜波忘記多少記憶?最少得百天,這是現在我使用忘憂針切除記憶的底線。”

鄭玲先想到把自己與杜波交往的記憶給切除,回答了個“兩年”,隨即又覺得不把穩,補充道:“不,所有記憶!”

葉君卓點了點頭,拿出三支七寸長的金針,紮入杜波的腦袋。杜波抽搐了幾下,沒有了動靜。

處理完杜波,葉君卓站起身緩緩朝鄭玲走了過去:“你想切除多少記憶?”

……

深夜兩點,葉君卓回到公寓,剛按亮點燈。趴在茶幾上熟睡的蘇倩雯被驚醒,猛地跳了起來,見到來人是葉君卓才舒了口氣,低聲抱怨道:“這麽晚了,你怎麽才回來?”

“你怎麽還沒睡?明天還要早起呢?快去睡吧!”

“好的,我這就回去。”蘇倩雯乖巧的點點頭,剛走到葉君卓身旁,眉頭就皺了起來。她像條小狗似的用力吸著鼻子,臉色大變道:“您身上怎麽有夏奈爾五號香水味?好啊,枉我等了你幾個小時,你竟然和別的女人鬼混!”

這小丫頭的鼻子也太靈敏了點,居然能聞出我身上的香水味。不過,我與別的女人鬼混與她何幹?葉君卓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冷聲道:“你是要管我的私生活嗎?”

好心當做驢肝肺,外麵酒吧裏的女人不幹淨,得了病你……不對,這像是鄭玲身上的味道,難道他把鄭玲給……嘖嘖,想不到葉哥平時看上去很古板,關鍵時刻卻經不住女色**,不知道他有沒有殺掉鄭玲?若是他睡了鄭玲,又殺了她,那就太可怕了。蘇倩雯一時語塞,氣呼呼的拋下句話,打開房門衝了出去:“我……我才懶得管你呢!”

葉君卓奔波了大半夜,還和鄭玲前後大戰兩場,饒是他體能過人,也感覺有些疲憊。他衝了個涼,回到臥室倒頭就睡。

與此同時,東安市人民醫院急診室外卻十分熱鬧,弘元地產董事長杜遠鵬和妻子李冬雲,副總鄭宏和妻子薑箐,以及南城公安分局副局長林燁焦急的來回踱步,煙頭掉了一地,也沒有護士敢上來管這些大人物。

“哢”不知等了多久,手術燈終於熄滅,幾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開門走了出來。

杜遠鵬急忙衝上去拉住主治醫生的手,詢問道:“醫生,我兒子的傷勢如何?有沒有生命危險?”

“杜董事長,杜公子傷勢並無大礙,隻是車禍時撞傷了頭部,可能會失意!”主治醫生摘下口罩,臉色有些凝重。

聞言林燁鬆了口氣,雖然他早從屬下口中得知杜波的荒唐,但醫院的鑒定,他必須拿到手,不然若杜遠鵬與公安局打官司,他會很被動。他急忙追問道:“車禍現場並無第三者指紋,請問醫員有車禍的鑒定結果嗎?”

“鄭小姐有行房的痕跡,應該是與杜公子在行車過程中行房,以致精神分散,發生車禍。”說完醫生轉頭看著杜遠鵬,歎息道:“而且杜公子體內海綿體層斷裂,可能以後無法人道!”

聞言杜遠鵬如遭雷擊,踉蹌著退了兩步,一屁股軟坐在靠椅上,目光渙散,好像失去了靈魂。

“啪”李冬雲手中的愛馬仕皮包也掉落在地。她“哇”的聲,嚎啕大哭起來:“小波啊,小波,你的命好苦啊!你可讓媽以後怎麽過啊?”

“我女兒呢?我女兒怎麽樣了?”鄭宏見杜家慘變,心中大驚,急忙拉著醫生追問道。

“鄭小姐,傷勢較輕,已然蘇醒,不過她也撞傷了頭部,丟失了近兩年的記憶。”

聽到醫生的話,鄭宏長舒了口氣,反複念叨:“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

“杜董、鄭總,林某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辭!”林燁可不管杜波是否能人道?安慰了杜遠鵬幾句,便帶著屬下離去。

林燁一走,杜遠鵬回過神來,急忙拉住醫生,道:“醫生,鄭玲既然跟了我家小波,便是我杜家的媳婦,你馬上安排特等病房,讓護士二十四小時伺候起居,確保她安然無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