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淵做得實在有些過分,楊晨是你包養的情人,算是財色交易,讓她歸還所送的東西已然不合理,還讓人蹲在她家要對付她,這家夥還真不是個東西。葉君卓皺了皺眉頭,向楊晨伸手道:“把你的手機拿來,我給代淵談談!”

答應了,他終於答應了。楊晨心中大喜,從葉君卓懷中跳了起來,連半露的雪峰都顧忌不得,幾步跑過去撿起地上的挎包,拿出手機跑回到他身旁,放低身子遞過手機,幾乎將兩座渾圓堅挺的雪峰給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笑道:“謝謝,謝謝您!”

葉君卓接過手機,翻出代淵的號碼撥了過去,誰料號碼剛接通,那邊便開始大罵起來:“楊晨,你這臭三八,竟還敢跟老子打電話,好得很,老子正愁找不到你呢?等老子抓住你,將你擺出十八種花樣,再叫幾十個混混免費輪流上,看老子弄死你!為什麽不說話?害怕了嗎?哈哈哈……”

“代總,一日不見,你脾氣見長了啊!看來我那一腳並未治好你眼高於頂、目中無人的毛病,應該多補幾腳才是!”等代淵罵完,葉君卓才將手機拿近耳邊,冷笑道。

怎麽會是他?那臭三八的手機怎麽會在他手中?代淵聽著那如索命梵音的聲音,虎軀一震,暗自吞了口唾沫,急忙陪笑道:“原來是葉師傅啊,我沒想到是您,還請您老人家見諒,別和我一般見識!”

“你和楊晨的事我本不想管,但你們鬧到今天這地步也有我的原因,她既然找到了我,我也不好推諉。”葉君卓話音一轉,聲音變得有些冷厲:“我說代總,楊晨好歹跟了大半年,你如此對她是否有些太絕情了?”

他竟幫那臭三八講話,那臭三八到底給了他什麽好處?代淵額頭冒起一根黑線,叫苦道:“葉師傅,您不知道大半年來我在她身上花了上百萬,前天還幫她買了輛車,不想她忽然跟我提出分手,實在是……”

葉君卓懶得聽代淵的苦水,急忙喊道:“好了,你們那點事我也知道些,我讓她把那輛甲殼蟲還給你,至於你送她其他東西,我看還是算了,就算是個妓女陪你大半年也得幾十萬,何況她還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妓女,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這形象嗎?哼,既然你這麽說我,就別怪我對你使手段!楊晨心中大怒,臉上神情卻沒有絲毫變化,忽然她“唔”的一聲,聽起來有些像低沉的呻吟,乘葉君卓不備整個身體都倒進他懷裏,一把抓住他的要害。

清白?原來這就是你口中的清白。我說楊晨沒錢沒勢,你怎麽會幫她?原來你們已經勾搭上了,還故意在做那事時打電話給我,好一對狗男女,著實欺人太甚!我呸,楊晨算個屁,老子穿過的舊鞋,你葉師傅要撿爛貨拿去就是,反正我早已和她分手,關我屁事!代淵臉黑如鍋底,感覺頭上隱隱發綠,沉聲道:“既然葉師傅開口,我也不能不給麵子,這事就按葉師傅的意思辦!”說完不待葉君卓回應便掛斷手機,隨手一扔,將身前七十二寸的等離子電

視熒屏給砸得粉碎。

葉君卓不用想也能猜到現在代淵必定憤怒無比,他雖對代淵的憤怒毫不在意,但被人當槍使卻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他將手機往茶幾上一扔,瞥了眼正低著頭忙活的楊晨,冷聲道:“沒用的,我對你沒性趣,它不會硬起來。”

我不信,除非你不是個正常男人。楊晨抬頭朝葉君卓拋了個媚眼,一手抓住葉君卓要害,一手推開半遮半掩的胸罩,將兩座雪峰完全暴露出來,嬌媚的笑道:“若我能讓它硬起來,你是不是便收我做你的女人?”

這種事男人的控製力往往比女人差,葉君卓心中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把話說死,冷笑道:“你若真能讓它硬起來,我給你個機會。”

給我機會就好,隻要和你發生了關係,我不信憑我的手段還不能從趙筠茹手中搶走你。楊晨是個堅定信念的人,下定決心就一定要辦到,她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都使了出來,結果她嘴也麻了,手也軟了,腿也打顫了,可葉君卓依舊沒表現出任何反應,倒是把她給累得夠嗆,心底不僅欲焰高漲,桃源洞裏也溪水潺潺,身體皮膚更是變成了粉紅色。

葉君卓定神觀想,眼前景物依舊,但不著寸縷的楊晨卻變成了白骨骷髏。他一把抓住楊晨的頭發,將她的頭提起來,冷笑道:“我說過沒用便沒用,你非要試,現在知道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怎麽會這樣?”楊晨難以置信的搖著頭,驚訝的望著葉君卓:“除非你……”

“你是說我不能人道嗎?”葉君卓陰測測的冷笑道。

不好,他不能人道,如今我知道他的秘密,他會不會殺我滅口?楊晨嚇得急忙搖頭,想從葉君卓手中掙紮著逃出去,可她被葉君卓抓著頭發,哪能掙脫得掉?於是急忙求饒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這個意思也無妨!”葉君卓低頭貼近楊晨的耳朵,笑道:“因為我的身體根本沒有問題,是你有問題,知道嗎?”說著他放開身體對氣血的控製,讓楊晨束手無策的要害,猛地充血膨脹一柱擎天。

楊晨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君卓充血膨脹的要害,口裏連續念叨:“怎麽會這樣?怎麽可能這樣?”

“你有幾分姿色,有點小聰明,還懂得把握時機。你雖可惡,但罪不至死,我還沒殺你的打算,你又自認為抓住我的命脈,我若不讓你試試,你豈會死心?”葉君卓手一拉,楊晨受到慣性,一下撲倒在茶幾上,耳旁響起葉君卓冰冷的聲音:“我不喜歡打女人,更不喜歡被人利用,今日我不殺你,但懲戒你必須得受著。”

懲戒?什麽懲戒?難道他要強行走旱道嗎?聽說被走旱道的女人身體會有被撕裂的疼痛感,他不會這麽變態吧!其實也難怪楊晨有這種想法,因為她光著身子趴在茶幾上,頭被按著回不過去,眼角餘光也看不到葉君卓的表情,隻能看到那猙獰昂揚的凶器,這實在太像被強行施暴的場景,再者她認為葉君卓既然有激烈的

反應,不可能不發泄出來就不了了事。

楊晨想著葉君卓本錢雄厚,若沒有潤滑的情況下被走旱道,她的身體就算不被撕裂,估計也隻剩下半條命。她帶著哭腔,哀求道:“我不是真心想利用您的,我隻是想做您的女人,您放過我好嗎?”

“放過你,可能嗎?”葉君卓冷笑著,揮動巴掌拍在楊晨雪白的臀峰上,留下五條紅色的手指印。

預想的情況沒有發生,但臀部傳來劇烈的疼痛感,痛得楊晨“啊”的驚呼出聲,眼淚奪眶而出,可耳邊傳來葉君卓的話卻讓她趕緊的閉上了嘴:“我隻打你十巴掌,你要叫也可以,你多叫一聲,我就多打一巴掌。若是你把鄰居給引來,恭喜你,我就把你這樣扔出去,讓你當眾表演行為藝術,成為東安市明日之星。”

楊晨雖是做代淵的情婦,但她卻不是妓女,再說就算是妓女,又有幾個敢光著身子上報成為別人茶錢飯後的談資?她不敢叫,甚至不敢出聲,她本想找件衣服什麽的咬著,盡量讓自己不出聲,可她早已將自己脫得光潔溜溜,哪來塞牙口的東西?最後她竟張嘴咬住茶幾的邊角,結果將葉君卓的木茶幾邊角的油漆都給咬掉了一大片,留下了一顆顆牙齒印。

葉君卓又一連拍了十巴掌,在楊晨雪白的臀峰上留下一片繚亂而清晰的手指印後,鬆開按著楊晨頭的手,直起身將褲子拉鏈給拉上,冷聲道:“你走吧!我不喜歡與愛耍心機的女人打交道,以後你最好不要來找我麻煩,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嗚”楊晨艱難的支撐著身子爬了起來,哪知動作稍大,牽動神經,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傳入神經中樞,痛得眼淚直流,讓本來早已哭花的妝變得更花了,感覺都快能媲美花貓。她心中對葉君卓恨得咬牙切齒,咒罵道:葉師傅,你個王八蛋,你個性無能,老娘脫光了送給你玩,你不玩就算了,還打老娘屁股,老娘跟你沒完,嗚嗚……痛死我了,估計回家不趴個十天半月都無法坐椅子。

楊晨艱難的撿起仍在地上的內衣和裙子,一件件的穿上,這過程難免有所摩擦,一時疼得她齜牙咧嘴,心中更是把葉君卓問候了無數遍。好在她穿的是吊帶連衣裙,若穿的是牛仔褲,還有得她受的。

兩天前葉君卓打了楊晨上麵的臉,今天打了她下麵的臉,上麵的臉還沒好透徹,下麵的臉如今傷得更重,也是楊晨自己作孽,若不是她自作聰明,惹惱葉君卓,哪有可能挨這頓打?

葉君卓送走“磨磨蹭蹭”楊晨,他的日子又歸於平靜。不知是傷害沒好透徹,還是害怕了葉君卓,楊晨也再沒來找過他,讓他好好的過了幾天清淨日子。

葉君卓早上開車與趙筠茹一起去禮品店,若是有空閑他會接趙筠茹下班,當然他很忙,基本上沒有空閑,趙筠茹絕大多數時間還是自己騎雅閣豪宇回家。

剛過正午,葉君卓吃過午餐,喝了壺茶,一如既往的在展櫃上提筆揮墨,忽然《亡靈序曲》響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