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我做什麽?難道我說得有錯嗎?你對接近先生的女人都抱有敵意,你不是想將先生據為己有,又是什麽?剛才你不是無心之失,是有心接近先生。”少婦眯著眼睛,看著蘇倩雯,嘴角帶著抹戲謔的弧度。

我喜歡葉哥,這可能嗎?雖然他本事大,樣貌出色,滿足我選擇男友的標準,可他性子太冷,脾氣太臭,與我心中白馬王子的形象差別太大,我才不是喜歡他呢?蘇倩雯年齡不大,經曆的風浪不多,論磨嘴皮的功夫,她哪是少婦的對手?她臉色陰沉,雙手叉腰,就像隻發怒的鬥雞:“你再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少婦絲毫不以為意,“嘖嘖”笑道:“惱羞成怒了嗎?”

這女人雖然是故意說話擠兌倩雯,不過她現在已滿十八歲,是個大姑娘了,我確實應該注意與她保持距離。葉君卓皺了皺眉頭,見蘇倩雯作勢就要動手,拉了下她的手臂,使了個眼色,沉聲道:“要開蠱,別鬧!”

你不幫我就算了,還凶我,你到底和誰關係更近?這女人除了胸大屁股肥,要臉蛋沒臉蛋,要氣質沒氣質,她有什麽值得你這樣幫她?蘇倩雯心性還未定,見葉君卓製止她動手,心中倍感委屈,嘟著小嘴,眼淚不停在眼眶內打轉。她哼了一聲,別過頭,暗自生悶氣去了。

蘇倩雯賭氣去了,少婦失去了挑釁對象,葉君卓耳邊倒是安靜下來,此時荷官再次開蠱,二三四九點小,葉君卓又贏了五萬元。

……

賭場監控室,約四十平米的空間擺滿儀器和閉路電視屏幕,幾乎每張賭桌都被攝像頭視角所籠罩,十幾名監控人員在不定忙活著。

一位領頭的中年亞裔男子,盯著電視屏幕,隻見葉君卓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桌前堆著一堆籌碼,身後旁跟著一群借運氣的賭徒。他扭頭看著身後的中年金發白種男子,道:“經理,這個人不斷贏錢,開蠱二十一把,贏十九把,已卷走六百多萬,許多賭徒跟隨他下注,讓賭場直接損失超過兩千萬!”

經理叼著支雪茄,皺了皺眉頭,指了下電視屏幕,道:“等一等,將畫麵調近!”

鏡頭調近,畫麵放大,現出葉君卓身旁少婦的半邊臉龐,經理將手中雪茄放入煙灰缸中碾滅,道:“是她,胡夫人怎麽會跟他在一起?”

中年亞裔男子也看到少婦的模樣,神色也是一凝,胡夫人,他也認識,是賭場的常客,經常來賭場玩幾把,隻是她玩得不大,輸贏也不大,她在賭場外開了兩家當鋪,還有家休閑娛樂中心,雖算不上南澳島的大富豪,卻與許多官宦富賈關係密切,是南澳島出名的社交名媛,很少人願意開罪她。

當然能在南澳島開當鋪,不但得有強大的資金鏈,還得有背景,不然很難開活,胡夫人能有兩家當鋪和一家休閑娛樂中心,也有兩三億家資,隻是在富庶的南澳島,兩三億家資隻能算中等富豪,與何家這類頂級富豪還有很大的差距,隻是她人脈關係很強大,就算以何家的強勢都不願意得罪她。

經理經

過短暫的吃驚,衝著中年亞裔男子吩咐道:“此人既與胡夫人一起出現,想必不是個簡單人物,你去安排個vip房間,讓他與哪些富豪玩,別讓他影響我賭場的生意就好!”

“是!”中年亞裔男子,應了一聲,轉身急匆匆的出了監控室。

過了一會兒,中年亞裔男子來到賭廳葉君卓賭桌身旁,陪笑道:“先生,我是賭廳大堂經理,您手中籌碼已具備進入vip房間的資格,如今vip房間內正缺一人玩梭哈,不知先生是否願意去玩?”

哎,本想再贏兩把就走,不想終究還是引起了賭場的注意!既然如此,小贏是贏,大贏還是贏,今天就借此機會大殺四方。葉君卓笑著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正好我就去玩幾把!”

正在他說話之間,荷官開出第二十四把,葉君卓又贏了四十萬,讓賭場直接損失一百多萬。

葉君卓收回賠付的籌碼,與蘇倩雯隨著經理而去,留下一眾紅眼的跟風賭徒暗自惋惜,好一顆搖錢樹,就這樣跑了,剛才真該下狠心壓上所有賭注。

胡夫人剛才跟著葉君卓下注,也贏了六十來萬籌碼,雖然六十萬對她來說並不算大錢,可也足以讓她玩好一陣子。以她的個人魅力和交際能力,很少有男人對她不聞不問,她覺得葉君卓很神秘,不但賭術厲害,人也讓她看不透。

葉君卓就好像塊磁石,好像有著無盡的吸引力,吸引著她,讓她去探尋。她很想知道葉君卓除了鬥狗、玩骰寶,還有什麽本事?於是蓮步輕移,幾步追上葉君卓,嬌笑道:“葉先生,我很喜歡看人賭錢,你能帶我一起去看看嗎?”

“胡夫人要看賭錢,當然沒問題,加張凳子就行了。”葉君卓還未發話,經理已經點頭笑道。話語中對胡夫人的討好之意,隻要是個稍懂人情世故的人都聽得出來。

賭錢時,葉君卓與胡夫人探聽彼此底細,雖得到都是些表麵信息,但他知道這俏寡婦不簡單,不過當聽到經理的話,心中還是有些意外。既然經理都發話了,葉君卓也沒來由去掃胡夫人的麵子,笑道:“賭錢就那個樣,夫人要看,隨我來便是!”

此話一出口,蘇倩雯不樂意了,她“哼”了聲,鼻孔都朝著天,好不容易心中壓抑下去的不滿,又再次爆發出來。

玩梭哈,葉君卓過人的聽力派不上用場,但他心通卻能讓他聽到對手的心聲,幾乎變向的擁有了另一隻眼睛,能看到對方底牌的眼睛。有了這隻眼睛,除非牌特差,不然贏錢是肯定的事,當然同樣的牌贏錢的多少卻需要技巧,葉君卓對梭哈隻是處於理論階段的三流賭徒,玩牌自然相對要保守許多,不會設計陷阱,套牢對手,贏更多的錢;也不會偷雞,以牌勢壓人。

蘇倩雯與胡夫人都坐在葉君卓身旁,都知道他每把的底牌,隻是蘇倩雯也算是三流賭徒,倒覺得沒什麽?胡夫人卻例外,她覺得他白白浪費了許多贏更多錢機會,心中不免為他惋惜,看他的目光也越發神秘起來。

饒是如此,四人玩梭哈,桌

上放著五六千萬的籌碼,當他第二十六把,用葫蘆打敗一位對手的同花,贏下其所有籌碼後,另外兩位對手的桌上的籌碼都不足千萬,相繼棄牌不玩,這場梭哈賭博遊戲也宣告結束。

葉君卓手中的籌碼,也翻了數倍,變成了三千五百多萬澳元。

葉君卓出了vip房間,將手中的籌碼拿去兌換了錢,贏的是澳元,在大陸澳元可不流通,得到銀行兌換,因此葉君卓讓賭場直接將錢換成美元,扣去所有稅費後,得到四百三十六萬美元。

蘇倩雯也將贏來得錢兌換成了美元,足有九十二萬美元之多,雖然她對錢沒什麽慨念,但這是她第一次在南澳島贏錢,而且一次贏了五百多萬華夏幣,她還是很興奮,抱著葉君卓的胳膊嘰嘰咋咋的說個不停,似乎將不久前的不悅都給拋諸腦後。

總的說來,此行蘇倩雯還是挺滿意的,唯一不滿的就是遇到胡夫人這妖媚女人。

葉君卓與蘇倩雯換了錢,剛準備離開,胡夫人又笑著款款走來,取出張有著淡淡脂粉香氣的燙金名片遞給葉君卓:“葉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空到南澳來玩,可以打我的電話,我給你當導遊!”

你個身家數億的富婆給葉哥當導遊,說出去誰信?你不過是想勾引葉哥罷了,哼,有我在,你的美夢休想得逞!蘇倩雯柳眉緊蹙,一把抓過胡夫人遞來的名片,皮笑肉不笑道:“胡夫人是南澳島名流,有你當導遊想必很有麵子,名片我就收下了。”

傲慢無禮,嗬嗬,好得很啊!你如此隻會讓葉先生對你心生厭惡,就你這點道行也敢跟我鬥,真是不自量力。胡夫人看也不看蘇倩雯,微笑道:“葉先生,我家是開當鋪的,還有些不錯的玩意,不知你是否有興趣去看看?”

賭場當鋪,本是一體,賭場生意越紅火,典當行的生意也就相應的越紅火。賭徒在賭場輸了錢,手頭吃緊,大多會質押身上有價值的財物,比如珠寶、名表、古玩等等,然後拿著質押的錢繼續去賭場翻本,或是買張機票離開南澳島。

許多當鋪將賭客的過期抵押品,拿出來賣,其中不乏珠寶、名表、古玩,往往進入當鋪就能看到金燦燦,亮閃閃的各種名貴珠寶名表,絲毫不比普通珠寶店差,而且名貴品牌很多,質量也都有保證,因為屬於二手貨,價格相對珠寶店還要便宜些。

九曲黃河圖對於普通人而言就屬於古董,南澳島當鋪生意紅火,收四方賭客之物,興許能找到九曲黃河圖的下落也不一定。嗯,去看看也好,反正現在時候還早!葉君卓笑著點了點頭:“也好,有勞夫人帶路了。”

“一起鬥過狗,一起玩過牌,再叫我胡夫人就太見外了。我娘家姓秦,小名歆竹,我托個大,你叫我秦姐或竹姐就好!”秦歆竹嗔怪的朝葉君卓拋了個媚眼,捂嘴輕笑道。

秦姐?竹姐?還拋媚眼,你怎麽不直接讓葉哥叫你情姐姐?真是不要臉的騷娘們!葉哥,你若叫她秦姐或竹姐,我就再不理你了。蘇倩雯俏臉一沉,冷冷的看著葉君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