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江景琛覺得自己都已經身為一個成年男性,該有的需求是要有的,而且他都已經從母胎單身到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有個對象吧,你說有個對象還是個小處男,這簡直是太丟人了,主要是他對那一方麵是充滿著渴望,還有位置,而且還是好奇的那一種,恨不得現在就立馬脫光衣服跑景柯**。

但是,景柯也不知道是什麽毛病,還是因為唧唧太小,不敢見人,每次他們兩個親親抱抱是有的,但是總是不到最後一步,然後就退縮了,然後他就讓他滾去睡覺了,都已經那個地步了,竟然讓他滾去睡覺???

是不是太過分了,他雖然有怨言,但是好不容易到手的對象也不好把人逼走,所以就隻能夠默默地忍氣吞聲,但是他再怎麽忍氣吞聲現在都要忍成自閉了,別人談個對象快速的就解決了,怎麽他談個對象一年了,連對象的毛都沒見過……

沒錯,就是那毛……

江景琛也不知道他這是不是因為自卑的原因所以不敢見人,他這個人很開明的,如果他唧唧小,才不敢見人的話,那他來當攻那是沒有問題的呀!

畢竟他們兩個誰分彼此啊。

可是,他就是有賊心沒賊膽,雖然有這個想法,但是還是難以其次做出來,這會兒給他的大兄弟打電話,討教討教,取取經,問他當初是怎麽把他媳婦拐上床的。

喬深北掛掉電話沒有多久,霍宴安跟著兩個孩子回來了,就知道他每一次帶孩子出去,孩子的嘴裏肯定會叼著棒棒糖出來,都說了小孩子吃多糖不好。

結果他非得要給孩子買糖,哥哥特別喜歡吃糖,整個人都要變成一顆糖了,現在叼著這個糖高高興興的回來。

喬深北看著哥哥還有妹妹回來趕緊的把它們兩個抱著啦去洗澡,他們村裏的習俗就是這樣,12點的時候必須得要洗澡,洗了澡之後在三四點的時候就吃晚飯,晚飯就是年夜飯要早點吃,然後晚上的時候就可以吃過年的那些零嘴。

再圍在電視這邊看春晚,第一年的春晚是八三年,現在已經連續好幾年都有春晚了,他們家這邊通電視是半年前通的這個電視,主要是錢是賺夠了,然後無聊,所以就打算安個電視看一下。

把這個電視通到家裏,想著說孩子長大了之後,還可以看電視解悶,鄉下地方沒有什麽好玩的,總不能孩子,現在小孩可以去挖番薯,長大了之後還去挖番薯。

主要還是喬深北那太無聊了,以前的他在未來世界生活的時候就一直得要看韓劇,追劇的人,所以現在離開了電視也不行,兩口子想要看個電影,都要去縣城裏麵看才可以。所以死纏著爛打,一定要安個電視來。

霍宴安也沒辦法了,答應他收成了之後就去買了個電視,這年頭電視可是大件,哪怕是最便宜的電視也得要上萬塊錢。

所以他們家通了這個電視之後,成了村裏人唯一一個有電視的。

喬深北安了這個電視之後,村民們都很好奇這個電視是怎麽回事,也沒有聽說過,所以看到這個盒子裏麵可以放出這些人也是特別奇怪的,也充滿著好奇,所以他們家通了電視之後所有人都趕來這邊看,都把他們的屋子圍成了一個圓圈,他都要以為自己的屋子是不是成了什麽標誌性打卡旅遊景點了。

後麵倒是讓他想到了賺錢的辦法,可以讓人家來看電視,但是看一次要多少錢什麽的,沒錢的話,可以給他們加一些食材什麽的,反正能吃的東西紅薯或者是玉米辣椒麵之類的雞蛋也可以。

一開始的時候賺的還是挺多的,到後麵好奇新鮮感過去了之後,就沒有人過來了。

也就哥哥整天圍在電視機麵前轉來轉去的,也不知道幹什麽。

喬深北把兩個孩子帶去洗澡,他們要洗的是那種忌水澡。

村子有人賣那種忌葉的,然後再加上柚子皮。

拿去煲水,然後煮沸了就變成了微黑的水。

洗澡一定要用這種水來洗澡,可以除去一年的倒黴事情,新的一年可以平平安安的。

喬深北抱著兩個孩子去洗澡之後,跟霍宴安說了他的大兄弟給他打電話讓他去回了個電話。

江景琛半天終於等到他的大兄弟給他回了個電話,急都急死了,趕緊的把自己的問題問出來。

“當初你們兩個交往了多久就那啥的?”

霍宴安聽到這想了想,回憶起了他們兩個,突然問:“你確定想要知道我們這個八卦嗎?你確定你聽了之後不會氣死?”

江景琛:“……本來不會氣死的,但是你這麽說之後,我覺得我的腦海裏頭好像有畫麵了,我靠,你們不會那麽快就已經開始了吧。兄弟你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你好厲害呀,我他媽的都跟他一年了,他碰都不碰,我每次擦槍走火的以為我們就要開始了,結果呢,他竟然讓我去睡吧,讓我滾去睡吧,你說怎麽有這種男人。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他肯定那方麵有毛病。而且已經有證據的那種。”

霍宴安想要掛這個電話了:“既然你都有理由懷疑了,那就換男朋友吧。你知道,我一向都是勸分不勸和的。”

江景琛那邊聽到他要掛電話就急了,趕緊的說:“哥哥哥,不要這樣了,你也知道我就是耍嘴皮子,你我有多喜歡他,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會跟她分了,而且不管他怎麽樣我都喜歡,哪怕他那方麵不行,這不還有我嘛。我幹啥都行,我就是很好奇,你是怎麽做到的教教我,然後我準備今天晚上就開始了。”

霍宴安沉默的說:“我也很想教你,但是這個事情是我媳婦兒主動的。”

江景琛:“……你就氣死我吧,你就氣死我吧,你就是看我什麽都沒有,所以你就氣我。要是能主動我至於這樣嗎?”

霍宴安不想聽了:“……你是豬嗎?我不是說了嗎?你主動就行了呀,不管怎麽樣反正就主動。”

江景琛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邊已經掛掉了電話,真的是暴躁男孩。

不過經過這麽一番打電話之後,他倒是明白過來了。

這的確是要主動,不管結果怎麽樣,還是得要硬來的那一種。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他也忍不住了,今晚上要硬來了。

江景琛是去樓下的那個賓館打電話的,現在打完了之後就回去房間,回到房間之後剛好看到他洗完澡從裏麵出來了。

“你剛才出去了嗎?”

江景琛聽到他出來之後問他這話之後,鼓起勇氣的把自己手上的東西遞給他看,這是他剛才上來的時候那個賓館老板給他的說最近他們這裏推行用這個東西,然後問他要不要要的話他算便宜點,給他打個九折,他一想九折啊,不要白不要,那就趕緊買了,所以現在把這個東西遞給他。

景柯看到他扔給自己一個東西,接過去一看,怎麽說都是一個男人,雖然沒有用過,但是也是知道的,因為推行這個,基本醫院都有講解。

就是那種套子。

幹那個事情用的。

江景琛已經扔給他這麽一個東西了,他應該看的明白吧,反正不是豬腦袋都看得明白。

他氣勢洶洶的問他:“景柯,我已經做的這麽明顯了,你知道我想要幹什麽的吧,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先去洗個澡,半個小時之後我要知道答案。”

景柯什麽話都沒說。江景琛給他時間思考,所以拿著衣服就進去裏麵洗澡了,心想都已經做的這麽明顯了,他要是再不知道該怎麽做,那他應該要考慮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了。

不好,他就是喜歡男人,但是也是喜歡女人身體的那種,所以久久才不願意碰他。

……

喬深北給兩個孩子洗澡真的是要弄死了那種,拿出來了一個特別大的臉盆,可以把孩子們放進去洗澡,哥哥洗澡是特別不安分的那一種,爬起來一定要跑,而且還喜歡朝著他潑水,妹妹看到哥哥玩的這麽齊心,也跟著一起玩,兩個人弄了這個那個不行用了這個那個也不行,搞了半天兩個孩子沒有洗幹淨,他被弄得一身水。

但是大過年的又不能打孩子,畢竟過年的禁忌很多就隻能夠忍下來。

洗半天,喬深北沒有搞定兩個人,他們兩個人倒是跟玩水仗一樣,玩的特別開心,一直在那裏潑水,他放棄了,最後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霍宴安掛了電話之後走了出來就看到了這麽一副畫麵。

想著說那幸虧的是過年不能打孩子,不然這兩個孩子的屁股肯定被打開花。

他笑了笑的朝著他們走過去,兩個孩子那是不能一起洗的了,妹妹雖然很高冷也很乖,但是跟哥哥在一起,被哥哥纏上簡直了,所以上前去把哥哥這個調皮搗蛋的給帶走。

霍宴安直接拿來了另外一個臉盆,分開給孩子們洗。

他們的屋子外頭有個院子,直接在院子那裏洗了。

哥哥走了之後妹妹才安分乖乖的給洗澡,沒一會兒就洗完了。

霍宴安給哥哥洗澡,他也弄了一身濕之後才搞定。

兩個孩子洗完澡之後開始穿新衣服,得虧是大過年的不能穿這個破洞褲。

不然喬深北還真的打算給孩子穿這個破洞褲,沒辦法,天氣轉冷了,大過年的也是冬天。

所以就隻能購買正常的褲子,買的還是新衣服,小孩子們穿上新衣服之後整個人都變得精氣神。

妹妹穿的還是裙子。

霍宴安還是特別熱衷的,給他的女兒買裙子穿,每天的裙子都是變著法的不一樣。

不過唯一變的是,以前他隻給女兒買,後麵喬深北覺得穿裙子挺好看的之後,他也給喬深北買,給他們兩個買……親子裝的小裙裙。

喬深北也知道身為一個男孩子要是穿這個裙子出去的話,丟死人了,所以平時都是自己三更半夜之後才換給霍宴安看。

霍宴安後麵熱衷給他買裙子,雖然表麵上說是喬深北喜歡,但是他心理知道,他喜歡這個癖好……看自己媳婦兒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