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豌豆,打僵屍

一群人前前後後的進了屋。忙活一陣吃完飯植物們被送回了花園,反正別墅裏有的是地方,他們愛睡外麵還是裏麵就是米多能管的了,小西和小北一直沒有說話,沉默的吃完飯小西便拉著小北回了房間。米多拿了兩個蘋果給他們送到房間,兩個小豆丁一點都不向之前看到吃的那樣興高采烈,隻是低低的看著蘋果說了聲謝謝便沒在說話。

夜裏,米多斜靠在床頭,隨意擺弄著虞寒的頭發,想了好半天之後輕輕戳戳他的肩膀:“美人,你又沒有覺得小西和小北有些不太對勁啊,是不是被嚇到了?”

“沒有。”正修煉異能的虞寒隨口回了一句。

“沒有不對勁還是沒有被嚇到啊?”米多追問,一個不小心手上的力氣有些大,扯的虞寒一陣皺眉,把那縷可憐的頭發從米多的手裏解救出來,“娘子,為夫還沒到該謝頂的時候。”

“失誤,失誤哈!”米多臉上的笑容近乎諂媚“那夫君大人說說他們倆到底怎麽了?”邁過了最後一步,米多倒不像之前那麽害羞了,偶爾也敢大膽的調戲一下美人同學。

虞寒的心情瞬間大好,這似乎是某人第一次叫他夫君呀,挑著眉毛,戲謔似的說道:“娘子想知道?”

用力點頭:“嗯!”

“那換個稱呼吧,夫君這個我不太喜歡呢。”某腹黑男心中竊笑,一點點的拐騙著小羊進入大灰狼的圈套。

“呃,那要叫什麽呢?相公?”

“不好。”

“虞寒?”

“我們是夫妻,怎麽叫的這麽生疏。”

“寒?”米多先惡寒了一下。

“太肉麻”

“美人?”

“你好好想一下,夫君相公的同義詞,但是比較現代,比如……”

“呃,難道是老公?”在某人的循循善誘下,米多終於成功的說出了這個詞,話一出口,臉驀地紅了一下。

“嗯,老婆乖,以後就這麽叫吧。”趁著某個迷糊蛋還沒反應過來,虞寒先敲定了這個稱呼,繼續循循善誘:“老婆,再喊一聲聽聽。”

奇奇怪怪的,我才不要喊嘞!“老公。”納尼!神馬情況,剛才是誰在冒充她說話!正怨念著為毛她的嘴不聽大腦指揮,虞寒突然沉默了片刻,接著用他那好聽的嗓音,附在米多的耳邊輕輕的喚了一聲:“老婆。”

虞大美人,你的聲音可不可以不要這麽銷魂呀,你這是在引人犯罪,成功的被虞寒聲音**的意亂情迷的米多完全無意識的輕輕“嗯”了一聲算做回答,隻不過她完全沒料到這一聲“嗯”聽起來有多麽的有人,那種軟軟的還帶著一些鼻音的聲音立刻讓虞寒變身午夜灰狼,一雙大手不安分的活動起來。

喘息聲不斷在曖昧的燈光下蔓延,隨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剝去,米多隻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咦,他們兩個人剛才好像在討論神馬問題。

“等,等一下……”某人試圖挽留最後一絲理智的同時最後一件衣服成功的被虞寒攻克,他的眼睛若有實質一般在她的軀體上不斷遊走,每走過一處便仿佛在上麵燃起一簇火苗,灼得她麵紅耳赤。

“嗯?老婆,怎麽了?”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也沒有片刻的安分,米多感覺自己的腦容物又全都變成了一團漿糊,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隻能憑借著最後一絲清明,輕聲嘟囔了一聲:“燈,把燈關了好麽?”

燈光瞬間熄滅,黑暗中,一片喘息漸起……

再醒來時又是日上三竿,米多怨念的看著神清氣爽的某個人,昨天不是正在研究小西和小北的事情麽,為毛研究研究就變成了限製級的交流了呢?雖然過程是很銷魂,但是這後遺症神馬的實在是太討厭了吧,腰酸腿疼的也很銷魂。

似乎是感受到某人怨念的小宇宙爆發,虞寒淡淡的一笑:“老婆,你不開心?”

“嗯。”重重的從鼻子裏哼出一個字,妹的,你試試一大早晨起來腿疼的不像自己的,看看能不能開心的起來。

“哦,還很疼?”體貼的問句又換來重重的一聲“嗯。”尼瑪,你要是一晚上讓人攻了不知道多少次你也得疼!怨念啊,怨念!

“為夫下次會記得節製一些的。現在先出來吃飯?”

哼,這還差不多。聽到節製一些之後米多的怨念稍稍減輕,又聽到吃飯兩個字,瞬間便感覺自己饑腸轆轆,跟在虞寒的後麵走出房門之後,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節製?節製你妹呀,誰要和你有下一次!(某沫飄過:請大家無視這句話,我賭一毛錢,絕對會有下一次滴!喔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