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沒病?這怎麽可能呢,沒病怎麽會好好的暈倒了?”對於醫生的話,秦翰林根本就不相信。

“是的,秦老爺,你女兒沒病。寶蓮小姐是懷孕了。”

“你說什麽?寶蓮懷孕?寶蓮怎麽可能懷孕?她還是一個孩子,怎麽可能會懷孕呢。是你弄錯了吧。”秦翰林很激動,站起來抓住醫生的衣領。

“秦老爺,我理解你的激動,不過請你放手。我們是幾十年的交往了,你也是知道我的醫術的,我絕不會診斷錯誤。剛開始我自己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再次診斷後,我敢肯定,寶蓮小姐是真的懷孕了。要是秦老爺不信,可以再找人瞧瞧。”

“不會的,我不信。寶蓮怎麽會懷孕呢。我不信。”

“我能理解你。我敢用人格擔保,寶蓮小姐是真的懷孕了。”

“你可要看仔細了,這可關乎我女兒的名聲。”秦翰林差不多都快哭了。

“秦老爺是真的。不會有半點問題的。我先給開兩幅藥調理調理。”

醫生為寶蓮開了兩幅藥後,就擅自離開了。

秦翰林因為醫生的宣布,因為醫生的診斷,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知道,在寶蓮身上發生什麽都是有可能的,可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寶蓮會懷孕。畢竟寶蓮還是一個不到十四歲的孩子,又沒有正常交往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懷孕呢。懷孕可不是一個就能懷孕的。

“老爺,醫生怎麽說?”看見失魂落魄的秦翰林走進了,大太太關切的問道。

“怎麽可能會是這樣呢。這怎麽可能呢?”秦翰林自言自語的。

“老爺,寶蓮究竟得了什麽病?嚴重嗎?”

“寶蓮沒病。”

“寶蓮沒病?沒病怎麽可能好好的暈倒?”

“寶蓮是懷孕了。”

“啊。寶蓮懷孕?老爺,你在說什麽,寶蓮還是一個孩子,怎麽可能懷孕?是你弄錯了吧。”

“我也希望是我弄錯了。可是醫生肯定的告訴我,寶蓮是懷孕了。”

秦翰林的話也把大太太嚇得不輕

“老爺,我們寶蓮還是一個孩子,怎麽可能會是懷孕呢。我們再找醫生來看看,估計是他診斷錯了。”

“不會的,你也知道的,醫生的醫術高明,怎麽可能連是不是懷孕都診斷錯誤呢。我隻是想不明白,寶蓮怎麽可能會懷孕?她可是一個孩子,懷孕又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老爺的意思我明白。寶蓮之前一直都在家,就和自己的家人玩玩。根本沒有跟外麵的人接觸,怎麽可能會懷孕呢?”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寶蓮就是和天浩去了一趟京城。除了就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秦家莊。”

“是,老爺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寶蓮不是一直在秦家莊,她和天浩一起進過京城,難道是在京城了發生了什麽?”

“這也不太可能呀。我們也去了京城,我們也都見識了寶蓮的情況。天浩應該不會是那樣的孩子吧。”

“老爺,你想什麽呢,天浩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那個孩子秉性正直善良,對寶蓮雖然很好,不過一點也不像是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我看倒是像個哥哥。”

“我不是說這件事和天浩有關係。可是你想想,寶蓮除了和天浩接觸過,也沒有接觸過其他的人呀。”

“寶蓮在我們到了之後,不是在二皇子那裏接的寶蓮嗎?這件事會不會和二皇子有關?”

“這話還是不要亂說了。等寶蓮醒了之後就清楚了。我們暫時不要把寶蓮的事情說出去。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不成了天大的醜聞。”

“老爺顧慮的是,這件事關係到寶蓮的名聲,是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

“隻是寶蓮這樣了,要怎樣來和寶蓮說這件事。太太也是知道的,寶蓮在去京城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我到現在都好沒有想明白。現在又出現了這件事。這段時間我們都和寶蓮待在一起,一點也看不出她和什麽人發生過關係呀。這孩子不會糊塗到,和那個人發生了那種事情都不知道吧。”

“怎麽可能呢,那個女人發生了那樣 的事情都是會知道的。寶蓮之前不給我們說,可能是擔心我們生氣吧。等寶蓮醒了,我好好問問,現在已經瞞不住了,寶蓮一定會說的。”

“也隻有這樣了。剛才醫生開了兩幅藥,也不好叫家裏其他人去抓藥,就請太太去吧。”

“好的,老爺在這兒看著寶蓮,我這就去抓藥。”

“太太在藥房,一定要找好理由,千萬不要讓人懷疑了。”

“老爺放心吧,這事情我能處理好的。”

說完,大太太急急的出門去為寶蓮抓藥。

秦翰林守著寶蓮,看著依然昏睡的寶蓮,心裏真的是百味雜陳。原本以為這次的京城之行,表麵看起來很順利,回來後也是一切正常,誰知道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真的生個病什麽的,倒是好說,可是這可不是生病這麽簡單的事情了。“寶蓮啊寶蓮,你早京城裏究竟都發生了什麽?”秦翰林真的很恨自己,當初怎麽就同樣寶蓮和蘇之虞父子進京了呢。就算是不能阻止寶蓮進京的想法,也該自己跟著一起去的,自己要是去了,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嗎?“秦翰林啊秦翰林,你不是很愛很疼你的這個女兒嗎?你怎麽就你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你的女兒身上了呢。”

秦翰林不停的責備自己,責備自己這個當父親的不盡職不盡責,沒有管教好女兒,沒有照顧好女兒。渾然不知道寶蓮依然睡著,她一點也不能體會秦翰林現在的心情,更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她睡得很沉很香,甚至還做了夢,夢中的景象是那樣的美好,夢中有一個那樣俊朗陽光的男孩,那個男孩是那樣是深情,那樣的專注。可是她卻怎麽也看不清那個男人的麵孔,每次當要看清楚的時候,那個男孩的影子卻遠了,遠到她根本就夠不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