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伯,你怎麽知道我們上山來了?”看見上山的秦翰林,蘇天浩吃驚不已。他們的所有行為似乎都在和尚的掌握之中。難道這個和尚真的有那樣神奇嗎?難道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不錯,這個和尚長得的確像太子。嚴格說來,要不是衣服裝扮不同,蘇天浩還根本分不出眼前的這個人和和尚有何區別。

“沒見了你和寶蓮,我和你伯母都十分擔心。家裏家外都找遍了。我想寶蓮一直對寺廟的鍾聲有著一種特殊的向往,所以我就猜想,她肯定是帶著你上山來了。”

“秦伯伯說的不錯。昨天寶蓮就讓我陪她上山。本來我是要先通知你們的,可是寶蓮不讓,她說,要是告訴了你們,可能你們不會同意我們上山。我不能讓寶蓮失望,也就沒有告訴你們,我以為以我的能力,一定可以保護好寶蓮的。沒想到還是差點出了事。”

“差點出事?出了什麽事?寶蓮呢,我怎麽沒有看見寶蓮?”

“秦伯伯,你不要擔心。寶蓮現在在廟裏休息。這位是這座寺廟裏的大師,也是這座廟裏唯一的一位和尚。”

“大師有禮了。”秦翰林向大師雙手合十,深深一鞠躬。

“秦施主不必客氣。”和尚向秦翰林還禮。

“大師,我知道你們這寺廟已經存在了很多年了,可是就是一直沒有機會來燒香拜佛。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座寺廟裏隻有你一個人,更沒有想到你還這麽年輕。”

“秦施主客氣了,其實我也不是我。”

“你不是你?我沒有明白你的意思。”

“秦施主,你不用明白。我剛才還在跟蘇公子說,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比較急。寶蓮醒後,應該就會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要是現在讓寶蓮離開寺廟的話,我擔心會造成意外。所以,我和蘇公子的意思是,請秦施主暫時陪著寶蓮留在寺中,在這裏,我可保證寶蓮姑娘的萬全。”

“你是說,讓我和天浩都陪著寶蓮在這寺廟中嗎?”

“不是,是你陪著寶蓮留在寺廟中,當然,我也會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天浩必須馬上回到京城,京城裏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去處理。”

“哦,是這樣啊。天浩,你來秦家莊的時候,不是說你暫時都沒有事嗎?怎麽現在又有事了?”

“秦伯伯,是這樣的。大師說二皇子可能對太子不利,我……”天浩本來是想把和尚說,二皇子想要謀反,想要太子下台的事情告訴秦翰林,可是他說了一半,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也沒有完全明白和尚的話,同時還看到了和尚在向自己遞眼色,天浩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不過秦翰林也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麵的人,天浩的話雖然隻是說了一半,不過秦翰林似乎還是聽出了一些問題。

“天浩,你是說二皇子想要謀反,想要讓太子下台嗎?這怎麽可能呢,之前不是說,寵妃謀反,都是依靠二皇子才平息了事情嗎?二皇子又怎麽可能謀反呢?”

“秦施主,你不必激動。其實朝中之事,並不是我們這些人應該關心的。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寶蓮。等會兒寶蓮醒後,會直接問起自己懷孕 的問題,你應該擔心的是,怎樣來勸解寶蓮,怎樣來安慰寶蓮,朝中的事情,還是交給天浩回去處理吧。”

“大師,你知道寶蓮懷孕?是不是天浩給你說的?”

“秦伯伯,我可沒告訴大師。我們上來的時候,大師就說了寶蓮懷孕了,我的表現也是和你一樣,我也嚇了一跳。”

“是嗎?那就太奇怪了。大師你是怎麽知道的?”

“天機不可泄露。秦施主還是不要問的太多。秦施主一夜勞累奔走,也定然是十分的疲憊,你就自己去廟中的後院找些吃的,然後休息一下。安心等寶蓮醒來。我和天浩還有一些話要說。”

“好吧。我也的確累了。我不打擾你們,你們聊吧。”

秦翰林知道,大師的意思,可能是有些話不好當著說。自己隻好知趣的離開。當然,另外的意思,也是秦翰林對於這座寺廟有著向來已久的神秘崇拜,大師的話對他有著不得不尊重的成分。

在秦翰林離開後。和尚轉向天浩。

“蘇公子,目前有些情況秦施主是不該知道的。特別是朝廷上的事情。我說二皇子謀反,我知道你不相信。讓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吧。二皇子的母親叫小艾,這個你已經知道了,這個小艾在進宮以前,就和當今丞相有染,並且懷上了丞相的孩子,也就是這個二皇子。皇上是在小艾進宮後知道了小艾已經是個不貞的女人。不貞的女人進宮,那是要被淩遲的。可是小艾苦苦哀求,求皇上讓她能夠生下腹中的孩子。說,隻要生下了孩子,她可以自己了斷自己的生命。同時提出,她不做孩子的母親。這就是為什麽二皇子的娘,是小艾的丫鬟。小艾會在二皇子出生後不到一年就死了。按照皇上的個性,他是絕不可能答應小艾的這個要求的。可是,皇上卻鬼使神差的愛上了這個女人,因為愛,皇上對於這個女人有了太多的不忍。也就答應了小艾的請求。不僅這樣,在小艾生下二皇子之後,小艾原本也是想要遵守自己的承諾自盡的。可是皇上怎麽舍得小艾死。就對小艾萬般安慰勸道。還把二皇子當成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來對待,還把小艾的兒子留在小艾身邊,讓小艾可以陪伴著自己的兒子。也許是皇上的真情感動了小艾,也許是小艾自己良心發現。最終小艾還是自盡了。

小艾的死,讓皇上對於二皇子更加的照顧和器重。然而,皇上的這些行為並沒有感動二皇子。在二皇子四歲多一點的時候,丞相第一次見到了二皇子,當然也見到了小艾的丫鬟,二皇子名義上的娘。可能是血濃於水的關係,丞相對二皇子有了一種特殊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