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穿一件寬大的外套,胸前兩條細帶簡單結上,裏麵則早按照皇上母親的要求,空無一物。

皇上和她一樣,不過是多了一條**。

在皇上扶起她的時候,她乘勢投入皇上的懷中,將頭靠在皇上**的胸前,雙手則順著皇上的雙肩環繞,女人溫熱的氣息,淡雅的體香,使這個不通情事的少年皇上慌亂的想拒絕,又本能的想擁有。

就在這半推半就之間,皇上的衣衫掉落,她則巧妙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一副完整的春宮圖讓少年皇上窒息。

她自然不敢嚇著皇上,就照之前訓練的方式,極盡溫柔地從撫摸至挑逗,從舌尖的纏繞到身體的浸入,讓皇上從緊張到放鬆,從放鬆到享受,最後終於忍不住呻吟,忍不住快樂的隱忍的叫喊。當皇上終於心滿意足的倒在她身上的時候,她以為她的使命結束了。哪知道這個小皇上對於**就像他對待政事一樣,一旦上路,竟然一發不可收拾,皇上原本身強體壯,精力充沛,從對她身體小心翼翼的探視,到肆無忌憚的享受,最後是瘋狂的發泄,他呻吟、他喊叫、他快樂的、痛苦的、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的要了她,之後的幾天,皇上不再上朝,不再理會朝政。她從剛開始的享受,到基本的應付,到後來,她隻能被動的、無奈的接受。

她想讓皇上停下來,可是她根本做不到。她想告訴皇上,她實在受不了了,可是她不敢說。

皇上不上朝,大臣們不明究理,自然也沒人能把皇上在做什麽告訴大臣,那些大臣在猜忌,在慌亂。

皇上的舅舅來請皇上上朝,皇上說,不是你告訴我的嗎,男人的身體聚日月星輝於一身,隻有征服了女人,才能證明他是不是天之驕子,我正在做的就是征服女人的事,在我還不能證明自己是不是天之驕子之前,我沒有資格上朝。

皇上的母親害怕了,跑來跪在皇上的寢宮前。

母親的下跪,終於換回了皇上。

短短七天的時間,那個俊朗威嚴的皇上已經是眼窩深陷、體虛無力。

重新上朝後的皇上幾個月不敢再來她的寢宮,也不敢去貪戀別的女人,隻能收心,全心打理朝政。

她從皇上離開後,身體就再不能複原,一日一日日漸消瘦,還好,和皇上承歡後,她懷上了皇子,十月後終於生下皇子,她也撒手人寰。

她的出生不可能允許她成為皇後,在她死後,追封她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