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拳擊台上的金寶讓人大跌眼鏡,看著其貌不揚,傻裏傻氣的憨小子竟然也是個力量型選手,身形雖然比不上黃霸,但竟然和黃霸毫不相讓的拳腳對拚了起來,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腳,劈裏啪啦的拳腳聲中,兩人打得難分難解。

看到這一幕,司馬清雅都驚得美目閃現訝色,低聲感歎道:“老公,金寶這樣和黃霸正麵交鋒,不會吃虧吧?”

“沒事,這小子皮糙肉厚,抗擊打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悍,你是沒見到兄弟倆打架,那可是真玩命,毫不留情的出手。這小子同樣天賦異稟,後期應該在藥物中浸泡過,全身肌肉都堅硬如鐵,就算是我全力一拳,他也抗的下來。”孟秋雨輕笑道。

說話間,拳台上兩人已經對攻了上百招,黃霸連番對敵,顯然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和金寶這番硬碰硬已經讓他有些扛不住這種打擊,再次交鋒後,身形突然後退一步,小腹猛然緊收,丹田運氣,張嘴又是一嗓子怒吼。

黃霸的獅吼功雖然不是少林一派正宗的絕技,達不到迅雷疾泄數裏,令人肝膽劇烈的威力,可也足以震的人心神失守,尤其是近距離首當其衝的對手。

剛才突然出此怪招,呂小刀淬不及防中了他的暗算,以至於被他一拳擊中胸口打得心脈俱損。但這一次,金寶卻是早有防備,上台之前他就聽從了孟秋雨的囑托,用紙團塞住了耳朵。

黃霸張嘴一聲呼嘯,金寶卻已經順勢撲近了他的麵前,嘴裏罵道:“破嗓子,吼你大爺,接招吧你。”

黃階中期的氣勢這一刻爆發了出來,金寶早已蓄勢待發,凝聚全身功力的一拳,掀起剛猛的拳風,拳勁呼嘯,空氣似乎都被他這一拳撕碎,音爆聲中,這一拳結結實實擊中了黃霸的心口。

黃霸騎馬式,雙腿下蹲,以便於丹田運氣更加暢通,當他察覺到金寶恐怖的一拳轟來之際,想要聚氣抵擋已是不及,隻感到胸口一痛,一股強勁的力量已經穿破了他的護體真元。

魁梧的身軀蹬蹬蹬向後退出幾步,黃霸已經退到了拳擊台邊緣,胸口的劇痛逐漸擴散向了他的全身四肢百脈,嗓子眼發澀,仰天噴出一口血水,身子搖晃了幾下幾欲摔落下台。

乘他病,要他命,金寶看著傻,但腦子也很靈光,這種機會那會錯過,雙腳猛蹬地麵,身子已經竄了出去,虎吼聲中,又是一拳直奔黃霸的麵門而落。

就在此時,看台上一道身影電閃而至,嘴裏喊道:“休要猖狂,住手。”

隨著話音,海少身後的中年人已經落在了黃霸身側,凝聚全身功力擊向了金寶。

“不要臉的東西,滾。”一聲怒喝響起,中年人的眼前突然一花,他揮出的一拳已被人硬生生擋下,孟秋雨冰冷的臉孔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中年人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股洶湧的力量便籠罩了他,全身猶如被暴風雨席卷一般,身子直直飛了出去。

此時,金寶也一拳擊中了黃霸,黃霸再次狂噴一口血水,魁梧的身軀倒飛而出,咣當一聲,砸落在了拳台下,震得地麵都嗡嗡作響。

倒地後的黃霸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嘴角還在向外湧著血水,四肢抽搐著,渾身猶如散架了一般動彈不得。

場上再次驚人的一幕讓全場陷入了死寂,中年人被孟秋雨一拳打得又退回了原先站著的地方,一張臉已變得漲紅,胸口隱隱作痛,眼裏露出了震驚之色,就連海少都驚得站了起來。

“拳場規矩,閣下難道不知道嗎?如果你想打,下一場我陪你。”孟秋雨昂首站立在拳台上,臉色淡然的望著看台上的海少等人。

海少臉色陰沉的掃了一眼孟秋雨,轉身看著中年人道:“馮遼,怎麽樣?受傷了嗎?”

“不礙事,調息一下就好。”中年人臉色羞愧的搖了搖頭,隨即小聲道:“海少爺,此人身手莫測,我們不宜和他為敵。”

“哼,我才不管他是什麽人,一個小小的濱海竟然也有人敢對我的人下狠手。”海少冷哼一聲,指著孟秋雨高聲道:“小子,你敢動我的人,你是想和我為敵?”

孟秋雨撇嘴冷笑,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道:“那敢問你是哪位?”

“雲南杜海。”海少一臉傲然的大聲道。

寂靜的拳場瞬間議論紛紛起來,聽到海少自報家門,幾乎大部分人都感到震驚,雲南杜家少爺,這可不是無名之輩,即使一些不知道杜海厲害的人,也在身旁知情者的告知下,露出了驚歎之色。

但是讓所有人跌破眼鏡的一幕又發生了,就見拳台上的孟秋雨哈哈一笑,搖頭道:“我還以為是京城太子爺,雲南杜海,沒聽過。”

“你……!”杜海氣的臉都青了,雲南杜家少爺,雲南王的唯一兒子,居然有人敢說沒聽過,就是在京城也沒有幾個人有這麽大口氣的,孟秋雨的狂妄,讓杜海羞惱之餘,已經恨不得生吞活寡了他。

看台另一側的司馬清雅同樣驚得俏臉微微泛白,雲南王的兒子杜海,她早就聽聞過對方,可謂是臭名遠揚,那絕對是整個西南第一號紈絝大少,為人陰狠,又好色凶殘,凡是得罪他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看到司馬清雅臉色難看,飛燕低聲道:“大姐,孟少可不是尋常人,即使杜海想要對付他,也討不到好。”

司馬清雅點點頭,心裏漸漸安定了下來,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正所謂關心則亂,她竟然都忘記了自己的男人是什麽身份。僅僅孟家長孫的身份,就已經壓了杜海一頭,如果算上死神的身份,就是杜海他老子雲南王也要跌量跌量。

惹上孟家長孫不算什麽,孟家也不可能大動幹戈和雲南王開仗,但惹上死神,隻有死路一條。

同樣有此擔心的何止是司馬清雅,另一側看台拐角的葉柔也張著小嘴,眼神擔憂的看向了拳台上的孟秋雨。即使她知道孟秋雨是孟家人,但對於杜海的為人和勢力也深有忌憚,她怕孟秋雨出事。

“小柔,你在擔心孟秋雨那混蛋嗎?這家夥還有點膽色,居然敢和杜家那敗家子叫板,雲南王護短,杜海睚眥必報,孟秋雨這下惹上麻煩嘍。”趙語菲一臉嬉笑道。

她倒是絲毫無懼杜海這樣的人物,也不會為孟秋雨擔心,隻是好奇孟秋雨憑什麽敢和杜海叫板,她有些欣賞孟秋雨這股豪氣。葉柔沒有告訴過她孟秋雨的身份和身手,所以她也並不知道孟秋雨的底細。

葉柔瞪了眼趙語菲,後者吐了吐香舌,挽著葉柔的胳膊嬌笑道:“讓那混蛋吃點苦頭不好嗎?誰讓他那麽*,欺騙你的感情,現在還背著自己女朋友來這裏替別的女人出頭。”

心裏微微酸楚,葉柔幽幽歎息了一聲,苦笑道:“語菲,如果遇到慕雪,你可千萬不要把今天看到的告訴慕雪,知道嗎?”

趙語菲眨眨眼,搖頭感歎道:“傻女人,虧你對他這麽用心良苦,可惜啊,自古紅顏多搏命,他如果能體諒到你的心意,就好了。”

不提兩女的小聲嘀咕,看台上的杜海怒視著孟秋雨冷笑道:“小子,看來你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今天你既然替花雨堂出頭,那我在此當著全濱海的人告訴你,一個月內,我要讓花雨堂在濱海消失。”

轟的一聲,地下拳館內人人驚得張大了嘴,沒有人覺得杜海狂妄,以杜家的能量,讓一個小小的黑幫消失並不是難事。好多認識司馬清雅的人都目光同情的看向了看台上的司馬清雅,心裏卻是暗歎可惜了,以司馬清雅的美貌得罪了杜海,今後恐怕是命運悲慘了。

哈哈哈……!孟秋雨仰天大笑,隨即眼神冰冷的盯著杜海,一股嗜人的寒芒讓杜海渾身都不由自主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

“你的口氣比腳氣還大,明天這個時候如果你不滾出濱海,老子讓你橫屍街頭,一個星期之內滅了你杜家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