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昆明,一處現代化宮廷式大別院,一棟戒備森嚴的獨立二層小樓內,紅木躺椅上,躺著一位身穿白色絲綢短褂,黑色束腿褲的老者。

老者緊閉著雙眼,在他的右手上,兩顆蹭涼的鋼球隨著老者平穩的呼吸,發出嘎嘎的碰撞聲。

老者已是半頭白發,臉龐紅潤,最顯眼的要數他的一對劍眉,濃密而俏立,猶如兩把劍斜插在眉頭。

此人便是跺跺腳,整個西南地界都要顫抖的響馬出身,後來成立軍閥,華夏國曾經最大的土匪頭子,一世梟雄雲南王。

輕快的腳步聲響起,一名身材高大的灰色長褂老者邁步走了進來,挺拔的身形,行走間快如疾風,二十多米的距離似乎隻是一眨眼便到了躺椅之前。

對著躺椅老者身後的兩名年輕靚麗女子使了個眼色,兩女鬆開了在老者肩頭揉捏的小手,低下頭退到了後麵的帷帳之內。

雲南王緩緩睜開雙眼,神態慵懶的張開雙臂活動了一下四肢,慢慢坐了起來。

“怎麽了?阿強,好久就沒見你這麽心急如焚了。”

雲南王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卻都仿佛有穿透力一般,洪亮而清晰。

“大哥,香港急電,孟秋雨出現在了香港,今晚和項勝強發生了衝突。”灰衣老者一臉凝重的開口道。

眼簾微挑,雲南王沉吟了一下,冷笑道:“這小子看來是要對項勝強動手了,阿強,查到他的來曆了嗎?”

“孟秋雨,孟凡和方依雲的親生兒子,八歲時失蹤,十五年來杳無音訊,最近剛回國內,他在國外的信息一片空白。這小子很張揚,進入宏宇集團不到一個月便娶了林慕雪為妻,又和花雨堂的司馬清雅關係曖昧,和濱海公安局局長韓奉啟的兩個女兒關係親近。”

“張家滅門時,他就在三亞,高調花了八億擊敗了兩大地產龍頭,拿到了一塊地。濱海首富孫九憲莊園被燒毀,也應該是他下的手,現場一堆殘骸,裏麵應該就有張一明。宏宇收購三美,他又帶著人炸平了恒天安保。現在他儼然成了濱海風頭最盛的人,趙春來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眉頭微微皺起,雲南王沉聲道:“他滅張家滿門,或許是為了韓家,張一明三番五次對付韓家,引起了他的怒火。可他現在趕去了香港,顯然是要對付項勝強,莫非他知道些什麽?”

“大哥,需不需要聯係廄那幾位?孟凡的兒子這是要壞我們的大事,不論是林慕壓是韓家,手中都有上麵要的東西,有他在濱海護著這些人,對我們的計劃有影響。”灰衣老者皺眉頭。

“這小子既然是孟凡的兒子,回到國內居然不回廄,而是留在了濱海,這件事有些詭異。他能除掉張家和張一名,短短時間內在濱海風頭日盛,這小子不簡單,如果他一直和我們作對,的確是個麻煩。”雲南王沉聲點頭道。

“大哥,要不我們乘他不在濱海,派人去試探一下他的底細,看看他身邊有什麽樣的勢力,這小子在濱海高調挑釁咱們,顯然是有所依仗。”

點點頭,雲南王眼裏閃過一絲精光,沉聲道:“也是時候讓人記起我雲南王了,安逸了這麽久,似乎太多人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挑釁我的權威,通知沙湖幫對花雨堂發起攻擊,另外讓黑騎十六英帶著門下精銳將那小子在濱海的住址給我踏平,將韓家父女全部抓回來。”

灰衣老者神色驚喜,點頭道:“大哥英明,那香港那邊怎麽辦?”

“項勝強身邊已經有足夠的高手保護了,如果這樣都被孟秋雨給滅了,也隻能怪他倒黴了,正好我們也可以試探出孟秋雨這小子的勢力有多大。”雲南王緩緩閉上眼,再次躺在了躺椅上。

“好的,大哥,我立刻去安排。”灰衣老者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砵蘭街是旺角人盡皆知的紅燈區,這裏是流氓混混,男人們偷香迷醉的天堂。這裏不但酒吧林立,按摩房,桑拿洗浴中心遍布整條街。

醉花香就處於這裏最偏僻的街角,雖然這裏不是青樓妓院,也沒有穿著暴露的站街女郎拉客,但這裏卻是整個砵蘭街生意最火的一家小店,不足三十平的小酒館永遠都是座無虛席。

到底是為什麽?這裏這麽受顧客的青睞,隻要你進入這裏,就會知道。因為老板娘是一位身材火爆,美豔迷人的性感熟-婦,那養眼的s型身材曲線,永遠l露著三分之一雪白雙峰以及白花花大腿,纖細小腿的裝扮,足以讓任何男人一眼便深陷進去。

老板娘就叫醉花,年紀在三十左右歲,一雙媚眼加上毫不避諱出口和顧客的風格,讓她這裏生意火爆的連幾家規模龐大的酒吧都羨慕不已。

尤其是天氣炎熱的夏季,裏麵沒有桌位,很多顧客自己搬著板凳坐在酒館外麵的街頭,買一壺醉花老板娘親自釀造的醉花香,一直能喝道深夜,酒館關門。

而今晚就是這樣的盛況,碎花格子襯衫下擺係在一起,三道紐扣敞開,下身一條淺紅色迷你短裙的醉花老板娘風情萬種,搖擺著豐臀柳腰,穿插在所有顧客間,美豔的臉上都笑開了花。

“醉花老婆,給老公上壺酒。”一個禿頂男人,敞露著胸毛,色迷迷的盯著前方和顧客談笑的醉花老板娘,大聲吆喝道。

醉花仰起臉看了眼男人,笑罵道:“死鬼,老娘可不喜歡滿身是毛的男人,你還沒進化好呢。”

男人也不害臊,哈哈大笑道:“老婆,男人渾身長毛你難道不知道代表什麽嗎?哪方麵強悍,保管讓你欲仙欲死。”

“禿老六,你tm拉倒吧,就你那三分鍾繳械的戰鬥力,也敢自稱強悍。醉花婆娘,哥哥我全身沒毛,白白胖胖,你想不想觀摩一下。”另一個皮膚白淨的大胖子調笑道。

醉花老板娘嫵媚的嬌笑一聲,胸前兩團隨著笑聲都在顫悠,看的一群男人們直了,若隱若現中,白花花的飽滿美得猶如雪白的饅頭,有人驚呼,老板娘今天真空上陣啊。

“胖哥哥,你還是去沙灘邊曬曬太陽吧,脫光了就成了退了毛的白皮豬,老娘也不喜歡。”

笑罵聲中,醉花老板娘手上卻是絲毫不閑著,一壺壺散發著醉人心神的美酒放在了兩個男人麵前。

“醉花,大家都叫你老板娘,怎麽從來不見你家男人,不管你是不是寡婦,隻要你願意,哥哥我都養你。”酒館門口,一個染著黃毛,戴著條金鏈子,身川襯衫,大褲頭的中年漢子笑道。

“我家那死鬼就是個見不得人的醜鬼,怕把你們嚇著,包皮哥,聽說你兄弟還沒舌頭長,老娘可擔心你滿足不了我。”醉花咯一笑,對著漢子拋了個媚眼。

就在此時,酒館二層隔間上一陣劇烈的椅,一陣劇烈的咳嗽傳了下來。

醉花老板娘臉色微變,轉身蹬蹬蹬跑.[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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