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國東京!

一行十人,為首的是位身材凸俏玲瓏的美麗女子,波浪形的棕黃色卷發,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膚,隻是此時那雙靈動的眸子卻閃現著一絲寒意。

他們身處在一條繁華的街道,而在他們的眼前形形色色的r國本土人手拿著雞蛋,棍棒,甚至有的光著膀子拎著菜刀,嘴裏嘰裏呱啦呼喊著,正在群毆場內的三人。

一位年過花甲的老者,一名花樣年華的少女,以及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

老者淩亂的頭發上還遺留著破碎的雞蛋殼,以及黏糊糊的蛋黃,上麵粘著菜葉,右臉上還擦破了一片皮,血水染紅了半張臉,浸濕了衣領。

女孩比較廋弱,清秀的臉蛋布滿了恐懼和淚水,一套學生裝也已經淩亂,裂了幾道口子,女孩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

她被魁梧青年摟在懷中,青年壯碩的身體護著老者和懷中的少女,滿臉憤怒的瞪著一個個毆打自己的r國人,他剛硬的臉龐早已被血水浸染成了紅色,腦門上可以清晰的看到裂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他的眼前逐漸模糊,身上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早已傷痕累累,疲憊不堪,麵對上百名群情激奮的r國人,他戰鬥過,也英勇的將圍攻自己的二十多名r國青年打趴下過,可他畢竟不是神,帶著父親和妹妹,他衝不出去。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隻能是盡自己最後的努力,護著親人少受一些傷害。

看著眼前的一幕,站在不遠處圍觀的十人都露出了怒容,一名短發健壯青年更是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沉聲道:“混蛋,我忍不下去了。”

“柔姐,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的同胞被人打死,不然我一輩子都心裏不安。”另一名中年壯漢也怒睜著紅目,地吼道。

旁邊一名個子矮小,戴著副眼睛的中年人急忙小聲道:“各位,你們可千萬不要衝動,從現在起最好不用說華夏語,一旦讓人發現你們也是華夏人,我也保不住你們。”

“渡邊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們是華夏人,走到任何地方都會堂堂正正的以華夏人自居。如果一個民族,連自己的親人遭受傷害都能熟視無睹,這個民族還有什麽希望和讓人奮鬥的信心。換做渡邊先生您,麵對自己的族人慘遭折磨,又該如何選擇呢?”

美麗的女人一臉堅定的看著矮小男人,義正詞嚴的問完,美目一寒,對著身旁的另外八名男子冷聲道:“救人。”

“是,柔姐。”八名華夏男子眼裏湧出炙熱的神采,虎吼聲中,爭先恐後的撲向了人群,拳打腳踢,擋在他們麵前的r國人紛紛慘叫著倒了下去。

這八名華夏男子一個個身手不凡,猶如虎入狼群,帶著滿腔的怒火,殺出一條血路,衝到了魁梧青年麵前,其中兩人攙扶起老者和少女,其餘人則護在四周與撲上來的r國人搏鬥。

“渡邊先生,您還是盡早離開吧,如果不死,我會再找您。”美麗女子一臉坦然的和矮小男人說了一句,隨後邁步上前,一把拎住了一名長發r本人的頭發,一拳將對方打翻在地,對著被圍困住的一行人大聲道:“殺出去。”

“殺!”幾人的呼喊聲卻是震懾天地間,其中兩人護著受傷的三人,其餘人則有秩序的呈現尖刀隊形,向著美麗女子這邊殺了過來。

而美麗女子也長腿翻飛,將周圍的r國人踹翻在地,為他們掃清道路。

眼看著這些人勇猛,圍攻的r國百姓已經露出怯意,一些膽小的甚至開始向後退去,痛打落水狗他們誰都願意,上去拚命,沒幾個有膽色的。

不過也有一些愣頭青,不要命的狠角色,在一名光頭漢子的帶領下,身邊聚集著三十多號手裏拎著棍棒,砍刀的漢子,奮不顧身的圍攻著美麗女子一行人。

但美麗女子一行人個個實力不俗,尤其是美麗女子身手矯捷,幾分鍾不到,已經打倒一片,剩下的幾人也都害怕了,紛紛向後退去,隻是嘰裏呱啦的喝罵著,不敢上前。

“一群仗勢欺人的孬種,咱們走。”美麗女子擦了把額頭的香汗,微微冷哼,帶著一群人就要離開。

就在此時,馬路的兩側卻湧出了大批人馬,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百多人。

這些人可不比剛才這些街頭百姓,一看就是有組織的人員,後麵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男,手裏拎著寒光閃閃的武士刀,處於前方的上百人,身穿白色武士裝,頭上纏著紅色綁帶,一個個殺氣騰騰,目露凶光。

練水柔倒吸一口涼氣,在她身後的眾人也臉色微變,不過沒有人露出懼色,卻隻是顯得凝重。

“櫻花社,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兄弟們,或許今天我們都要死在這裏?你們後悔嗎?”練水柔認出了這些人衣服上的徽章,嘴角噙著苦笑問道。

“不後悔,大不了多殺幾個,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了。柔姐,我們跟著你就算死,也知足了。不過唯一遺憾的是,我們還沒機會見識到花雨堂的大當家以及孟少。”練水柔身旁的中年壯漢一臉豪氣的開口道。

“嗬嗬,如果我們有人能活下來,司馬清雅和孟秋雨一定會見你們。我們不是為了他們而死,而是為了我們心中的信念,為了救我們的同胞,雖死而榮。兄弟們,做好赴死的準備,打出我們花雨堂的威風,讓這些r本人看看,華夏人沒有孬種,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好,柔姐,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唐峰可以含笑九泉了,死後也有麵目麵對我的父母,我不是一無是處的混混,我也是有些有肉的華夏人。”健壯青年也滿臉激動,雙眼炙熱的大聲道。

此時圍在他們周圍的r本百姓已經退到了兩側店鋪內,馬路兩側的櫻花社成員已經圍了上來,其中一側帶頭的是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相貌凶狠的消瘦男人,臉上有一道傷疤,嘴裏含著一隻冒著青煙的雪茄。

“要西,居然還有美女,兄弟們,男的全部殺掉,這兩個美女帶回去,讓兄弟們開心。”男子嘴角露出陰森的冷笑,上下打量了幾眼練水柔,目光又掃了眼顫顫巍巍的少女,哼哼笑道。

櫻花社的成員也都一個貪婪的看著練水柔兩女,嘴裏說著汙言穢語,在他們的眼中,此時的練水柔和少女已經是脫光了衣服的美人,等著他們玩弄。

“該死,殺!“練水柔杏眼圓睜,一聲厲喝,身子竄了出來,迎著那名傷疤男子撲了過來。

傷疤男子眼裏閃過一抹不屑的詭笑,突然從身旁手下的懷中抽出一把武士刀,寒光閃爍,淩空一刀斬向了練水柔。

這一刀,不論是速度,還是氣勢都讓練水柔感到吃驚,雖然她躲得開,但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個高手。

一刀劈下,刀風掃向了練水柔的長發,練水柔身形扭轉,這一刀擦著她的身體斬下,卻也斬斷她幾縷青絲。

毫不遲疑,練水柔一掌拍向了男人握刀的手腕,腳下滑步,一記橫掃,長腿彈向了男子的腰腹。

男人眼裏露出一絲驚訝,顯然沒想到練水柔躲得如此輕鬆,他自然不是要一刀將練水柔劈成兩半,而是要先聲奪人,震住練水柔,以他的實力,收發自如,這一刀隨時可以撤回去。

一時的大意,讓他失了先機,練水柔出掌如電,一掌已經拍中了他的手腕,隻是這一腿,卻被男人輕鬆躲過,後退了一步。

男子眼裏露出寒意,手腕發麻已經讓他整條胳膊微微顫抖,雙手緊握武士刀,怒喝一聲,再次奔著練水柔揮刀而下。

看到練水柔勇猛,唐峰眾人也是士氣大增,怒喝一聲,向著兩側衝殺了過來。

那名魁梧青年擦了把臉上的血水,將妹妹推進父親懷中,一臉堅定的開口道:“爸,看護好小芬,我去幫他們。”

“小龍,注意安全。”老者點點頭,看著兒子叮囑道。

魁梧青年深深看了眼父親和妹妹,咬牙挺著身上的疼痛,邁步衝進了人群,躲開一把長刀的攻擊,一拳轟在了一名櫻花社成員的臉上,從他手裏奪下了武士刀。

一刀在手,青年揮刀而落,血花飛濺中,另一個櫻花社成員被他斬翻在地。可是很快,他便被十幾把武士刀圍攻,陷入了圍困中。

唐峰幾人也都人人奪下了一把武士刀,兩人一組背靠背與櫻花社的成員惡鬥,廝殺在這街道上激烈展開。

練水柔一人應付那名傷疤男子,兩人實力相當,打得難分難解,但終因體力不如男子,連水柔在搏鬥過程中逐漸落入下風,呼吸變得淩亂,身上也被汗水浸濕。

一個不留神,男子淩厲的一刀斬向她的脖子,雖然躲開了要害,但這一刀卻劃破了練水柔的肩膀,血水瞬間湧出,練水柔吃痛下悶哼一聲,胸口被男人一拳擊中,向後倒退出幾步,一條腿跪在了地上。

男子冷笑聲中,身子躍起,居高臨下揮動著武士刀,森冷的刀芒眨眼間到了練水柔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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