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風和日麗。

孟秋雨走出隱形機已經臨近中午,讓駕駛員離去,孟秋雨站在路邊等候了片刻,一輛小型卡車駛來,孟秋雨很有禮貌的用英語表示要搭車,並在司機不太願意的神態下,付了兩百英鎊,才終於坐上了車,趕赴倫敦。

這裏離著倫敦隻有幾十公裏,孟秋雨為了不引起人懷疑,便讓隱形機直接將自己放在了油路邊,這樣進入倫敦才安全。

畢竟隱形機一旦降落,就失去了隱形功能,一旦降落在倫敦市內,很容易被天空的無人偵察機掃描到蹤跡,會引起相關部門的重視。

昨晚折騰了五六個小時,他算是領教到了鬼麵人的本領,先是挑逗折磨著孟秋雨的身心,將他撩撥的渾身血液都要沸騰了,女人卻一本正經起來,說自己已經領悟到了孟秋雨的方方麵麵,接下來該工作了。

孟秋雨鬱悶的差點吐血,哪有這樣折磨一個正常男人的,雖然心裏不甘,但也隻能偃旗息鼓,克製著自己的衝動。

不過他心裏還是很滿足的,鬼麵人不但姿色無話可說,連身材也妙不可言,一番耳鬢廝磨,倒也占足了便宜,那手感,美不勝收。

而且他也能感覺到,鬼麵人其實也很入戲,至少身體上不怎麽抗拒自己,或許僅僅是心理還沒做好準備便宜自己,何況認識的時間太短,他也不好意思乘人之危。

待鬼麵人易容完畢,孟秋雨是目瞪口呆,就連他自己也找不到任何破綻,不得不讚歎對方的易容術實在高明,也不知道女人是怎麽弄得,本來比自己矮幾公分,愣是站在一起分不出高低來。

兩人手拉手,走西口,哼著歌曲出現在妖女麵前,讓正在吃泡麵的妖女也驚得跳了起來,圍著倆人轉了幾十圈,上下其手,摸來摸去,也沒分出真假。

彪悍的妖女發狠了,勢必要分出真假來,拉著鬼麵人鑽入了衛生間,估計是脫褲子檢查去了,孟秋雨乘機離開小洋樓,安排隱形機離開了。

卡車進入倫敦,孟秋雨又搭了一次出租車,隨後來到了聖詹姆斯宮,看著眼前這座古典莊嚴的宮殿,孟秋雨嘴角露出親切的笑容。

雖然這裏戒備森嚴,但孟秋雨卻輕而易舉的避開所有皇家守衛進入了宮殿內,熟門熟路,孟秋雨徑直來到一間豪華的套房內,鼻息間聞著擺放在各處玻璃窗前的白玫瑰,微微苦笑自言自語道:“她還是喜歡白玫瑰。”

順手摘下一束白玫瑰,孟秋雨沒有驚動任何下人走進了一間臥室。

將臥室門反鎖,孟秋雨攝手攝腳來到一張寬大的水晶床前,潔白的絲絨薄毯鼓起一個人型,隻露著一顆腦袋,棕黃色卷曲長發披散在枕頭上,也遮擋了睡著的人半張臉。

孟秋雨緩緩坐在床頭,一手握著白玫瑰,一手輕輕撩起長發,露出了一張嬌顏迷人的睡臉,這是一個看上去成熟,嫵媚,白皙臉蛋沒有一絲瑕疵的女人。

看不出年齡,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鼻息間傳來均勻的呼吸,嘴角還溢著一絲水漬,紅潤的嘴唇豐滿而鮮豔,睡姿極盡誇張,整個人呈現大字型。

看著女人的睡容,孟秋雨搖頭苦笑,如果這幅摸樣被人拍到放在網上,那英國皇室的威嚴可就**然無存。

瞥了眼床頭櫃,一個精美的塑料罐子裏放滿了阿爾卑斯棒棒糖,孟秋雨再次啞然,這女人多年習慣還沒改變,喜歡偷偷吃棒棒糖。

高貴典雅,站在英國頂尖權勢塔上的女人,骨子裏卻是一個可愛的小女人,不過孟秋雨更知道,這女人發起瘋來,比妖女還放-**。

此時,女人顯然感覺到有些熱,兩條長腿不安分的蹬了幾下被子,白色薄毯滑落向一旁,露出半邊身子,和一條光滑柔嫩的長腿。

看到這一幕,孟秋雨眼睛瞬間直了,尼瑪的,這女人的壞毛病還保留著,喜歡l睡,白璧無瑕,那足以令任何男人噴血的誘人身軀散發著淡淡芬芳,將孟秋雨昨晚壓製了許久的澎湃再次喚醒,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這女人就地正法。

孟秋雨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將被子拉起蓋住了女人的身子,眼神中隱現著溫柔,輕輕摩挲著女人吹彈可破的臉蛋,俯下身子,親吻在了光潔的額頭上。

女人鼻子翕動了幾下,突然睜開了雙眼,四目相對,看著孟秋雨瞪大了碧藍色眼睛,片刻後,她驚呼一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下一刻,毫無準備的孟秋雨被一條美麗的長腿踹的翻身掉在了床下。

女人從**彈跳了起來,也不顧身上有沒有穿衣服,一個箭步跳到地上,淩空而下的一腿砸向了孟秋雨。

孟秋雨鬱悶的隻想吐血,真是陰溝裏翻船,要是被家裏的女人們直到,自己被一個隻會三腳貓功夫的女人踹翻在地上,還不笑岔了氣

“維多利亞,是我。”孟秋雨抬起手臂擋下了女人淩厲的一腿,順勢一把將女人拉入懷中,哭笑不得的開口道。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維多利亞抓著孟秋雨的臉蛋一陣揉-搓,一臉驚喜的呼喊道。

“再揉,我的臉都毀了,瘋女人,幾年不見,你的力氣居然見長,差點踢碎我的胸腔。”孟秋雨沒好氣的罵道。

維多利亞直勾勾看著孟秋雨,隨即嘴巴一撇,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還揮舞著粉拳捶打著孟秋雨的胸膛,嘴裏念叨著:“你這個壞蛋,你討厭,你混蛋,你太沒良心了,為什麽不來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孟秋雨任由女人發泄著怨恨,嘴角則噙著一抹柔和的笑容,維多利亞就是這樣的性情,敢愛敢恨,卻又像是一個孩子。

已經三年了,孟秋雨沒有出現在這裏,他能想象到維多利亞所受的委屈和對自己的思念。

但他不想讓維多利亞心裏承受太多負罪感,畢竟她是英國的女王,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做出這種有辱皇家榮譽的事情。

何況,孟秋雨不想來這裏還有另外的原因,一個橫隔在兩人之間的女孩,卡利亞公主。

或許對於任何男人,能夠同時擁有母女花這種豔福,都足以自傲,可孟秋雨和維多利亞卻充滿了負罪感和痛苦,如果不是她們背著卡利亞在一起,女孩也不會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如果不是那一次的離開,卡利亞也不會卷入一場名畫的爭奪,更不會喪失了性命。

雖然孟秋雨大殺四方,血染青天,替卡利亞報了仇,但人畢竟死了,人死不能複生,即使他做的再多,也無法挽回那個美麗的公主年輕的生命。

這是孟秋雨這輩子最大的遺憾,雖然他不是很喜歡卡利亞,但女孩對他那份真摯的愛,讓他的愧疚和痛苦深入骨髓。

因為那副《富春山居圖》的風波,卡利亞卷入進去喪失了性命,孟秋雨為了贖罪,他毅然決然的潛入羅斯柴爾德家族偷娶了那幅畫,如今這幅畫就葬在卡利亞的墓穴裏。

這次來英國,孟秋雨也是為了取出那幅畫,雖然他一萬個不願意再來打攪卡利亞母女,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不願提及的沉重記憶浮上心頭,孟秋雨眼神變得憂傷起來,緊緊擁著懷中的維多利亞,他有太多歉疚虧欠著母女,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補償。

維多利亞也察覺到了孟秋雨的痛苦,柔軟身軀幾乎要揉碎在孟秋雨懷中,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願意鬆手,仿佛一鬆手,這個小男人就會離開一般。

“小老公,你能來看我,我真的好開心,就這樣抱著我,再讓我感受一回你身體的溫暖。”維多利亞眼泛熱淚,剛才的張牙舞爪以及潑辣消失不見,變得柔情似水,卻又熱情似火。

梆梆梆的敲門聲響起,下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女王,發生了什麽事?”

顯然,維多利亞剛才的驚叫聲驚動了外麵的下人,此時還有淩亂的腳步聲趕來,皇家護衛也收到消息趕來護駕。

“沒事,我在練嗓子,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維多利亞橫了眼孟秋雨,對著門外高聲喊道。

“姐,你真的沒事?需不需要我進來看看你。”門外響起一個溫和的男人聲音,孟秋雨聽得出來,這是愛德華的聲音,維多利亞的親弟弟,一直擔任著皇家護衛最高長官,保護著維多利亞。

“沒事,愛德華,讓人準備一些吃的,兩個小時後我要用餐。”維多利亞說道。

待所有人離去後,維多利亞一臉嫵媚的看著孟秋雨,咯咯笑道:“親愛的小老公,我們有兩個小時的快樂時光,你就不想做點什麽?”

孟秋雨看著懷中嬌媚的女人,喉嚨裏發出一聲咕嚕聲,美人當前,他拋開了一切煩亂思緒,抱起女人狠狠的拋在**,一臉壞笑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