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爾賽大街,幾輛警車呼嘯著駛來,再過一個路口,就到了警察局。

坐在警車裏的拉法蘭已經接到了多個電話,有的是詢問事情的經過,有的是請求幫忙釋放齊少風,這些人在巴黎的地位都不小,不過和羅斯柴爾德家族比起來,可就差遠了。

當他告訴這些人齊少風招惹上的人是梅麗爾後,那些人便紛紛表示不再參與此事。

拉法蘭暗自撇嘴,權衡左右,他覺得自己該站好隊了,相比華夏第一大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才能幫自己獲得更多權勢,畢竟這裏是巴黎,是歐洲,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能量可不是華夏的一個家族能比擬的。

就在拉法蘭一臉開心,暗想著這件事辦好了,梅麗爾那邊一定會記住自己這個人情,今後自己成為對方的人,那前途將不可限量。

越想,拉法蘭臉上的笑容越濃鬱。

突然,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傳來,前方警車突然停了下來,載他的手下也緊急刹車,拉法蘭差點一頭撞到擋風玻璃上。

“該死,怎麽回事?“拉法蘭嚇得臉都白了,憤怒的罵道。

突然,兩輛商務車一左一右從後麵飛馳而來,車門打開,跳下十幾名高大黑人,人手一把法式機槍,對著警車扣動了扳機。

密集的子彈聲中,車玻璃打得粉碎,車身更是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的警察,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便紛紛像是熱鍋上油炸的蝦米,胸口噴濺著血花,顫抖著身軀被打成了篩子。

拉法蘭的車子處於中間,開車的警察直接被爆頭,他躲閃的及時,卻也肩膀被擊中了一枚子彈,疼的他呲牙咧嘴,卻是不敢慘叫,忍著疼痛,閉上眼裝死。

這些暴徒槍法精準,射殺了所有警察,卻是沒有讓齊少風等人受傷,拉開殘破的車門讓他們下車。

親眼目睹血腥場麵,這些紈絝大少們一個個臉色慘白,顫顫巍巍下了車,齊少風則一臉凝重的看著為首身穿軍裝的高大漢子,疑惑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你就是齊少吧?我們奉命來救你。警察馬上就要趕來了,所有人上車。”高大漢子一臉冷漠,大手一揮,兩輛商務車開到了他們身邊。

齊少風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可麵對這些殺人不眨眼,手握槍械的漢子,卻又不敢多問,隨即所有人紛紛上了兩輛車,揚長而去。

拉法蘭艱難的抬起頭,他剛才聽得清楚,這些人是來救人的,因為失血過多,他渾身虛弱而無力,昏迷的前一刻,他咬牙罵道:“混蛋,齊家,老子和你沒完。”

話說兩輛商務車離開事發地,齊少風和白玉堂以及方允堂坐在一起,看著對麵一臉煞氣的高大男人,他皺眉問道:“誰派你們來救人的?殺了那麽多警察,這件事怎麽收場。”

“我們隻是拿錢辦事,想知道什麽人,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大漢一臉平靜的開口道。

“我要打個電話。”齊少風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被警察帶走時,所有人的手機都被沒收了,剛才經曆驚心動魄的一幕,也沒時間拿回手機,但是齊少風隱約感到事情不對勁,尤其是這些人的來曆讓他生疑。

“現在不方便聯絡外界,不然咱們的行蹤很容易暴露。”

齊少風陰沉著臉,瞥了眼白玉堂幾人,他們也麵麵相覷,眼神對視,都有種不安的感覺。

可是在這些漢子依舊緊緊握著槍械,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半小時的車程,兩輛商務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教堂前,軍裝大漢讓齊少風等人下車,教堂內再次走出十幾人,一行人個個神情冷漠,看著齊少風等人進入教堂,商務車開走了。

當齊少風等人被帶入教堂地下室,這些大漢們開始翻臉,槍口威迫下,所有人被綁了手腳,關進了一間四麵封閉的屋子裏,門外把守著四名荷槍大漢。

“齊少,我們可能被人綁架了。”白玉堂一臉不安的打量了幾眼四周環境,心中一陣苦澀,這地方,不綁著也逃不出去。

“還用你說,都是你們這群混蛋惹得好事,本少今晚本應該在套房內玩那石紫玉,現在卻被關進了地下室。”齊少風陰沉著臉怒聲道。

罪魁禍首王浩一臉害怕,低著頭不敢說話,雙手都被折斷,疼得他渾身無力。

“少爺,這些人綁架我們,應該是為了求財,至少在他們沒有拿到錢之前,我們是安全的。我們會想辦法,讓少爺逃出去。”心腹保鏢開口道。

“媽的,等本少安全了,不管是什麽人綁我,我都讓他生不如死。”齊少風咬牙切齒,冷冰冰的地下室還散發著腐臭氣息,這麽惡劣的環境,他這輩子都沒經曆過。

此時,鐵門打開,軍裝大漢神情冷酷的走了進來,冷冷掃了眼所有人,開口道:“那個是白玉堂和方允堂?”

白玉堂和方允堂臉色一變,忐忑的承認自己的身份。

“帶走。”軍裝大漢一揮手,身後兩名高大黑人上前幾步,拎起二人的脖子提了出去。

地下室一間溫暖的房間內,孟秋雨斜靠在椅子上,在他身後站著紫楓和夏蘭德。兩側還站著八名殺氣騰騰的黑人大漢。

像是小雞般被提進來的白玉堂二人,翻著白眼,都快窒息了,砰一下被丟在地上,兩人大口的喘著氣,恐慌的抬起頭來,看到孟秋雨後,兩人嚇得立刻傻了眼。

“孟,孟少,怎麽是您?”白玉堂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緊張的問道。

“想不到吧?白玉堂,咱們又見麵了,我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不然我就要你的命,可你似乎沒把我的話當回事,現在投靠了齊家,又在京城耀武揚威了。”孟秋雨冷笑道。

“孟少,我也是被迫無奈,您也知道齊家勢力雄厚,我們要是不聽命於齊家,就會慘遭滅族。”白玉堂一臉苦惱的說道。

孟秋雨微微冷哼,點燃一支煙,吐出一個煙圈,冷笑道:“可我聽說你還去了成都,帶著家族高手差點殺了馮怡然,莫非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嗎?”

白玉堂臉頓時綠了,豆大的汗珠掉落而下,一臉急切的解釋道:“這都是齊展白讓我做的,我也是受他指使,我要是不做,他會殺了我。求孟少原諒,隻要您留我一條狗命,我一定誓死效忠您。”

說完,白玉堂雙膝跪下,砰砰磕起頭來。

“你還真是軟骨頭,如果你表現的有種一些,或許我會高看你一眼,給你個痛快。對於敵人,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殺我的女人,你隻有死路一條。”孟秋雨撇嘴冷笑,沉聲道:“打斷他的四肢,我要讓他痛苦的死去。”

“啊!孟少饒命啊,我再也不敢和您做對了。”白玉堂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渾身顫抖著,恐懼的看著走向自己的兩名黑人,差點嚇得昏死過去。

兩名黑人一腳將白玉堂踹翻在地,上前一步,狠狠的對著他的手腕踩了下去,哢嚓一聲,白玉堂翻著白眼,痛苦的慘嚎聲猶如殺豬。

連續踩斷了白玉堂的四肢,兩名黑人拖著昏死過去的白玉堂走了出去。

此時的方允堂已經嚇得全身顫抖,臉色蒼白,跪在那裏恐懼的看著孟秋雨,哭泣道:“秋雨,你不要殺我,我可是你表哥啊。”

“哦,是嗎?我怎麽不知道你是我表哥?我記得方天在廣州可是和我母親斷絕了關係,一個冷漠無情的家族,我不去殺你們全家已經是看在我母親的麵子上了。”

孟秋雨冷笑幾聲,盯著方允堂不屑道:“方允堂,我本打算放過方家,隻要你們安分守己呆在東北,我不會去為難你們。可方天卻和錢多金勾結,算計了納蘭家族,不但奪下了納蘭家族的產業,還囚禁了納蘭德和納蘭小朵的父母。”

“方天還真是小心謹慎,擔心我會去尋仇,不敢殺掉納蘭德一家人,是想利用他們要挾我。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響,我也一直沒空去收拾你們,現在你送上門來,我怎麽也得好好招待你。”

孟秋雨哈哈一笑,眼神戲謔道:“當然,咱們怎麽說也是表親,你也應該叫我母親為姑姑,我是不會殘忍的打斷你的四肢。”

“謝謝秋雨表弟,我知道錯了,隻要你放我回去,我一定說服我父親,將納蘭德一家放了,並且幫助孟家拿回屬於你們的東西。”方允堂臉色一喜,急切的說道。

“那就謝謝表哥了,不過我暫時還不能放你,來人,把我表哥帶下去,好好招待,給他吃飽喝足了,關在單獨的房間。”

“我表哥臉部受過傷,心裏一直很自卑,想必也沒好好享受過美女,給他找幾個體力強壯的女人,每天伺候著,最好身體也不幹淨,表哥一定會很享受。”

“你,孟秋雨,你混蛋。”聽到孟秋雨特殊照顧自己,方允堂心中暗喜,卻不料孟秋雨居然是要變著法子折磨自己,還要找有病的女人來摧殘自己,方允堂臉色頓時一變,半邊醜臉都變得猙獰。

“謝謝表哥誇獎,我的確是個混蛋,不過你和你的父親一樣,連畜生都不如,當你生不如死的時候,我會將你帶回去,親手交給方天,他一定很感謝我對你的照顧。”

孟秋雨緩緩起身,一臉邪魅的笑容,揮了揮手,兩名黑人大漢獰笑著走向方允堂,後者剛想反抗,黑人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直接將方允堂打得昏死了過去。

ps:前幾章名字混了,白彪為白玉堂,現在已經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