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回到古堡,梅麗爾的手機便響了起來,聽完家族眼線的匯報,梅麗爾美麗的臉龐瞬間就青了,咬牙切齒的掛了電話,脫口罵道:“這個混蛋,又把我算計了。”

沉吟了片刻,梅麗爾找出孟秋雨的號碼,撥打後竟然提示不在服務區,梅麗爾連著撥打了三遍,最後狠狠的咬牙道:“孟秋雨,你這個小王八蛋,居然敢躲著我,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明天去找你算賬。”

這時候副駕駛的心腹保鏢也接了個電話,轉身看著梅麗爾開口道:“小姐,兩輛商務車找到了,不過是被偷了的車,那些劫走齊少風的人下落不明。”

“行,我知道了,死神如果是那麽容易被人找到下落,也就不是死神了。”梅麗爾冷笑道。

“小姐,需不需要出動多些人手尋找?”保鏢繼續問道。

“不用了,我會處理。”梅麗爾歎了口氣,搖頭一笑,自言自語道:“小混蛋,想讓羅斯柴爾德家族背黑鍋,你這是b著我們與齊家作對啊。”

不提梅麗爾心中大罵著孟秋雨,巴黎一處別墅內,張慶豐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將巴黎能請動的力量都聯係了一遍,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幫的上忙。

麵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強大,誰也不敢為了他而得罪這樣的家族,何況也沒有人有這樣的能量。

身為齊家在巴黎的負責人,張慶豐知道自己麵臨的處境,這一次如果齊少風出事,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雖然他是齊家一個遠方女婿,但他畢竟是外人,為齊家做牛做馬奉獻一生,也抵不上齊家的子弟重要。

他現在隻希望羅斯柴爾德家族可以網開一麵,別讓齊少風受罪,隻是以他的能量,卻無法和羅斯柴爾德家族說上話,想求情送禮都找不到門路。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當聽到有人劫走了齊少風,三十多名警察被槍殺,他當場就傻眼了。

讓手下人繼續打探消息,張慶豐心急如焚的在書房裏來回踱步,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齊家。

他擔心自己的無能引來齊家的怒火,連齊少風的安全都無法保證,他也就失去了在巴黎負責齊家業務的資格。

權衡利弊,張慶豐還是決定請人幫忙先找到齊少風的下落,於是撥通了華人會的會長電話,後者聽完他的講訴,為難的開口道:“張老板,這件事老夫恐怕無能為力,雖然事情可疑,但齊少得罪的可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這蹚渾水沒人敢趟,抱歉。”

張慶豐欲哭無淚,他也在猜測是不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下的手,可又覺得不可能,羅斯柴德家族沒有這樣做的必要。

但不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巴黎又有什麽人敢冒這樣的險,劫走梅麗爾要懲罰的人,這不僅是不把齊家放在眼裏,連羅斯柴爾德家族也敢陷害,他想不明白什麽勢力有這樣的魄力。

感到事情超出了他能應付的局麵,張慶豐心情忐忑的撥通了齊家老大齊楓的電話。

“家主,對不起,是我無能,事情又發生了變故,警察在押送齊少的途中遇到了襲擊,隻有警察局長活了下來,死了三十多名警察,齊少被劫走了。”

“什麽?張慶豐,如果我兒子在巴黎出了事,你會不得好死,是什麽人做的?”話筒裏,齊家老大齊楓怒聲道。

“現在還無法確定,不過不排除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下的手,我已經派所有人出去尋找線索了。”張慶豐提心吊膽的回答道。

“哼,羅斯柴爾德家族,欺人太甚,我齊家也不是吃素的。敢對我兒子下手,誰也不行。”

“張慶豐,全力派人尋找少風的下落,我會派齊戰天去幫忙,如果警方懷疑是咱們劫走了少風,那事情就麻煩了。”

張慶豐臉色一變,剛才隻是擔心齊少風的安危,還沒想到這一層,此時他腦門上的冷汗再次流了下來。

掛了電話,遠在華夏京城一棟宅院裏,五十多歲的齊楓陰沉著臉看向了身邊站著的一名冷豔女子。

“秦娥,給戰天打電話,讓他立刻回來。另外準備五十名血影成員,我會安排你們去巴黎,少風出事了,你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安全帶回來。”

叫秦娥的女子二十七八歲,身材曼妙浮凸,容貌清麗,但眉宇間流露出一股冰冷的煞氣,恭敬的點點頭道:“家主,我一定會將少爺帶回來。”

“很好,去準備吧。另外告訴戰天,帶領四名血羽,巴黎可是羅斯柴爾德家主的地盤,不能有任何閃失。”

秦娥躬身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目光深邃的呼出一口濁氣,齊楓緊皺著眉頭道:“到底是什麽人敢對少風下手,羅斯柴爾德家族雖然神秘而強大,但也不會因為一場小小的誤會,而選擇和齊家作對。”

百思不得其解,齊楓掏出手機撥通了父親齊天翔的電話。

“爸,出事了。”

巴黎,挨個將齊少風的走狗教訓了一遍,孟秋雨卻沒有收拾齊少風,認識自己的白玉堂和方允堂都被單獨關了起來,剩下的人雖然被折磨,卻不知道是什麽人幹的。

孟秋雨能想象到,齊少風將在疑惑而恐懼中度過,這種心靈上的折磨遠比身體上還要痛苦。

他就是要讓齊少風在無助中度日如年,現在還不是殺對方的時候,他要用齊少風為餌,將趕來巴黎營救的齊家高手統統留下。

齊家損失一批人手,卻不知道被什麽人算計了,暴怒的齊家會將事情算到羅斯柴爾德家族頭上,到時候雙方激烈衝突,孟秋雨即使不坐收漁翁之利,也可以將羅斯柴爾德家族拉到自己的戰船上,一起對付齊家。

心滿意足的孟秋雨返回凱瑟琳的別墅,已經是淩晨兩點多,本以為眾女都睡了,卻看到玲瓏抱著雙臂,一臉玩味的站在別墅門前等著他。

“這麽晚了還不睡,外麵涼,也不懂多穿點衣服。”孟秋雨上前握住玲瓏的小手,故作生氣的訓斥道。

玲瓏笑容甜美,以她的實力境界,這點寒冷自然不在話下,但她也像所有女人一樣,喜歡被男人這樣關心。

“老公,你還真是這麽晚回來,擔心莫妮卡那小丫頭要和你一起睡?”玲瓏笑著揶揄道。

“嗬嗬,她睡了嗎?”孟秋雨苦笑道。

“抱怨了你一晚上,不過剛睡著,但卻要在客廳裏等你,在沙發上呢。”玲瓏挽起孟秋雨的手臂,咯咯笑道。

孟秋雨搖搖頭,隨著玲瓏進入別墅,燈光昏暗的客廳沙發上,莫妮卡已經換上了一身卡通睡衣,嘟著小臉蛋,似乎睡覺前還在生悶氣。

看著小丫頭精致可愛的臉蛋,孟秋雨微微一笑,彎腰撫摸著莫妮卡的秀發輕聲道:“莫妮卡在三歲的時候,母親便去世了,她父親也沒時間照顧她,莫妮卡的童年很孤單。”

眼神疼惜的看著小丫頭,孟秋雨想起了第一次見莫妮卡的時候,小丫頭才十歲,粉嘟嘟的小臉,喜歡穿可愛的公主裙,以及一雙紅色高跟靴。

“莫妮卡有一次走丟了,遇到了我,當時她的膝蓋也破了,小臉髒兮兮的,還餓了一天肚子,或許和我有緣,拉著我的胳膊,任憑我怎麽嗬斥,她都不離開。”

“我把她帶回我的住處,給她做了一碗雞蛋麵,她吃的滿嘴流口水,吃完還要吃,我隻好再給了做了一碗。”

想到第一次和莫妮卡的經曆,孟秋雨搖著頭笑道:“你知道她當晚做了什麽?尿床了,肚子也撐著了,哭的稀裏嘩啦,說沒臉見人,被我看到她的糗事,說長大後隻能嫁給我。”

聽著孟秋雨的講訴,玲瓏也是捂著小嘴笑個不停,看了眼孟秋雨,柔笑道:“所以在你心中,莫妮卡像是妹妹一般,你很疼她。”

點點頭,孟秋雨微笑道:“殺手的生活是孤獨的,也是無法感受到溫暖的,可是每次見到莫妮卡,我的心都會靜下來,聽著她天馬行空的問題,哭笑不得,卻也感到開心。”

“隨著莫妮卡年齡越來越大,她對我也更加依賴,在她心中,我甚至比她父親都重要,隻是這丫頭太纏人了,人心鬼大,吵著嚷著要當我的女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學的,還時不時勾引我。”

玲瓏笑彎了腰,摟著孟秋雨的肩膀,趴在男人的耳邊笑道:“莫妮卡這麽可愛,也這麽漂亮,身材發育的比我都好,你就能忍得住?”

“所以我現在yu火焚身,先把你給吃了。”孟秋雨壞笑著將玲瓏擁入懷中,兩隻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女人身上摸索起來,羞得玲瓏臉蛋通紅,卻又不敢大聲反抗,怕驚醒了莫妮卡。

“壞蛋,先把莫妮卡送回房間吧,別著涼了。”玲瓏被孟秋雨一番輕薄,渾身都酥癢的難受,微微喘著小聲道。

“好,你先回房等我,我馬上過去。”孟秋雨邪邪一笑,抱起莫妮卡向樓上走去。

給莫妮卡蓋好被子,孟秋雨親吻了小丫頭額頭一口,笑著正要離開,莫妮卡卻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嘴裏呢喃道:“秋雨哥哥,你別走。”

孟秋雨嚇了一跳,轉身看去,才發現小丫頭在囈語,擦了把額頭冷汗,苦笑著掰開了小手,輕笑道:“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