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亞父出世,戰神交手

不好意思,今天去駕校考試,耽擱了,隻好一更,不過我倒沒有敷衍,希望諸位諒解。

同時希望諸位多多支持,還有就是告訴諸位一個不幸的是,我家鄉發生地震了,這一點我極為沉重...

臥龍山,是居巢縣一座奇異之地,這座山每逢每月十五,山中就會傳來幾聲恐怖的吼叫,似龍吟,又似虎嘯,所以普通人是極為懼怕的。

對於未知的事物,心中總是會帶著一絲敬畏,而有一人越反其道行之,此人姓範名增,為一怪人,偏偏毫無懼色,竟然住進了這座可怕的臥龍山,美其名曰:沾沾龍氣,提升智慧!

所以平時除了這怪人的一倆朋友來探望意外,很少有人趕來臥龍山,而至於宋義之前所說的那群匪寇,也是走投無路,仗著臥龍山的凶名,才不得已跑進山裏。

不了會有範增這位名士隱居於此,斷送了一群人性命。

而這一天,臥龍山卻是熱鬧非凡,禹州楚懷王熊心親自來此拜訪範增,很多人都是極為疑惑和感興趣,為什麽大王會對那個怪人如此看重呢?

臥龍山內有一山穀,穀內雨水充足,還有一條湍急而下的瀑布,懸拳而立,清澈見底,瀑布下有一池湖泊,湖內碩魚閑遊,好不逍遙自在,此一處竟是一人間仙境。

熊心隨著眾人走入山穀,驚歎連連,對此一汪美景,留戀往返啊。

“宋義啊,看來範增先生果然是一高潔的隱士啊,竟然獨立於世人之間,不沾塵俗之氣,好一個高潔雅士啊…”

隨著走入穀內,熊心竟然不自覺地放下了心中的煩悶,心情頓時間舒爽無比,仿佛那些凡俗之事已與他無關了。

不僅如此,凡是走進這裏的每一個人,無論是士兵,還是武將,亦或是謀士名臣,此時心靈似乎開始蛻變。

那些士兵和武將心中的煞氣不覺開始淨化和凝練起來,名臣謀士,心底的年頭不覺開始痛打起來,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走到深出,隻見一男子仰臥在一棵樹下,樹旁有一隻黃牛悠閑的吃草,牛尾不自覺的甩著,似乎在驅趕著牛繩。

這一幕是那麽的和諧,仿佛是一幅美好的畫卷。

眾人駐足遠望,似乎不忍心破壞這幅美景,個個都靜靜地站在那裏。

忽然間,天空濃雲密布,電閃雷鳴,天氣瞬息萬變,前一刻還灼熱難耐的烈陽高掛,這一刻,細如露珠般的雨滴飄飄而落

嘩!嘩!嘩!

不覺打彎了昂首屹立的小草,身姿搖曳的繁花,滴在湖泊之中,叮咚作響!

“哎呀,好端端的天氣,竟然下雨了,久旱逢甘露,有喜!”

那從樹上慢慢落下的雨滴不小心打在了那人的臉上,那人慢慢總夢中睡醒,睡眼惺忪的伸了一下懶腰,喃喃自語道。

“咦,有客人來了?”

忽然,那人嘴中發出一聲驚咦聲,這時似乎發現了在湖泊另一邊淋了大半天雨的雄心一行人。

趕忙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襟,慢慢搖著池塘走了過來。

“草民範增,見過楚懷王!”範增拱手作禮!

這一幕,讓眾人驚訝無比,都不自覺的看向為首的熊心。

“先生,你認得孤?孤自忖從未見過先生,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麵…”

熊心心底也是極為驚訝,眉間緊皺,似乎是在思索著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此人。

“大王莫要想了,草民與大王第一次見麵,不過草民昨日夜觀天象,發現今天會有一名大人物造訪,所以特地在老樹之下等待,誰知不小心睡著了,還請大王莫怪,而且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宋義將軍,所以一猜就知道來人是楚懷王您!”

範增笑著說道,說到後麵,臉上有些異樣,同時欠身賠罪。

“先生客氣了,孤聽聞,先生大才,特地前來拜訪,想請先生出山,助本王成就一番大業!”

“大王,眼看這雨越下越大,不如到草民寒舍小築暫避一二!”範增卻並未立馬就答應,熊心也知道,但凡名士都有自己的氣節的底線,也不好逼得太緊。

“如此就叨擾了!”熊心禮貌的說道。

範增的寒舍小築果然別有洞天,裏麵精致無比,等到範增結草爐取暖,眾人坐定,這才開始再次聊到之前的話題。

“大王以為,如何才可以成就一番大業?”範增單刀直入,直接發問。

正所謂君擇臣,臣亦擇君,這一點尤為重要,誰也不想投奔庸主,白白葬送了身家性命。

“君為輕,民為本,社稷次之…”熊心此時見範增直接發問,看了一眼宋義,就開始仔細思考,接著就開始作答!

“君以何立天下?”

“君以仁立天下…”

……

隨著屋外的雨滴越落越大,屋內二人對答如流,不斷的提問和作答,很快兩個時辰就過去了。

雨滴慢慢減弱,到最後,依稀可見,而屋內的聲音也慢慢的降了下來,雖然熊心手下無大將名士,但是他確實有做明君的資質,整個發問,他都基本上按自己的理解答了下了。

這一刻,範增不在發問,起身開著窗外的雨滴慢慢,也那慢慢晴朗的天空,聽著那若有若無的蛐蛐聲…

“還請先生助我家大王…”見範增不說話,熊心麾下文武開始請求道。

“不可無禮!”熊心立即開口製止,同時也緊張的看向範增,通過剛才的問答,他此刻早已經對宋義的話深信不疑,此人絕對是安邦定國的大才!

半響,範增慢慢轉身,看了一眼眾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下跪高聲道:“臣範增拜見主公!”

一見範增答應了,熊心喜不自禁,連忙扶起範增,道:“先生請起,今日先生答應出山助孤,孤必以亞父之禮待之!”

“大王,使不得!”範增一聽,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似懷念,又似悲哀。

……

泗州,朝陽城。

李存孝帶著大軍在城外駐紮,每日叫陣,肆意辱罵,為了逼桓溫等出城迎戰,無所不用其極,肆意辱罵,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但是桓溫猶如縮頭烏龜一般,不敢冒頭。

此刻,桓溫是真的被李存孝打怕了,每次見到李存孝在城外罵陣都感覺心驚膽戰的,他忘不了那一日在亂軍從中如入無人之境的李存孝,那一刻,他驚為天人,這世上竟有如此人物!

“主帥,王城來信!”

以親為呈上一份信件,桓溫立刻打開查看,一看書信,桓溫頓時間喜不自禁,眉宇間的憂色漸去不少。

見桓溫臉露喜色,作為軍師的庾亮也感到驚奇,連忙發問:“主帥,不知道王城發來書信所為何事?”

“嗬嗬,東秦王派出援軍了,派出手下大將蘇定方和萬人莫敵的李元霸前來助陣,這下拿下九嶺關就不用愁了,哈哈哈!”

桓溫大笑著說道,仿佛有了東秦王派出的援軍,拿下九嶺關就易如反掌了。

“主帥,黃州軍可是有那個殺星李存孝,拿下九嶺關是不是有些?”庾亮皺著眉頭說道。

“莫急,雖然李存孝此人極為強大,不過東秦王手下大將李元霸,此人天神神力,力大無窮,定州絕大多數的城門都是被此人用手中八百斤的鐵錘砸開的,我想以此人武藝,不說殺死李存孝,打敗李存孝倒是輕而易舉,李存孝可沒有此人這般彪悍的戰績啊…”

桓溫笑著搖頭道,此刻極為看好李元霸,對於李存孝的那份懼意,不經意間漸漸消散。

果然,第二日,蘇定方在杜預的陪同下,直接到了朝陽城,桓溫帶大軍出城迎接。

“末將桓溫見過國相,見過蘇將軍,見過大將軍!”桓溫策馬上前拜見。

“桓將軍受苦了!”杜預扶起桓溫,扶著桓溫的手說道。

“國相嚴重了,為大王盡忠,是末將的職責…”桓溫搖頭道。

“殺啊,兒郎們隨我殺!”

就在桓溫與杜宇等人噓寒問暖,家長裏短的時候,一支騎兵從側翼突然殺了出來,這一下還真是讓眾人措手不及。

眾戍卒還未進城,一時間對於冒出來的這支騎兵,感到驚慌失措,不過蘇定方不愧是蘇定方,直接組織軍隊抵抗反擊。

而反觀李存孝這邊,連日的順分順水,讓這些騎兵極為自信,同時這陣子見泗州軍不敢出來,內心淡出了鳥來,一件可以殺敵,個個嗷嗷大叫,手持兵刃歡呼著殺來。

為首的李存孝,雙手各持一兵器,畢燕撾,禹王神槊連連揮出,頓時間屍橫遍野,一片血腥,而黃州軍見李存孝如此勇猛,個個興奮莫名,士氣如虹,策馬就殺進了還未進城的東秦軍中。

“咦,那人好本事,俺要跟他打,看他能接俺幾錘?”

忽然,李元霸盯上了正在殺敵的李存孝,直接策馬就殺了過去,嘴裏不停大吼。

“讓開,那廝敢不敢跟我打?隻要你接俺三錘,俺就是你爹!”

李存孝也看見了李元霸,對於這突然冒出來的“傻子”,感覺有些好笑,不過見這廝殺傷力十足,自己手下士卒竟然難以抵擋一二,也頓時怒氣上湧,眉宇間少見的出現了一絲凝重,策馬就殺向了李元霸。

李元霸見李存孝殺來,更加興奮了,直接一錘就將離自己最近的一人連人帶馬錘飛,嗷嗷大叫著殺向李存孝。

“嘭!呯!”

二人電光火石見交相而過,兵器相撞,頓時間擦出了火花,火花頓時四濺,看起來二人平分秋色,不過李存孝還是落入了一絲下風。

“好大的力氣?”

李存孝內心大呼,同時心底那廝輕視頓時間煙消雲散,李存孝眼中慢慢生騰起一絲火光,一股戰意慢慢的從體內湧出。

“咦,你這廝倒是有本事,竟然能夠硬接俺一錘而無事,痛快,再來!”李元霸倒像是沒事人一般,此事極為的興奮,大叫著再次衝了過來。

“來就來,以為某怕你不成?”李存孝見此人如此勇猛,也不敢大意,同時心底越發的興奮了。

“呯!”

“嘭!”

“當!”

“咚!”

不消片刻,二人便交手近百回合,不分勝負,看的眾人驚歎連連,都忘了殺敵了,都不自覺的拉開足夠的距離,開始觀戰起來。

而無論是李元霸,還是李存孝,都是愈戰愈勇,出手間大開大合,兵器的交錯聲乒乓作響,震耳欲聾,猶如雷霆炸響一般,在天地之間跌宕!

“淅瀝瀝!”

忽然,李元霸的坐騎前腿一軟,奔跑間突然摔倒,這一變故,讓蘇定方等人驚懼不已,冷汗直接流了下來!

“他奶奶個兄,俺的坐騎不行了,容我回去換一批新的再來打過!”李元霸直接雙手持著擂鼓嗡金錘,極為麻利的跑回了自己的陣營,看起來極為滑稽可笑。

而李存孝看著李元霸從自己眼前溜走,也不追趕,就這樣目送著李元霸離開。

其實不是他不敢去追擊,他比任何人清楚,李元霸此人的危害有多大,隻是那一刻,他的戰馬也已經到了極點,顫抖的馬腿隻有他自己發現,如果不是李元霸的戰馬先一步力竭,那下一步出醜的就是自己了。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麾下士卒極為興奮的大吼道,李存孝一聽,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並未出聲。

看著東秦軍浩浩****的進了朝陽城,揮手道:“全軍隨我回營!”

臨走間,策馬再次回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慢慢進城的東秦軍,接著就火速離開了朝陽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