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離開

第二天,我們三人連帶七夜向研究所總部的一行人告別,我還特別去拜訪了王海龍、莫等閑、弘法老和尚三人,不過王海龍因為金龍法相受傷,損耗了一些心血,麵色顯得很蒼白,但是為人很樂觀,笑哈哈的表示沒有事情。

令我驚訝的是弘法老和尚的座下大弟子居然是法圓寺妙音大師,先前曾與我們一起去過先秦古墓,已經見過他了。

他是在我梧桐山大戰後,才來靈異研究所總部的,他的編製掛在宗教事務局,算是代表宗教事務局過來了解情況。

靈異研究所雖然是宗教事務局下屬機構,但是自主性很強,極少受宗教事務局的約束。

所以,對於靈異研究所和蒼龍之間的恩怨,一向是獨身其外,從不參與。不過,靈異研究所若是和先秦文明研究會有什麽衝突,宗教事務局還是會出麵調解的。

而不管是靈異研究所,還是先秦文明研究會,抑或是異能局、蒼龍等,在這些組織的上麵還有一道緊箍咒,都是由中央特殊機構協調委員會統籌管理,全國共分為七個區,每一個區都設有督導司協調處理各個部門之間的關係。

比如,曾在先秦古墓犧牲的劉司長就曾是華中區的督導司司長。

而妙音大師作為宗教事務局代表,除過來了解情況,還暗示我們靈異研究所不要在和蒼龍起衝突了,表示上麵已經很重視了。

除此之外,他也沒多說,還在這裏逗留了兩天。他是俗人一個,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酒,他不僅喝酒吃肉,還尤愛賭博,和薑胖子、胡海君以及總部的一些道人搖寶(舊時擲骰子),玩的不亦樂乎。

這薑胖子和胡海君在他們的眼裏都是閃閃發亮的財主,豈能放過他們。

結果,薑胖子和胡海君輸的精光,那薑胖子前前後後從我借了二十萬,而胡海君除了身上的八十萬全部輸掉了,又從我這裏借了三十萬。

他們倆都輸紅了眼,像是鱷魚的眼睛,血紅血紅的,而妙音大師等人眉開眼笑,笑掉了大牙,真是大金主來了。

昨晚,淩晨三四點,他們又把我給吵醒了,又囔囔著要借錢扳本,無奈之下,我隻能親自出場,幫他們贏回了一點,一人贏回來二十多萬。

這群無良的道人,雖然沒有動用道法和道術作弊,但是卻用了風水格局來壓製薑胖子和胡海君的氣運,我一來就把這些風水格局全部破壞了,算是幫薑胖子和胡海君找回了點場子。

最後算下來,薑胖子隻輸了五六萬塊,算是止損了,但是胡海君算是倒了血黴,輸掉了八十多萬。不過,這胡大公子家裏有錢,輸的起。

這些錢自然是被我收入囊中了,雖然我身家接近六百萬,但是卻有大事要做,複活弟弟不是籌齊九種秘藥那麽簡單,還要進行一些布局,需要極大的投資。

可惡的是七夜這肥貓跟著那幫天殺的道人一起坑薑胖子和胡海君,偷偷地下注,竟然贏了七八萬,笑的見牙不見眼,活脫脫的招財貓。

9月20號上午十點鍾,我們到達了京城火車站南站。

高雨簌已經在這裏等著我了,她變幻成普通女孩的模樣,上身是粉紅的短袖,下身是藍色的牛仔褲,襯托了嬌小纖細的身材,前凸後翹。

她明媚的眼睛盈盈閃動,淚光朦朧,非常的不舍,低聲道:“哥哥,你又要走了。簌簌難受的要死!”

我用手理了理她的齊劉海,吻在她的額上,笑道:“傻丫頭,若是想我,就來找我。當然,我有空也會來京城這邊。”

“嗯。簌簌知道了。但是,哥哥一定要想著我哦。還有要天天聯係我,不然簌簌就不高興了。”高雨簌撲閃撲閃的眼睛望著我,是那麽的真摯。

“放心吧。我都加了你的圍信了。”高雨簌的圍信ID就叫小狐狸,那天我已經添加她了。

忽然,我想起梅花會的事情,又交代道:“記得梅花會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參與。這件事無論如何也要聽哥哥的話。”

“傻哥哥,你都說了八千遍了,簌簌知道了。簌簌,一定會聽哥哥的話的。”高雨簌嘟著小嘴,老大的不高興。

“行!我這不是擔心你嘛。對了,這把夜風就送給你吧。哥哥用不上了。”

我從腰間取出了夜風,放在她的手心裏。這把法器並不強,我也用不上,不如送給小狐狸,算是臨別贈禮吧。這四年來,真是難為她了。

“別人都是送花,哥哥卻送刀,一點也不浪漫。”高雨簌緊緊地攥這夜風,又甜甜一笑,說道:“不過呢,我很喜歡,隻要是哥哥的東西,我都喜歡。我最愛的就是哥哥了。”

“傻瓜!”我緊緊地抱住了她,希望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裏。當年救了她是多麽慶幸的一件事,不然我的小狐狸就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但是,相逢也有別離時,人生就是在聚聚合合中渡過漫長的歲月。

我和小狐狸分別後,登上了高鐵,一路往南去。

此次京城之行,還算圓滿,隻是沒遇上陳章法和陶淑雲,不能當麵恭喜他們。希望,下個月能有時間再來一趟吧。

曾孔凡那邊已經催得不行了,打來了不少電話,看來他真是遇到難題了。

下午三點多鍾,我們一行人到達了金陵南站,曾孔凡過來接人了,開著一輛舊麵包車,外麵的車漆跟脫毛的貓一樣,掉了精光,漆黑的尾氣直往外冒,黑不溜秋的。胡海君和薑胖子看的直擺頭,這也太失身份了,怎麽能坐這種破車。

我也納悶了,這曾孔凡做售賣真心咒的生意,想來應該有所底蘊啊,怎麽開這種破車。於是我就問起了他。

曾孔凡臉色憋成了苦瓜色,說道:“唉!照夜,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我是寧陽派的大師兄,山門裏都是孤寡老人和不懂事的師弟師妹,一大家子人要養活,生活不容易啊!那真心咒是用我們後山的一種寧月花製作的,每年秋季才開花,一年的也製作不了幾張。現在的生意也不好做啊。”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這真心咒那是物超所值啊!”我點點頭,上次我從他這裏買了一張,給李澤生用上了。

“那是。這價格,在群裏我都是友情價。這不是怕外麵有人拿這個符咒為非作歹嗎?所以,我都不在外麵出售。”曾孔凡笑道。

接著,他跟我說起了那件離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