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詭異的鏡子

昨晚睡得晚,直到早上六點鍾起床,我喊醒了薑胖子和李凱作晨訓。一日之計在於晨。早晨是修煉最佳的時辰,這段時間就算修煉一刻鍾也抵得上其他時辰幾個小時。

這個時候,謝初晗也起來了,她要派出所,今早還要開會。

我修煉了會,一道道太陽精焰被吞入體內,大日真氣得到了一些增長,不是很明顯,像是水桶裏滴入了一滴露水。要是,有像樹晶那樣的靈物就好了,我能逆轉兵轉鬥訣攝取其中的精氣。

忽然,我腦中靈光一閃,忘記了一件事,我能通過這門秘法逆轉吸收太陰精氣,那麽晚上我也可以像七夜那樣吞噬太陰月華。

這兩天,俗事纏身讓我忘記了這件事。

修煉到七點半後,我打了電話給楊清山,向他報告了這東城中學有女生失蹤的事情。我現在的直接領導是楊清山,還是匯報一下比較妥當。

我剛跟楊清山說完這件事,楊清山就笑道:“小高啊!我正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呢。我這邊剛接到了省公安廳那邊的報告,正需要人去配合處理。那就派你去吧。我這邊陳章法也在,他整天在耳朵嘮叨著無聊,我就讓他去協助你。等下我跟臨江這邊公安局通個氣,協調下吧。”

隨後,我又問起那麵青銅大鼎上銘文的事情,楊清山沒多說,直接發了份加密的文件給我,並叮囑了句保密。

我把文件保存在360加密文檔中,打算等有時間再研究。

掛斷電話後,我讓李凱擺放好了香壇,拉好窗簾後,然後放出了蚊蚊和那個瘦鬼。

我對他們言道:“我現在幫你們超度往生,打開前往枉死城的通道。”

蚊蚊點頭道:“哥哥,謝謝你!”

我燒了幾刀紙錢,點好了三柱香插在香爐正中,然後在一張紅符紙上,寫下《度人經》,並用司命職籙蘸著朱砂在上麵蓋章,喝道:“亡魂上路,鬼差回避,持我法令,眾法加身,神靈護身,青龍在左,白虎在右!急急如律令!赦!”

咻!

紅符亮著一道紅光,從我手中飛了出來,落到了蚊蚊的手裏。

這是一道護身符,可以防止鬼差的刁難和惡鬼的欺負。上麵有司命職籙的印章,一眾鬼差都要聽令。

我笑道:“哥哥,沒時間給你超度了。這道靈符是我給你們的護身符,算是補償。上麵寫了度人經,你一路誦讀度人經,就無人敢擾你們了。”

超度是要靜心誦讀幾遍《往生咒》或是《度人經》的,現在我趕著去處理少女失蹤一事,沒有時間。

“謝謝哥哥!我得了這靈符,感覺心裏好了很多,以前的恨意也少了很多。”蚊蚊咧嘴笑著,可愛的麵容上原本有些黑,現在漸漸白皙起來。

“謝謝,高道長!”那個瘦鬼也拱手一禮,原本菜青色的臉龐也開始恢複正常麵容。

我沉著臉,對著瘦鬼道:“以後,你進枉死城要多念《往生咒》《度人經》之類的經典,將來地府的審判也能減輕一些罪責。”

“俺省得!”

瘦鬼也是橫死的,但是為鬼之後,做了不少壞事,將來肯定會受到懲罰的。

我手中結印,一指點在虛空處,念咒道:“乾坤定位,坎離定象,空洞無極,下通黃泉,陽起陰路,幽暗開光!急急如律令!赦!”

嘎吱!

虛空中一道大門打開,無數陰冷的黑氣從裏麵飄來,其中伴隨著無數鬼魂嚎哭的聲音。

“哥哥,來世再見了。”蚊蚊揮揮手,消失在大門裏麵,那個瘦鬼跟隨在後麵。

“昔於始青天中,碧落空歌,大浮黎土……”聲音漸漸遠去,越來越小。

嘎吱。

大門合攏。

做完之後,我把捉鬼錦囊交給了李凱道:“等下,你和胖子去城南老街找店麵的時候,隨便把這個錦囊交給你曾師叔祖,讓他老人家幫忙捏個土偶娃娃,封入這裏麵的小鬼,放入寺廟裏供養。”

隨後,我又拿出五百塊錢交到李凱的手中,道:“讓他代為廟裏添點香油吧。”

“掌門,你不是要去喬家村查那件少女失蹤案嗎?我也想去。”李凱接過著股錦囊和錢道。

“這件事不是那麽簡單,你現在要多學學道法才是。”我拒絕道。

那邊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李凱去了也幫不了什麽忙。

“好吧!”李凱有些失落道。

隨後,薑胖子和李凱出門去了城南老街。

我把七夜留了下來,七夜神念很強,也許能幫上忙。

過了半個小時後,我接到了陳章法的電話,他已經來到了平安街。

陳章法開了輛廣眾汽車,我和七夜上車後,陳章法笑道:“照夜,我早想來找你玩。但這幾日都被老楊拉著處理一些善後的雜事。”

“東雁山那邊怎麽樣。”我問道。

“遺體都清理完了,那邊整座山體都發著惡臭味,引來不少的鬼怪。我這幾天都消滅了四五個。後續的文物發掘還有段時間吧。過兩天,靈異研究所除了留下兩名同誌駐守外,其他的全部撤離。這次,我們靈異研究所的損失很大,陣亡了不少人。楊所他心裏也不好受。”陳章法擰著眉頭,愁容滿麵。

我沉默不語,那次大行動準備的還算充分,可是東瀛人猝然暴起,讓整個行動受到了極大的挫折。

陳章法又道:“這個少女失蹤案,你有什麽見解?”

我言道:“我用術法查了下,查不出來。不如,你試試推衍下吧。”

接著把失蹤的女生中李燕和柳青青的生辰八字報給了陳章法,陳章法把車停在了路邊,結了個手印,默念咒語,掐指算了下。

過了五分鍾後,陳章法的額頭上全是汗水,密密麻麻的,車內可是開的空調的,透過涼涼的冷氣。

“我就不信了!”陳章法怒吼了聲,咬破了舌尖,凝聚了一滴精血,對著虛空畫到了一道符咒,頓時紅光熠熠。

這是信山派的秘術,信山派的命術可是一絕。我蒼南派除了山術絕頂外,五術中其中四術,醫、命、卜、相都比較平庸。

突然,空氣震**,漣漪頓起,向著周圍擴散。

噗!

陳章法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整個人臉色大變,白淨如紙。

我趕緊問道:“章法兄,怎麽回事?”

陳章法緩了口氣,平複下心情,道:“我竟然算不出來,真是奇怪。好像茫茫之中不可見,根本沒有這兩個女生的存在。”

我點頭道:“昨晚,我也算過了,也是算不出來。我猜測是不是在某個小世界的裏麵。這種地方,超出三界外,不在六道中,一旦賊人藏在這裏,很難推衍出來。”

“極有可能。要是對方是道法高人遮蔽天機的話,必然有種法力屏障所阻隔。我算出來的是茫茫迷霧不可見,這有點像是某種命術的高人的手法,但我信山派的命術在世間已是一絕了,那種人極少,況且也不會做這種下作之事。所以,你說得很對,敵人隱藏在某種小世界的存在。”陳章法推斷道。

“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我思索了下,歎氣道。

這時,七夜舉著白紙道:“東瀛有類似的結界空間,也可以屏蔽各種推衍手段。”

“也有這種可能。”我認同地道,然後點了根煙,吸了口,手指敲在玻璃上,思考著。

“好像他們公安局的領導都在喬家村那邊開會。”陳章法還是很開朗,臉上掛著一絲笑意。

這五個少女像是人間蒸發了,難怪會引起縣裏公安局領導重視,並且要求省裏麵的相關人員協助。

二十分鍾後,陳章法根據導航的提示來到了城西喬家村這邊。

喬家村是平原村落,沒有依山傍水。

這邊已被戒嚴,周圍停了很多警車,還有很多輔警、治安人員、民兵等巡邏。

我們路過卡點,出示了證件後,得以放行。

下車後,我用晚上一頓大餐為代價讓七夜先去查看周圍的哪裏可疑。然後,我給謝初晗打了個電話,很快一身警服,英姿颯爽的謝初晗站在馬路邊向我揮手。

我笑著走過去,牽著她的小手,道:“你們領導在哪開會啊!”

“在村委會大樓裏麵。”謝初晗白了我一眼道。

陳章法停好了車,笑道:“照夜,你找到女朋友了啊!”

我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陳章法,也是靈異研究所的同事。這是我女朋友謝初晗。”

陳章法含笑點頭道:“謝小姐,你好。你很漂亮,和照夜很相配。”

“喂!臭小子放開謝初晗的手!不然老子不客氣了!”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警服的男警官,二十七八歲,身材魁梧,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

謝初晗小聲道:“這個叫朱子昂,討厭死了,老是纏著我,還給我送花來著。”

我打趣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魅力的嘛。”

“廢話!也不看看本警官大人是誰?”謝初晗哼了聲道。

我對著那個朱子昂笑道:“老子跟女朋友打情罵俏,關你屁事啊!”

“什麽!小晗你有男朋友了,什麽時候的事?”朱子昂愕然的瞪著大眼。

“朱子昂,這不關你的事。”謝初晗咕噥了句,顯得很不滿,但是又礙於同事,不好把話說的難聽。

朱子昂怒目圓睜,妒忌的冒煙,擼起了袖子,喝道:“小子,你是幹什麽的。麻煩你出示證件,我現在要對你進行搜身檢查。”

“朱子昂,你過分了!”謝初晗氣得臉色紅漲。

朱子昂沒有理會,怒視著我,一隻手按在槍上,像是時刻要拔出手槍,威脅道:“小子,你把證件扔過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幹淨。不然,就是抗拒執法,小心吃牢飯。”

謝初晗氣得胸脯一顫顫的,咬著銀牙:“朱子昂,你不要感情用事,濫用職權。”

“小晗,別被這種小白臉給騙了。這種人我見多了。”朱子昂冷冷地道。

我環繞著謝初晗的腰肢,笑道:“我的騙術你學不來的。”

“好啊!還敢猖狂!看來,我必須要采取一些措施了!”朱子昂憤懣不已,氣得不行,拔出了手槍。

頓時,陳章法的臉也黑了下來,像是張黑鍋,冷瞥了眼道:“照夜,就讓我來耍耍他。”

陳章法拿出一張符咒,結了個手印,那符咒“嗖”的射出,貼在了朱子昂的身體上。

咕咕……

忽而,朱子昂的眼皮一沉,嘴巴裏發出公雞打鳴的聲音。

看著朱子昂滑稽的模樣,謝初晗掩嘴輕笑。

我打趣著輕笑道:“章法兄,你們信山派都是道德先生,食古不化,可是到了你這輩,倒是出了你這個玩世不恭的,看來你們宗門風水有問題啊。”

“嘿嘿!這暗咒就五分鍾的時間,我們快去會議室吧。”陳章法笑道。

村委會大樓。

會議室裏坐滿了掛著各種警銜的警官、輔警、特警、治安人員、喬家村的村委會人員等等,有三十多人,會議桌上坐著的都是各個方麵的頭頭腦腦,最高是一級警督,最低是三級警司,有十幾個人,其他人員全部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一級警督大概行政級別是正科級,而三級警司,是警長,科員級別。

謝初晗不好意思從正門進去,偷偷的從後麵溜進去,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我們出示了證件後,一名掛著一級警堵的領導,走到我們的麵前,伸出手掌,笑道:“你們是省裏宗教事務局的同誌吧!非常歡迎!我是臨江縣公安局的局長趙鵬飛,需不需要我們給你們介紹情況。這幾個女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都束手無策了。這才請你們來,看看有什麽異常情況?”

我握手道:“大體的情況,我們了解了。但是,我想問問這個地方有什麽傳說的存在或是有什麽獨特的地方。”

趙鵬飛一頭霧水,有點疑惑,轉頭望向了村委會人員。

有名村委會的中年人,尖嘴猴腮,思索了會,道:“我們喬家村從清朝嘉慶年間遷往這裏,已經有二百年的曆史了,聽祖上說,建祠堂的時候也是死了五個人。難不成還是祠堂裏鬧鬼不成!”

啪!

一名村委會的老人,須發皆張,怒聲指責道:“喬老三,操你馬的,你不要胡說,祠堂裏的事情,你也敢亂說。”

那名中年人有些尷尬,但是在這麽多人麵前被罵娘,下不來台,也是滿臉的怒氣,回嘴道:“老村長,我隻是這樣說說而已,又沒幹什麽!”

我和陳章法對視了眼,頓時心中明悟,祠堂肯定有問題。

我對著趙鵬飛道:“先去喬家祠堂看看。”

這時,一名刑偵專家模樣的人,不滿的嘀咕道:“馬的。現在什麽時代了,不相信刑偵科學,竟迷信鬼怪!”

趙鵬飛瞪了眼,那刑偵專家也沒說話了。

很快,我們一行人浩浩****的來到了祠堂。這間祠堂修得很豪華,有個大院子,三進三出,很寬敞。這幾年,喬家村由於拆遷和外來打工的租房,算是這邊遠近聞名,較為富裕的村莊。

忽而,七夜跳了出來,貓爪撓了下我褲腿,指了指眼前的祠堂,表示可能有問題。

趙鵬飛濃眉緊鎖,沉聲道:“高同誌啊!我們之前已經對這裏進行過排查了。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啊!”

我也看不出來這裏麵的玄機,就言道:“那就挖,掘地三尺!”

“這……這怕是不好,萬一,村民有意見的話,我們這邊也擔不了責任啊!”趙鵬飛猶猶豫豫地道。

“你們不能動啊!這裏麵供奉著我們祖先的牌位呢!”老村長伸手攔截著我們進去。

“人命關天!容不得耽擱!”我一把推開老村長,走了進去。

祠堂有牌坊、石亭、石碑、匾額、石屋等構成,有點徽派建築的風格,這些建築有些是新建的,有些上了年頭,對於新建的我沒有在意,隻看一些上了年頭的舊建築。

那名叫喬老三的中年人跟在我身後,對著我低聲道:“領導,你可千萬別提挖祠堂的事情了。老村長不是好惹的。”

“萬一,你們這裏真的鬧鬼,死了人誰也擔不起。”我言道。

我朝著祠堂裏麵走去,最裏麵有間屋子擺放了數十個祖先牌位,旁邊有神龕,裏麵是土地的神像,擺放祖先牌位的台子兩側還有招財童子,門柱上掛副“寶鼎呈祥香結彩銀台報喜燭生花,千年香火乾坤久萬代明煙日月長”的對聯,匾額是“功蓋千秋。”

我讓七夜查看下,七夜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咦!你祖上出過大官啊!這裏還有一個廉政鏡。”我瞥了眼,發現牆角有麵鏡子,用紅木邊框包著,下麵雕刻了十二個大字:“常照鏡子,勤正衣冠,堅守清廉。”

“慚愧!後人不濟,有辱祖先。我祖先曾是潯陽府的府台大人。這是祖上傳下鏡子,警示後人,清正廉潔。”喬老三暗自有些驕傲,滿臉堆笑。

“也就是說,你們這一脈是跟隨你們那位祖先為官遷過來的。”我猜測道。

“正是!我們祖上原來是北方人,而我們這一脈是這位府台大人的後人,他死在任上,我們也就在此落地生根了。”喬老三告知。

忽而,陳章法從其他幾個房間走過來,道:“照夜,你這邊可有什麽線索?”

“沒有!”我搖搖頭。

“我問過那個看守祠堂的老頭了,他也說沒見過詭異之事,真的不是這裏麽?”陳章法低著頭,開始不自信起來。

“你們要是敢動祠堂裏的一磚一瓦,我們喬家村村民絕不答應!”突然,外麵傳來那個老村長的吼聲,伴隨著一片嘈雜的聲音。

我和陳章法走了出去,發現數十個手持鐵鍬、鋤頭、扁擔、棍棒等物的村民堵住了祠堂的門口,一幹民警守在門外,擋住這些憤怒地喬家村村民。

老村長敞開了白襯衫,**著胸,手持一根大棒,威風凜凜,站在眾人麵前,揚聲道:“就是那個喬老三說的我們祠堂鬧鬼,這不是咒我們祖宗麽?我們先綁了那個喬老三,家法伺候!這等人生在抗戰時期就是漢奸,現在趕上了好時候,人模狗樣的當上了村支書。”

喬老三感覺頸脖一涼,臉色一沉,早些時候,他就跟老村長在拆遷問題上有分歧,沒想到這次隨口說了句,就被這老鬼借題發揮,帶著鄉親們鬧事。這明擺著是給他穿小鞋。

趙鵬飛麵沉似水,喝了聲道:“喬村長,你要有政治覺悟,要有黨性原則,怎麽可以鬧出這麽荒唐的事情來!”

趙鵬飛久居高位,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頓時,嚇得老村長一跳,後退了幾步。

“局長,我有話說。這一切都是這個裝神弄鬼的騙子搞出來的!”朱子昂衝了出來,怒指著我的鼻子。剛才,他像是中邪了一樣,好像被公雞附身,一直打鳴,結果這一幕被許多人看到,現在人家都在背後嘲笑他呢。

“不要亂說,人家省裏來的宗教事務局的同誌!”趙鵬飛狠狠地瞪了眼朱子昂,臉色有些難看。

“宗教事務局?”朱子昂滿腦袋疑惑。

“小警員,你沒有說話的份!等你到了副科級再跟我說。”我冷笑著,從口袋裏掏出藍皮證件。

“副科?這……”朱子昂支支吾吾的話哽在喉嚨裏。

“朱子昂,你別過分了,再欺負我男朋友,我饒不了你!”謝初晗像是護崽的母雞站在我的身前。

這時,趙鵬飛冷哼了聲,對這兩個警員都有些不滿,這不是添亂嗎?

頓時,朱子昂懵逼了,有些淩亂,欲哭無淚,這他馬的到底是誰欺負誰?這是什麽世道!

“高同誌,到底怎麽樣了,你發現了什麽?難不成真的要挖地?”趙鵬飛似有怨言在心裏,但是一想到眼前兩個人是省裏那種神秘部門的,頓時也就沒脾氣。

我心想,挖地怕是不成了。如今,這些村民鬧事,恐怕行不通了。剛才,七夜說這裏有問題,但是又不清楚問題在哪。那麽到底是那個環節出問題了呢。這個,我一時半會還真的想不明白。

我瞥了眼七夜,七夜伸著貓爪對著你們指了指,又搖搖頭。

我沉默不語,在思考,那個刑偵專家冷嘲熱諷道:“要是在這裏發現那些失蹤的女孩,我把這個大門給吃掉。”

“喬老三滾出來!快滾出來!你這個辱沒祖先的家夥,吃裏扒外,我們喬家村的人絕不饒你。想當年,我們喬家祖上也出過府台大人的,那麵廉政鏡就是我們祖上傳下來,彰顯著我們祖上的功績……”老村長一邊數落著喬老三,一邊誇耀著族中的功績。

大官?廉政鏡?

忽而,我明白了,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從來還沒有聽說過祠堂裏有麵鏡子的。盡管這是廉政鏡,有說得通的理由。但是它確實存在詭異的地方。

於是,我對著陳章法和七夜道:“你們跟我走,我發現了線索。”

“屁的線索!繼續裝!”那個刑偵專家陰陽怪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