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6 你且看他

偶飄啊飄啊飄啊飄~~~

留爪印啊

不是欺負你

“銀子,銀子……”銀子剛從芬芳閣的廚房偷了一隻雞回來,正躲在書架底下享用呢,這個時候,誰認識誰啊。

“……”月夜看著書架後麵露出來的尾巴,閑閑的說道,“還以為咱們銀子喜歡吃熟的的呢,哎,可憐我這隻香辣雞腿隻有給門前的阿黃啦。”

香辣雞腿?銀子原本耷拉的耳朵忽地一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蹲坐在月夜麵前,伸著舌頭,眼睛一眨不眨的討好的看著月夜,恩,就差搖尾巴了。

月夜無奈的搖搖手,“偷腥也得記得擦擦嘴再出來啊。”

銀子一聽,舌頭伸的更長了,環了一圈,舔幹淨了,複又看著月夜。

月夜笑了笑將一盆雞腿放在銀子麵前,剛一放下,銀子就衝了過去。

明日就是花魁大賽的最後一局了,舞。月夜還是有些頭疼的,看到前幾局的‘新奇’的題目,對這局,月夜也不報什麽能正常點的期望,或者說是奢望。

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起身去會場,看還有什麽出乎預料的事情等著他,剛道芬芳閣門口就見到那傳說中舞藝精湛的寒秋。

寒秋一瞅到蕭月夜就斜著眼睛,昂著下巴說道,“真不知是爬上了誰的床,還真是好運的很。”

曉月一聽,揮起拳頭正要開口,月夜卻被月夜一把拉住,回轉身,笑了笑,“看來沒你爬的勤,不都說物以稀為貴麽。”

“你——”

還沒等她開口,月夜又左右嗅了嗅,無奈的說道,“我的回去好好沐個浴。”

寒秋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月夜不以為意地接著說道,“我聞起來就像個勝利者。”

說完,轉身走了,隻留下寒秋一人在原地幹瞪眼。

曉月生氣的抱怨道,“怎麽都這樣啊,沒人看見公子的才能嗎?就知道在一旁說閑話。公子,你剛才就不應該攔著我,揍一個就殺雞儆猴了。”曉月頓了頓,“就她一個人,更何況還是個女的,我肯定能打贏。”

“……”

月夜囧了,這小子,轉而笑道,“曉月,這會我倒是突然想起曾經看到的一句話。”

“?什麽話。”曉月先停止了自己的後悔問道。

“古代兩位禪師寒山和拾得有這樣一段對話:

寒山問拾得:世人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我當如何處之?

拾得曰:隻要忍他、避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曉月了悟的點了點頭,心想,公子,剛才你的話其實也挺毒的。

雨道閣的郭秋,25歲左右,是這次評委裏麵最年輕的一位,但就是他已經訓練出不少皇家舞伶。今日的他,穿的隨意,但樸素卻不簡單。

一進會場每人麵前都擺著一塊羊皮,旁邊還有一遝宣紙和一桶水。

月夜奇怪道,這又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