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4 僵木頭的堅持

來鳥

嗬嗬半夜上傳

誰會是第一個看到的捏

練練手

月夜此時腦袋空白,直直地盯著梅花樁上的傑非,這個不懂事的,明明受傷了,還跑來湊什麽熱鬧,你是瞎子還是傻子,沒看見那毒蛇男下手有多狠嗎,你不會和別人偷偷換個號碼,不然讓你的跟班替你,先上去再下來可好,笨,笨蛋!如此濃重的血腥味,你當對方是白癡啊!月夜氣憤地捏緊拳頭,恨不得這會就殺上前去,扒開他的腦子看看,這個木頭莊子腦袋裏麵究竟裝著什麽,好好的劫匪不幹,竟大老遠的跑過來送死,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你太胡鬧了,要不是念在相識一場,我才懶得管你,看你對我還不錯的份上,嗬嗬,僵木頭感謝我吧,想著月夜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銀麵從一就位就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月夜,發現麵對那個和魅一交手的小子,月夜竟然露出了緊張的神情,頭一次,自己開始慶幸對方是自己的手下,嗬嗬,魅一的身手在魅字輩裏最為突出,就讓我好好看看,你究竟有什麽能耐好。銀麵清咳一聲,朝對麵的房梁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寫滿殺意。

魅看到主子突然改變計劃,先是一愣,隨即瞧見略顯焦急的月夜一下子明了,要知道原本主子是要將這個爛名頭的武林大會盟主收進組織,可是比武一旦出現人命,那比試者必將出局,主子也深知這點,如今卻因為月夜的一個神情就這麽輕易地放棄這局,看來,那位蕭公子在自家主子心理當真是有位置的。思及此,便立馬拿出掖在腰帶間的竹葉,兩指一捏,從左向右一劃,頓時一股高頻率的聲音從房簷傳向擂台。

魅一原本站在那裏,奉行敵不動我不動政策,好拖延自己的休息時間,突然聽到命令,立馬從眼底放出陣陣殺意,傑非看到對方霎時充血的眼睛,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還沒反映過來,隻見對方抽出腰間的軟劍,順著他反彈的方向直插自己的喉嚨。傑非猛地向後倒去,雙手按住身後的梅花樁,這才險險的躲過,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那陰狠的男子就直接朝他的**踏過去,傑非兩掌一使勁,連著兩個側轉身,才逃到安全的位置。

此時傑非才察覺道那濃濃的殺意,為何他這會突然大變性情,以前的比賽手段雖然陰狠但並不是處處殺機,這會不但掏出了武器,而且招招致命,我到底是招他惹他了,竟如此恨我,我好好想象,不對啊,從來就沒有見過,那是為何?不管了先保命,再想贏,最後在考慮這個問題吧。

魅一絲毫不給傑非一個喘息的機會,招招陰狠,傑非隻聽見耳邊劍風嘶嘶,劍光如綢緞般柔軟而尖利,看似帶著暈光的柔和,但隻輕微擦上一點,就會皮開肉綻。傑非狼狽地躲著,魅一一招招追著,剛才的後仰,直接撕開了還沒來得及愈合的傷口,傑非胸前的衣襟早已被鮮血染濕,越是不支越是看到對方眼底的興奮,可於之相對的並不是膽怯和懼意,而是十足的倔強和信心。

傑非利用自己原有的刀傷和從開始就沒有反擊的這點作為誘餌,待魅一的又一輪逼近,傑非在躲避的同時,裝作腳下一滑,身型微微一頓,隻見一抹白綢劃過傑非的胸前,霎時血流不止,傑非就勢倒下,魅一準備乘勝追擊,再補一劍,沒想到剛往前送劍,傑非一個轉身掃腿,魅一急忙向後一個空翻落到後麵的樁子上,可此時腳底踩上的卻不是剛才的木樁,硬是不穩,摔下樁子。

月夜抖抖手,幸災樂禍地笑著,繼而聳聳肩,暗歎,嗬嗬像你這樣的毒蛇男一定是接到上頭的命令,我就偏偏不讓你得逞,不用我出手,想必你的主子也會罰你不清吧,能**出你這樣的人物,可見你的主子也不是什麽善類,嗬嗬或許我現在要和你說的是,‘sa yo na la’。

月夜還沒高興完,就被一個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大~哥~”,震得耳朵隆隆作響,回頭一看,見傑非那個跟班艱難的擠過人群,跑到傑非身邊,就開始上下其手地扒衣服。傑非不好意地使勁拍打著老二的手,時不時尷尬地回頭瞅瞅月夜。月夜無奈的歎口氣,早在比賽中間,他就一直用氣流保護著傑非不讓其受傷,前麵他自己的扯傷可沒有辦法,後來察覺道傑非的意圖,就用氣流分子剝離了原在傑非身上的血液,待他湊向刀口時,一邊用風盾護著他,一邊將收集到的血液一起拋灑出去,沒想到這隻毒蛇男還有些身手,竟沒有將他撂倒,於是乎,自己就順便加了一劑空氣運動學潤滑,死毒蛇,真討厭,人家看不到你受折磨的樣子了……咳,不行,語氣太女性化了,Y地,老子我看不到你要死不活的樣了,哈哈。

銀麵看見自己手下的失敗,渾身寒意陣陣,整個主台的人員都感受到了這位烈焰堡堡主的不悅,對於如此囂張的破壞氣氛的人,竟沒有一個敢吭聲的。

擂台下的魅一,麵如死灰,他甚至已經看到了自己所受的懲罰,真想現在就不顧一切的一死了之,可是作為蠱人,你又談何死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