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麵具

沒有排上榜

嗚嗚

嗚嗚唉~~~~~~~心情複雜

受傷了

唉~~~~~~~~悠悠我心

月夜端坐在椅子上,原來傑非就是助自己的人,當初他參加武林大會無非就是想立個勢頭,好仔細尋的預言之人,可不知是誰泄了密,當他一知道原來蕭月夜就是自己的主子時,便根據情報,迅速趕往錦城與之會和,不料一來適逢金國挑釁,不想讓主子落得別人血腥天下的話茬,不明不白擔個禍國殃民的頭銜,就想盡一切辦法試圖阻止這場戰爭,可畢竟是微薄之力,隻起到一個延緩的作用。

說著說著,傑非便有些鬱悶地低下頭,自覺做的不好。

聽明白了,月夜忙請他坐下,看了他半響才,緩緩問道,“僵木頭,為什麽你認為那個預言之人就是我啊?”

傑非先是一愣,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是衝自己說話,忙答道,“因為他——”,隨著傑非指去的方向一看,銀子正旁若無人朝後追尾巴玩呢,追著追著便自己站不明白了,平地上好好來了個四腳朝天,先是四隻短爪上下不停地撲騰著,可半天竟是不動,於是愣在那裏,兀地向旁邊滾去起身,樂顛顛接著追著,然後接著夠不著。

月夜微眯著眼不確定地瞅瞅一臉認真的傑非,顫抖著指向銀子,問道,“就因為這麽一個東西?”傑非原本肯定的臉,此時也有些遲疑,半響一搖頭,答道,“不管怎樣,就是你了。”

傑非雖然得到城主的器重,可他卻端出月夜來。皓傑一直隻聽說過當年皇帝放出四人準備除掉月夜的,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助月夜的人存在,心下不禁有些計較和小心,自己是什麽都不顧了,可有些人,還是——難說。

月夜用餘光瞅了眼看似輕鬆實則謹慎地色狐狸,轉而問道,“呐,僵木頭,既然是巧合碰上,你又是如何知道誰才是忽爾察的?”

傑非雖板著一副恭敬樣,可話語間去透著隱隱自豪,簡單交代道,“我先是截了一個金兵的衣服,在回頭報告給一個看似當官模樣地人,說前方發現錦城城主家眷,詢問如何處置,他便急急回去稟報,那時我認清了忽爾察。”

月夜讚賞地笑笑,色狐狸卻一把抱過月夜,一臉挑釁地瞪著傑非,宣誓著所有權。傑非兩眼一直,便沒落地頷首。月夜看著得逞地色狐狸,寵溺地笑了笑。

“那今天是忽爾察宣戰地第幾天了?”月夜忽而問道。

“第二天。”傑非一驚,答道。

嗬嗬,有意思,戰亂啊,平日裏從來沒有碰見過,錦城,趙佳興看來今天的我還為你們皇家做份好事呢,隻不過,等真正出了成績,那時,你們還會認為是好事嗎?月夜興趣盎然地想著,全然不顧臉上流露出的微笑,此時在那兩隻,眼裏,是多麽的華彩~

在皓傑的堅持下,月夜隻好和他同住一個房間,興奮地轉悠著,此時皓傑已然成了一個孩子,月夜對著鏡子照著自己每日的創作,轉頭看看皓傑,便問道,“色狐狸,你的麵具呢?”

皓傑立馬跑到月夜麵前,從衣袖裏取出那件銀色麵具,獻寶似的遞上去,隻是後者一瞧,又是不接,淡然道,“還是那麽難看啊~”

色狐狸一個沒站穩,頓時為自己的欣賞水平申訴道,“怎麽難看啦,想老公我這樣玉樹臨風的人物都成天乎在臉上的。這一乎就是十多年啊,話說隻要是誰一拿出這個麵具,那可是身份的象征,俗話說的好,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的,有我皓傑這個名頭在這裏,就沒人敢拿你開刀,所以……”

“色狐狸,”月夜淡淡地開口道。

“啊?”皓傑顛兒顛兒的蹲在月夜跟前,仰視著,月夜輕輕擦拭著臉上的黑炭,“最近,你——”

“什麽,什麽?”皓傑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月夜。

“怎麽越來越聒噪了。”

“……”

月夜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臉型,突然想起以前看《金粉世家》的時候,特別喜歡裏麵劉亦菲戴的麵具,於是笑嘻嘻地看著色狐狸,“呐,我畫個樣本,咱們親愛的老公勞累一下啊~”

色狐狸自然高興,樂的,快快地去取筆墨了。

月夜悶悶地呆在屋內,色狐狸接到月夜的樣本就閃不見人了,但臨走時卻好好交代,“老婆啊,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像咱老婆這樣的,全天下也就一個,花容月貌,體貼賢良,多才多藝,嘖嘖,所以,體諒做老公的我日日艱辛,老婆,在偶拿回麵具之前,你就別出去溜達了,偶可不想等偶回來,就多個勁敵一二三四五六七的,親~”

“哎~~無聊啊無聊”,在月夜第三十六次歎氣的時候,屋外有人敲門,說敲門吧,其實也不是,因為這樣的小心翼翼,仿佛怕敲門敲出響聲來。

“呃,嗬嗬原來是傑非啊。”月夜笑嘻嘻地看著一臉駝色的現任屬下先開口道。

“那個,城主說想見見主子,然後商量一下對策。”傑非有些拘謹,畢竟如今有個實在不容忽視地家夥立在月夜身邊。

月夜一手撫額,主子,主子好別扭啊,“僵木頭,以後你就要我月夜吧,主子聽起來好像我壓榨你似的。”

傑非受寵若驚地抬起頭,不可置信道,“真的嗎?”

月夜點點頭,一撅嘴,兩眼一轉,繼而答道,“自然是真的,不過,現在我不方便見城主,你先幫我給他說一聲,一會我自己前去拜見,可好?”

“恩”,傑非乖巧地點頭,然後戀戀不舍地走了,到院門口時,低聲喚了一句,“月夜。”

天氣很好,濕度適中,月夜一腿翹在桌子上,陽光暖暖地灑進屋內,鍍在月夜身上,似薄紗,一片朦朧。

“老~婆~”皓傑顛兒顛兒地爬了進來,一滴冷汗從月夜額前滑落,為什麽,這位每次就不能正常一點地出現啊。

色狐狸高高興興地竄到月夜麵前,將手上紅色錦布包裹地東西在他眼前晃了晃,待月夜要接時,又一手藏在身後,樂嗬嗬地閉著眼睛,嘟著嘴。

月夜好笑地看著一係列動作的皓傑,漸漸低下頭,淺淺地呼吸,就快碰上時卻止住了,在他的鼻尖輕輕哈著氣,伸出小巧地舌頭一添,頓覺身下的那隻呼吸緊湊,月夜卻突然直了身子,看了看手中的麵具頑皮地瞅著色狐狸。

皓傑好有些懵,待目光移到月夜手裏把玩地東西時才恍然大悟,然後哀怨地瞅著月夜,而後者完全無視。

一層層撥開包裝,竟然是琉璃,淡藍色琉璃!清澈似水,流轉遷回,更神奇的是在眼圈的內框上又有層層漸進地紫色,夢幻般的紫色,引人遐想。月夜高舉著麵具,迎著光,通透地自然美好,耀眼非凡。

“哇哈哈,怎麽樣,老公偶可是好容易弄到的呢?!”遺落一邊的皓傑突然冒出來,看到月夜欣喜的表情突然感覺幹什麽都值了。

在現代雖然琉璃遍地都是,可這是古代,繼而吃驚道,“色狐狸,你是如何得到這個的?”

“踏遍千山萬水。”皓傑簡潔的回答,堅定的眼神,仿佛這已經不是一個回答,而是一種信念,一種為了月夜哪怕是千山萬水,時間割不斷,地域隔不斷。

“色狐狸~來,給我帶上。”月夜難得紅著臉,眼藏笑意,嘴角上翹,又將麵具遞還給色狐狸。

皓傑小心地接過,猶如儀式般,緩緩將麵具遮到月夜臉上,將暗扣履到頭發下麵,看著露在外的純黑的瞳孔,遲遲沒有動作,“夜,你好美~”

月夜淡笑著抓住覆上自己臉上的手,側頭笑道,“色狐狸,你也夠魅惑人的了。”

皓傑撇撇嘴,歎道,“老婆太好看一點都不好~”

月夜不明問道,“為何?”

“讓偶成天提心吊膽地,好生鬱悶。”皓傑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月夜踱到色狐狸麵前,半跪著輕輕靠在皓傑身上,將頭埋在他的胸口,什麽也沒說,隻是這樣靜靜地呆著,緊緊地抱著,體會著彼此的心跳。半響才發出一個悶悶的聲音,“可是我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覺得幸福。”皓傑靜靜地回抱,“我也是啊~”

日光灼灼,晴天,雨天,院子中的晴天,心理的雨天。沈寒呆坐地那裏,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最怕突然回憶翻滾著絞痛地不息,最怕突然聽到你的消息,最怕突然好想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