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0 緣起緣落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就要完結了呢,親們說說想看什麽,偶在過個一章或者兩章就完結了,大概

嗬嗬,你們想看什麽偶在添上個番外哇哈哈

心情愉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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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的新坑

內外夾攻(強強)

偶的群——靜美的喧囂~鉛華,群號:41799938,驗證:男男

原來開始

那夜月夜最終也沒有真正的殺人放火,除了他突然撤力摔得骨折的衛兵,待趙佳興的離去,月夜和色狐狸,傑非便在眾臣隱隱的警戒中,華麗退場。U C小 說網:其實生活本身就是這樣,有時候不需要什麽大起大落,好好過著自己的日子,平平淡淡才是真,別人的想法是不能遮蔽智者的眼眸,很多事情其實很簡單,隻是迷途的我們把路走複雜罷了。

沈寒在那裏看著月夜的離去,那背影遙不可及,其實至錦城一戰,至他向月夜揮刀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已經注定不變的結局,而促使這結局本身的卻是他自己,自己麵對愛情的膽怯,自己麵對愛情的自私。

淩鴻然那夜也是到了皇宮,雖然遠遠地看著,可還是抑製不住的心痛,上一世自己沒有尋到花花終究抑鬱而終,這一世還是晚了一步,有些緣份就是有緣無份,有些愛情就是單純的遙遙思念,馬上又要重回閻王廳,不知成為墮天使的路西法恢複記憶後又會怎樣,淩鴻然慘然地笑笑,有些沒落,你們的幸福,我見證不了,甚至一旦真正回去,就是那遙遙一麵我也看不到了。

那日一過,真如月夜所說,趙立國死了,原本詔書上寫著趙佳興的名字,他卻是又傳位給趙明,自己一人獨自守在空無一人的靜軒樓,院中種滿櫻花,雖然四月裏輝煌,但剩餘的日子卻隻是光禿禿枯槁地樹枝,趙佳興一個人坐在櫻花樹下,拿著一封帶有血跡的泛黃白紙,一字一句的念著,然後默默流淚,其實他早已記下那聊聊數百字,隻是仿佛隻有看著,才覺得心安,終於有一天,他沒有讀完,而是看著櫻花飄落,然後嬉笑著說道,“我犯錯了,不過,我就知道靜哥哥是舍不得打我的~”

恍惚中有一個人白衣飄飄地含笑站在那裏,他輕輕地撫著趙佳興的額頭道,“是啊~舍不得呢~”

月亮朦朦朧朧,百年難得一見的九星連線,這夜注定不凡。

“寒~快看快看……”沈郡叫囂著,稀罕道,“竟然連到一起了呢~”

沈寒心事重重地抬頭,最近一直鬱鬱寡歡,仿佛心裏有什麽被人挖空般。對上那閃閃明星,沈寒又覺自己腦子疼的厲害,像是在懲罰自己,半跪在地下,疼的打滾。

沈郡嚇了一跳,慌忙喊著來人,正喊著的時候卻迎來一個清冷的聲音,“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沈郡憂心忡忡地趕來,沈寒卻輕巧地避開她附上額間的手,目光冰涼。沈郡顫顫收回,皺眉又問道,“真的沒事?”

沈寒斜眼睨著她,半響幽幽答道,“我要是真的有事就好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沈寒離去的背景,沈郡才反應過來,急忙喊道,“寒~你去哪?”隻是再也沒有任何回應。

……

荒郊野外,馬車橫著風口,月夜印著火光靠在色狐狸地肩膀上,一起看著天上九星相連,然而此時傑非卻不見了。色狐狸看著月夜的眼神突然幽沉,漸漸眼眸呈現出耀眼的金色。月夜一愣,隨後淡笑道,“不是很耗體力的嗎?”

皓傑半響不語,突然欺身壓住月夜,月夜捂著嘴小聲驚呼,看著慢慢靠近的皓傑,心跳的厲害,臉紅到脖子,眼睛不敢直視,甚至連呼吸都不再順暢。皓傑寬大的掌輕輕拂去月夜的柔荑,十分溫柔地壓上月夜的朱唇,兩人的氣息漸漸不穩,皓傑趴在月夜的身上,喃呢道,“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月夜笑嗔皓傑一眼,“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在抬眼,對上了皓傑異常閃亮的眸子,“是啊,一直在一起,以後也是——”

月夜微微一笑,握著皓傑的手,承諾道,“以後也是。”

銀子此時卻突然哀怨地衝了出來,衝著他們二人悲鳴,月夜詫異地看著他,皓傑卻是沒有動作和表情,正在這時天上九星閃爍,一道白光劃過荒野,再看去時,留下的隻有馬鳴嘶嘶——

這是一個夢,好長好長的夢,仿佛從來未醒。因為觀世音的一滴紅塵淚,在土中發芽長葉,結花,一時間紛紛離魂,讓這彼岸花成海成仙,雖然從未見過葉子,可卻是知道彼此的存在,一起努力地修煉,可是我的靈魂長滿黑色的青草,遊**在每個無邊無際的夜,最後竟然成了一朵亡靈之花,死神之花,我寂寞地生長,寂寞的凋零,沒有人因為我的蘇醒而欣喜,沒有人因為我的沉睡而黯然,就這樣完成使命般,迎來一個又一個寂靜的千年。

直到有一天,閻王廳闖進一個異類,他有著金色的眼眸,正哀歎著自己的再次悄無聲息地沉睡,不想卻和他撞個正著。我打量著這個賴在閻王廳的家夥,他也新奇地看著我,隻是一個照麵,我便絕塵而去,心想,等我再次醒來,他,一定已經不在。

千年後,我再次醒來,閻王廳依舊沒有一絲的變化,不知為何我竟然有些沒落,他,真的走了呢。

照例去閻王那裏報道,因為仙力提升,我終於可以做引靈人,可是心中卻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雀躍,不知過了多久,忘川河邊多了一個擺渡人,遠遠望去,那人仿佛也在看我,隻是那條道離閻王廳比較遠,我一般不走,聽說那人經常罷工,我不禁好笑,這裏還有人偷懶,要是在這裏偷懶,那他還有什麽做的呢?不過我依舊沒有上過他的船,也依舊和他沒有交集。

後來我發現,隻要我去此岸,他就會從葉子中竄出來,看向我這邊,漸漸我有些疑惑,後來卻是成了習慣,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見,但每次渡河都會不自覺地衝著那邊笑一笑。

一個千年又要過去,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啊,照例我看向前方,隻是那裏已經沒有船隻,霎時覺得有些失落,心中哀歎,原以為在自己的再次沉睡會有人期盼著自己的醒來。

我鬱鬱地坐上船隻,隻是泛舟人卻是半天沒有動靜,有些疑惑地抬眼,卻對上一雙金眸,心髒驟然地緊縮,忘神的看著他,他卻忽然一笑,有些吊兒郎當地搖著並不熟練的船槳,我有些遲疑,他卻開口了,“閻王那家夥閑我老偷懶,就給我換了航線,你是我的第一個顧客。”

我有些不可置信,有些緊張的不知道說些什麽,於是隻是呆坐在那裏,自己手心直冒汗,任務完成,我又要沉睡了,看著他,目光依戀,最後無奈的轉身,剛走兩步,一個敞亮的聲音響起,“雖然時間久了點,但下次你來的時候,我撐船的技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

我身子微微一頓,眼睛一亮,但又怕自己的自作多情,於是沒有言語,轉身離去,隻是感覺仿佛他的視線一直沒有離去。

這個千年很漫長,一早我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起身,沒想到他真的還在,心裏裝的是溢出來的滿足,忽然有些擔心他已經不記得我了。

他撐船的技術真的提高了呢,雖然總是罷工……

可是我忘記了,忘記了自己是亡靈之花,帶來的隻有黑暗裏的無邊蕭蕭。

愛上他是我一生的浩劫,可愛上我卻也是他一生的劫難,身為一個天使被神剝去了愛,撕扯翅膀的懲罰,那種疼痛,仿佛身入九層地獄。

明明很近,卻又遙遙相隔,被神拋棄,你一定很痛苦吧——

感覺頭疼的厲害,沒想到這一世可以和你再次相遇,這次醒來,你還會在那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