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路鷗言混戰的孤獨者像是感應到了什麽,他的動作一緩,路鷗言的鐮刀有了機會,狠狠地劈向他的肩上,鮮血馬上噴射而出,猶如壞掉的水龍頭般。

“我不想殺你!”孤獨者對於他自己的傷並沒有在意,反而直接拿起手中的弓,拉起弦,黑色的箭出現,對著路鷗言來了一連串的猛烈攻擊,每次都是錯開要害,直到孤獨者因為失血過多,氣息有點亂時,路鷗言也安靜下來,他這才停下射擊的攻擊。

被孤獨者的箭釘在牆上的路鷗言低垂著頭,全身死氣沉沉,雙手雙腳大字型的被黑色的箭固定著,其它部位也因為被箭刺入,緩慢地流淌著血液。

這時的他,像是忽然泄氣的氣球,已經沒有一點能反抗的能力了。

“到時會有人來救你,死不了。”孤獨者手中的弓消失,他捂著這時才感覺到疼的肩膀,臉色有點蒼白:“看在艾麗安的麵子上,我允許你傷我一次,僅此一次。”

路鷗言張開嘴,想說什麽,一口血從他嘴裏先溢出。他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踏入暮年的老人。

踏出判場的門口,孤獨者進入一個白色長廊,他想都沒想,直接抬腳走了進去。

滴在地上的血,源著孤獨者,連著一路都是,隨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白色地麵居然像海綿一樣,把那些血都給吸食

幹淨,再望去,地麵還是原來的模樣,白得仍舊有點晃眼。

另一邊,奴生光著上身,健碩均勻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原來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用來包紮巧怕怕的傷口,此時的巧怕怕昏迷不醒,她趴在奴生的背上,輕得像張隨時都能飄走的紙般,奴生不得不用尾巴纏繞住她和自己的腰一圈,讓她和自己係在一起,避免她從他的背上倒下來。

此時的貝爾名卡不斷用沙土抵住奴生的攻擊,在孤獨者踏入長廊時,他的神色變了變,隨後嗬嗬一笑,對奴生道:“你實力不錯,做我的座駕挺適合的,我也可以饒恕愚蠢人類的舉動,放過她一馬。”

奴生眼睛下方兩厘米處,一橫的紅色符咒從他的左耳經過臉上,一直到另一隻耳朵上,尖細的獠牙在宣示著他現在的怒氣,美麗的白色大尾巴讓他看起來又多了分妖媚,如今的奴生,因為巧怕怕的受傷而進入一種進化狀態,他一手握劍攻擊,另一手利爪揮向,貝爾名卡氣定輕閑的一動不動,這讓奴生更是氣得就要抓狂。

“我的小妖精啊,原來撒旦給你的新身份就是一隻狐妖嗎?不過還真適合你,現在的你,看起來美死了。”矮小拙的貝爾名卡用一種欣賞加猥瑣的眼神不斷打量著奴生,最後,他忍不住了,伸出**的手,想要撫摸到奴生**的上身:“我的寶貝啊,我從來沒

有遇到過像你脾氣那麽帶勁的,我可舍不得傷害你,你就乖乖從了我吧,把你帶回去,一定會很好玩,嘿嘿嘿嘿——”

奴生看他的手伸向自己時,泥沙的防備很明顯忽略了這隻手,沒有多想,舉爪劃下。,

“啊!!!”一聲慘叫從貝爾名卡嘴裏喊出。

“你這隻狐妖!!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被奴生的利爪抓出五個血痕,皮肉綻開的抓痕深可見到白骨,疼得貝爾名卡哇哇直跳。

他身上的泥沙並沒有因為他的受傷而安靜下來,反而是要掀起大沙暴的樣子,在他疼得直跳腳的同時,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沙土越來越多,它們在長廊內形成了無數龍卷風,還有的已經幻化成武器模樣,似乎整條長廊,都布滿了這些處在攻擊狀態的沙土。

把背後往白色牆身上靠了靠,他是在保護背上的巧怕怕,因為隻有牆麵,才沒有這些沙土。

貝爾名卡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受傷的手都被一種泥沙狀物體包裹住,一會,泥沙散去,他手上的傷也完全消失不見了。

貝爾名卡**地舔了舔剛才被奴生抓傷的位置,對奴生說道: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乖了,就讓我馴服你吧,我的小妖狐。”

聽到這話,一股惡寒襲向奴生,在他身體裏掀起一陣很不舒服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