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是在茂密的樹林裏,天氣雖已入秋,包圍城堡周圍的植物卻沒有凋零的跡象,那是周圍設下的結界起的作用,除了讓這些植物常綠,結界的作用還有一個————讓人類看不到此坐城堡。

奴生用手中的長劍一起一落間,打破了眼前的結界。

他跨步走了進去,眼神和往日有點不同。

結界裏麵跟外麵的空氣也有著很大的不同,當結界被破開那一刻,裏麵本是翠綠的植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下來。

“清,現在怎麽辦,奴生突破了我們的結界,他一定會殺了我的。”在弗蘭烈爾城堡的一個房間內,一個衣衫淩亂,剛從自己房間跑到弗蘭烈爾清房間裏的弗蘭烈爾夜氣向他求救道。

弗蘭烈爾清手握一根權杖,眯起眼睛看著窗外,在窗戶玻璃上,是一個男人手執長劍踏入大廳的模樣。

“你放心,屢已經在那裏等候他……”看著窗戶上顯示出來的場景,弗蘭烈爾清自信微笑,弗蘭烈爾夜見他如此,也自覺鬆了口氣。

奴生能過屢這一關麽,嗬嗬——想到弗蘭烈爾屢……弗蘭烈爾清嘴角揚起。

大廳處,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小男孩從暗處站了出來,他的臉上綻開世上最純真的微笑,不屬於那樣純真外表的微笑。

“你是來做客的話,理應預約才對。”小男孩從嘴裏吹出一個白色泡泡,等泡泡吹得有他的臉大時,他嘴巴一吸,泡泡糖縮回嘴裏繼續咀嚼。

“把人交出來。”奴生冷冷地說。

口中泡泡糖再次吹出一個泡泡,嘣地一聲,泡泡破了,一股接近透明的粉紅色霧氣從泡泡中飄出:“人?什麽人?我們弗蘭烈爾城堡沒有‘人’這種生物存在。”弗蘭烈爾屢把口香糖重新在嘴裏嚼了嚼後,他把手指放進嘴裏,把口香糖從嘴裏掏出:“奴生,你看我變魔術吧,我給你變什麽好呢?就變個你最想要的給你好了。”

弗蘭烈爾屢把手中的口香糖捏了捏,一個靈活靈現的‘巧怕怕’馬上出現在他的手掌心中,隻見他嘴裏不知道念了什麽,隨後把手中口香糖扔出,所有動作連貫迅速,完全不需要幾秒時間,落在地上的口香糖像是被吹脹了身子,一下子變得透明高大,外型還真和巧怕怕一模一樣了。

“用對方實體做媒介,傷了它,實體跟著會受傷,不用我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弗蘭烈爾屢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歡快陰險的笑聲回**在大廳內。

“哦?你的能力隻有這個麽?有點可惜了……我以為有讓人值得期待的地方呢……”身後傳來的聲音讓弗蘭烈爾屢全身僵住了。

奴生勾了勾嘴角,手中的長劍不知何時已經刺入弗蘭烈爾屢後心處,奴生在他身後淡淡地對他說道:“不能傷害它,那你,死了就可以了吧?”長劍從體內處拔出,奴生沒有多看他一眼,握著滴血的劍,轉身往樓上走去。

房間內,在窗戶玻璃上看到這一幕的弗蘭烈爾夜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對弗蘭烈爾清道:“不如我們把巧怕怕交出去吧,奴生的實力進步到我們無法估算的地步,要是硬要和他對抗,我們稀少的族人一定……”

弗蘭烈爾清截斷他說的話,厲聲道:“不可能!那個女人身上的東西我還沒有取下來,不能還回去!”

“我們試過那麽多辦法都沒有用,難道你還不清楚嗎,‘血脈’已經認她做主,我們沒有機會得到血脈了。”

“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弗蘭烈爾清堅決的眼神中,浮起幾縷瘋狂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