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怕怕往身邊的孤獨者身上靠了靠,緊張地望著岩木。

孤獨者感覺到巧怕怕的情緒異**,握著她手的力度更是緊了些。

岩木走向巧怕怕,嘴裏的話卻是對奴生說的:“要是被她知道了,你說她會有多難過呢,你看這孩子,她什麽都不知道啊,就連被你利用了都不知道。”話說完,人已經來到巧怕怕麵前,居高臨下的岩木在此時看來,讓巧怕怕忍不住後怕。

岩木二話不說,伸出手,一把拉起過她脖子上的紅繩,一枚雨滴吊墜被提拉了上來,就擺在了脖子前。

此時的雨滴吊墜不用透過月光也能清晰地看到它裏麵布滿的血管,雖然很細微,但是看到它的人都能感覺到它體內的血液在血管中不停地流動著,就像一個擁有生命的活物在宣示著它的存在。

“居然是杉德洪家的血脈。”路鷗翼很是驚訝。

杉德洪家,巧怕怕記得,就在上一次舞會上奴生和那個女生跳過舞,奴生也說過,這東西是對方“送”他的。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伊藍風看著眼前這個雨滴形狀的吊墜,一股惡寒襲上心頭,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這是專門吸附血液為生的防守武器,隻有吸食到一定的血液和力量,它才有作為盾牌的能力,要是能力弱一點的,或者運氣差一些的,被它強橫的一吸,估計連屍骨都不會有。”岩木說著看向依舊淡定

看電視的奴生:“因為要使用‘血脈’所要付出的代價不是一般人都能接受的,所以如今杉德洪家的主公努力在尋找能完全替代它的守護盾牌,我也很久沒有聽說過‘血脈’的消息,還以為是被杉德洪家封鎖了消息,沒想到居然在你們手裏,她區區一個人類,能在‘血脈’的依附下活到現在,還真算得上是一個奇跡,撒旦的賜名之子啊,你到底想在她身上得到什麽呢,隻是想要一個守護武器嗎,我對於你背後真正的目的,產生了很濃鬱的興趣哦。”

有什麽東西能吸引到撒旦賜名之子?不要說她自己了,要是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也一定會想知道奴生想在巧怕怕身上得到什麽,能讓撒旦賜名之子感到興趣的事情,絕對不會是一件小事。

“這個是保護我的!在我遇到威脅生命的事情時,我可以拿它救自己一命。”巧怕怕回想到奴生當初送她這東西說的話,認真地對岩木說,像是在為奴生平反。

“使用你的生命去保護你的生命,胡扯也得有個度數。“岩木微怒:“笨蛋,他隻是用你來喂食‘血脈’,怎麽可能是想要保護你,你能活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你現在替他說話,誰不知他心裏的算盤打得有多響。”

見巧怕怕一臉的不相信,岩木轉了個臉色,帶著邪惡地晃了晃手中的雨滴吊墜:“你看,‘血脈’在你身上多歡快啊,它每時每刻都在吸食你的血液,你感覺到沒有,你體內

的血液一點點地往外移走,難道你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天天變差嗎。”

巧怕怕想了想,然後扭扭頭,她真的沒有覺得身體有變差,一切似乎都和以前一樣,真的一點變化都沒有。

“既然這東西那麽危險,那快把它拆下來啊。”伊藍風站起身子道,看起來比巧怕怕還要急。他對那玩意實在提不起一點好感和興趣,既然是那麽危險的東西,快點取下來不就好了嗎。

“已經來不及了。”岩木的眼神低了下去,路鷗翼,伊藍風,還有巧怕怕的眼睛都隨著她的眼神往吊墜下方看去,這一看,不想去相信的巧怕怕臉色都煞白一片了。

在吊墜的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細密血管,這種細到跟蜘蛛網線一樣的血管不明顯看是根本看不出的,在燈光下隻能隱隱約約地閃出一些紅光,就這些細密血管連接的另一頭,正是巧怕怕的身體。

路鷗翼的臉色很難看,什麽話都說不出了,喉嚨像是被東西哽住似的,伊藍風更是誇張地往後退了好幾步,像是看到了一件多麽恐怖的事情。

相對於他們,岩木要冷靜多了,她把手中的繩子放下,吊墜也順勢回到了巧怕怕的衣服裏麵,在肌膚碰到吊墜的那一刻,巧怕怕忍不住身體顫了顫。

“‘血脈’已經和她的身體連在了一起,要是把‘血脈’強行取下來,她也會死去。”岩木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