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當然明白零希要做什麽,讓自己的臉麵好無光澤,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能在這裏發生,友林對他來說縱然隻是一條狗,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零希真是太過分了。

“主子,救我。”友林不住的呼喊,劫冷漠的說到:

“主上,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哦?我沒要打狗,我要殺人而已。”零希的話非常的簡單明了,繼續接著說到:

“劫是嗎?正所謂人是人狗是狗,他不是狗我饒了她,她也不會給我搖搖尾巴,得罪我的都會有應有的報應,難道僅僅因為她是你的屬下就不是人?”零希故意放大了聲音說到,在自己的內心不由的大笑起來。

“噗嗤……”寧白飛捂著嘴巴也不由的笑了起來,心中感歎著,真不愧是零希啊,自己還是與他相距甚遠。

“白飛。”零希嗬斥到,但是卻絲毫沒有一絲的怒火,門敞開著,這一番話自然門外路過的人都聽見了,聽見之人不由的捂嘴快步離開了書房的門前。

“是,主子。”寧白飛恭敬的答應了一聲,可還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你……我不管你說什麽,我的人就算有錯我也要自己教訓,還用不到你來插手。”劫怒吼道,零希真的是太過分了,可自己卻有無可奈何。

“哦?自己教訓,那你的意思就是要你親手劃花他的臉,我這不是怕你不忍心,才請我兄弟來幫忙,既然你忍心,那麽就你親自動手,二號,放開她。”零希微微一笑看向了劫,一把匕首丟到了劫的麵前。

“主子,不要啊。”友林已經痛哭流涕了,劫顫抖著雙手拿著匕首,卻始終下不去手,零希銳利的目光盯著劫與友林,這一對主仆要上演自相殘殺,他當然要好好的看一看。

友林不管怎麽樣的呼喊,最終還是沒有讓劫停止手中的動作,一匕首劃在了友林的臉上,一個姑娘,又是一個牧師,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個死亡之都。

“夠了吧。”劫看著匕首上流下來的鮮血,急忙把匕首扔到了地上。

“劫,是嗎?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是劃花,來兄弟們都來看看這像花嗎?”零希步步逼近,強詞奪理,這樣伶俐的話語,可劫再也不想拿起拿把匕首,劫沉默了。

“護衛二號,讓來自神州的朋友見一見什麽叫做花。”零希自顧自的說著,護衛二號撿起地上的匕首,伶俐的手法,在友林還沒感覺到疼痛的情況下,瞬間無數道的傷痕已經出現。

滴滴鮮血從傷口之中滾了出來,又是一陣慘叫,零希滿意的點頭看著護衛二號,對於自己的手下零希還是挺佩服的。

“好了,劫還是在死亡之都好好休息一番,你要的還融我仔細考慮考慮。”殘忍的虐待之後這樣的一句話就好像給了劫一顆糖吃的,卻在他的心裏萬分不是滋味。

“二號,帶二人下去休息。”零希再次回到了作為上,護衛二號的傳音隨之而來:

“主子,

你讓我緊盯著的地方出現了鬥笠。”零希聽到這句話,留下一句話:

“白飛,千尋,我有事出去一下,幫我照看韓玲兒。”說完如風一樣的來,如風一樣的去,還沒人兩人反應過來,零希已經消失在了所以人眼中。

“好快的速度。”段千尋讚歎道,縱然是自己時間的的加速,也沒有這樣的速度,無奈的看著零希遠去的背影,望塵莫及。

“不用歎息,他是我們的兄弟,也是我們兩的弟弟,強大點我們做哥哥的應該高興才是。”寧白飛緩緩的說,寧白飛這段日子也想了許多,其實實力並沒有那麽重要,至少現在的自己站在大陸實力的巔峰了,再強大也無啥用處了。

可是零希不一樣,他要保護整片大陸,緊緊是因為他是王,他是主上,這份壓力迫切的讓他拚命的修煉去提高自己,不容他有一絲的鬆懈。

竺雲百無聊賴的等著,他也不知道零希看見沒有看見,忽然一陣風吹過,那個帶鬥笠的男子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來啦,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竺雲說著。

“你發信號我自然會來的。”零希把鬥笠交到了竺雲的手中,以方便下次的聯係。

“有什麽事嗎?”零希問到。

“劫去雲淩大陸了,然後我偷偷的跑出來想告訴你,他培養的天淩師已經成形了,他要找一個更大的地方來滿足他,仙淩島的靈氣供養那些人夜以繼日,靈力不補充肯定是不夠的。”竺雲解釋到。

死亡之都的眼線已經回**在仙淩島的附近,護島大陣若開啟,靈力必定會得到補充,但是這樣的開啟是有風險的。

一旦讓死亡之都發現仙淩島天淩師的異常,那麽死亡之都一定會剿滅。

“哦?好了,我知道了,謝了。”零希轉念一想,這人既然是神州大陸之人,那麽就先打聽打聽有沒有那夥人。

“你知道神州大陸樹多的地方是哪裏?”零希的問題讓竺雲多了一個心思,神州大陸書多的地方隻有一個那就是一個凶煞險惡之地,密林深處,可是這個地方是要殺死雲淩大陸一個強者的,麵前的藍冰又怎麽會想知道。

“這個我不清楚了,我本在天竺村長大也沒有出去過其他地方抱歉了。”竺雲不露一點聲色的回答,零希心中歎了一口氣,再次乘風而去,沒有留下一句話。

他至少知道了劫的陰謀這對於接下來劫的要求以及自己要做的決定,他已經知道了,那就是拒絕,或者另找法子。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韓玲兒看見零希出去了,便主動了來到了劫的麵前,劫看見韓玲兒就氣不打一出來:

“給我個時間,什麽時候可以解決他。”

“至多三天,我可以讓他消失。”韓玲兒自信的說到,心裏不由的嘀咕要不是你搗亂這個時候或許他已經命喪黃泉了。

寧白飛恰好路過,疑惑的看著,這個女子的身形不是韓玲兒嗎?他怎麽會和劫在一起?

“你

說的,可以走了,來久了會有人懷疑。”韓玲兒警惕的看著四周,無人便迅速離開,此時天色漸晚,恰巧寧白飛又碰到了零希。

“零希,剛剛我看見韓玲兒和劫在一起,你怎麽看?”寧白飛說到,零希沉思了一下,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著零希遠去的背景,寧白飛忽然有一種預感,有一場預謀的戰爭即將來臨。

零希回到房間,韓玲兒也如往常一樣呆在房間,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人的心還隔肚皮呢,人的思維就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一樣。

卸去鬥笠與麵罩,零希又露了那個英俊的臉龐,在一旁洗臉,然後走到韓玲兒的身邊坐下,把他摟在懷中。

“等我呢?”

“嗯。”韓玲兒微微的答應了一聲。

“在想什麽,看你神情不太對。”零希問到,忽然韓玲兒哭了起來,不知所措的零希也隻能安慰,本來想問的一些話瞬間飄散的無影無蹤。

女人的眼淚是打敗男人最好的武器,這一點果然沒有錯,零希不舍的看著懷中的女子,把一切的話語都咽下,等玲兒情緒好的時候再問也不遲。

夜幕來臨,一切又恢複如常,晚間的夜晚總是那麽的熱鬧,零希卻拋棄著熱鬧的夜晚,沉沉在**睡去。

韓玲兒又一次的推開房門出去了,零希絲毫沒有察覺,寧白飛擔心零希一直守護在他們的周圍,順勢跟了上去。

“咦,為什麽韓玲兒總是會去找劫,到底怎麽了?照理說他們並不認識啊。”這一點就算是寧白飛也想不明白,跟上去看看,寧白飛的跟蹤反而驚動了韓玲兒,韓玲兒忽然又轉向另一個方向繞過了劫的房間。

“咦,難道是我猜錯了,難道她隻是單純的睡不著想出來走走?”一大堆的疑問讓寧白飛無法解答。

“嗨,白飛。”

“啊……”寧白飛嚇的跌倒在地,看見來人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韓玲兒也趁此時再這道返回劫所在的房間。

“千尋,你要嚇死我啊。”寧白飛抬頭之時,卻發現韓玲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喪氣的搖了搖頭,兄弟倆一起又對酒當歌看明月起來。

直至午夜韓玲兒才回到零希的身旁,零希已經醒了,看見韓玲兒從門外走進來,好奇的問:

“玲兒,去哪裏了?”

“啊,我啊,出去方便一下。”韓玲兒靦腆的說到。

“外麵冷吧,來過來休息了。”零希對韓玲兒非常好,多次有意思卻被韓玲兒阻止,零希不明白原因,玲兒不願意自己總不能硬來吧。

也罷,自己常年修煉,這麽些年都過來了,也沒啥意思了,零希習慣了上半夜睡覺,下半夜修煉,韓玲兒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每次出去都是趁上半夜零希沉睡之時。

零希再次陷入了修煉之中,與破天境界隻差一線,可是差這一線卻是差了天差地別,零希一直在尋找一個突破點,然他脫胎換骨成為一個全新的零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