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沉淪的付飛飛

開學已經過去兩個星期,我依舊沒有見到歐陽初夏,試過了各種方式依舊聯係不上她,這讓我整個人開始坐立不安,提心吊膽。 不過想想她的能力,這個世界估計沒什麽人能夠傷害她,索性心情也安穩了一些,現在,也隻能用這個方法來安慰自己了。

夜晚,我,漆明,劉榮寬,朕正四個人在寢室裏打遊戲,突然,寢室的們被人劇烈地敲響了。

“咚咚咚……”

“誰啊?”劉榮寬不滿地問了一聲但並未起身去開門。

“是我,何玲”

“何玲?”

聽此,我起身開了門。

“呼呼呼……”

打開房門我便看到一臉著急,氣喘籲籲地何玲。

“怎麽了?”我問

見來人是何玲,朕正他們都圍了上來問“怎麽了這是?那麽著急。”

“就是啊,哈哈”劉榮寬笑著說:“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和飛飛在那……哈哈哈。”

“你別瞎鬧好不?”漆明在一旁說:“你沒見何玲那麽著急?還有興趣開玩笑?何玲你別急,慢慢說,到底出什麽事兒了?”

“付……付……”何玲喘著粗氣結巴著說:“付飛飛他……”

“他怎麽了?”我問:“你別著急啊,慢慢說,慢慢說。”

“哎呀”何玲一跺腳:“你們快去看看他吧。”說著詢問似地看了我們一眼。

幾人相視一眼,說道:“走,帶路”

自從上次的相識,付飛飛就和何玲在外租房,兩人感情不錯,何玲也找了一個本分的工作,可以說付飛飛這個富二代是還沒有結婚就享受上了結婚的待遇,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樂在其中才對,可是,今天看何玲這個表情,估計是出了什麽大事兒了。

果然,當我們來到他們的兩室一廳的出租房的時候,臥室裏麵我看到了不省人事渾身酒味而且臉上還帶有傷痕的付飛飛。

“這……這是怎麽回事?”我問:“他怎麽會成這副樣子?”

“哎……”何玲搖搖頭歎了口氣:“你們應該知道,他這人就喜好去酒吧逛逛,打打牌,小賭一下,是吧?”

“是啊”我問:“難道他是賭錢賭輸了被人打?”可我一想不對啊,按照這家夥的家境,小賭的話,不應該是這樣的情況。

“不……”何玲說:“不僅僅是這樣。”

“到底怎麽了,你快給我們說說”漆明著急地問。

“你們有所不知,暑假的時候,他都沒有回家。”

“沒回家?”我問。

“嗯,是的。”何玲點頭說:“從上學期到現在,他都沒有回過家,在假期的時候,有一天他去了酒吧,回來之後我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麽異常,可是隨著時間的增長,我發現他每天都會去酒吧,而且每次回來都感覺他整個人沒有精神,軟綿綿的,就連平時和我那個也逐漸地減少了。”

我沒們有說話,示意她繼續說。

“直到有一天,他回來找我要錢,我也沒多問就把上個月的工資給了他,可沒有兩天,他又回來要,說自己賭博輸錢了,也沒敢給家裏麵要錢,沒辦法,我又給朋友借了一些給他還債,但是我已經留了一個心眼,跟蹤他。”

“一路上他都沒有發現我,很快我跟著他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房子,有點類似廢棄倉庫的地方,進去之後,我看見他在賭桌上麵玩兒了一會兒就起身進入了裏麵的一個房間,於是我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等。果然,不一會兒他就出來了,可是出來是出來了卻和他進去的時候判如兩人。雙眼無神,四肢鬆軟,走路一搖一晃的。”

“後來他又上了賭桌,結果把錢全給輸完了,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好像精神上有些問題一樣,輸了還不認賬,還去搶人家手裏的錢說是自己的,後來就被人打,但是他似乎毫不在乎,每天依舊如此,現在你們看到的這個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那個是怎麽回事?”我指著有些淩亂的客廳和沙發問。

突然,何玲哭了起來:“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沒有辦法,所以才去找你們的。”

“哦?”

“今天我剛下班回來,剛進門,他就睡在沙發上不省人事,也就是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闖進幾個人揪住他就一頓打,還說什麽要是再不還錢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什麽的。隨後在客廳撓了一番才走了出去,這不,他臉上的上就是被那些人打的,我害怕,害怕以後還會出現這樣的事兒或者是更嚴重的事兒,所以才去找你們的,我一個女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嗚嗚嗚”

“你別哭”我說:“我先來看看他是怎麽回事,你們先出去一下,好嗎?”

幾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將房門關上,慢慢地走了出去。

見狀,我隨手一揮,一道溫和的紫光就將**昏迷不醒的付飛飛包裹了起來,隨即他整個人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我問什麽他便開始答什麽。

整個過程持續了不到十分鍾,而我也完全明白了整個事兒的過程。

這小子那次去酒吧不小心被一個人下了yaotouwan,之後又去然後就開始吸白粉,漸漸的上了癮,後來這個人告訴他,想要貨就去那個偏僻的賭場,之後付飛飛經不住身體的**就去了,一開始人家還給他免費的毒享受,後來估計著他已經完全上癮了之後便開始收錢,俗話說,你再有錢,隻要你粘上毒這輩子就算是廢了。

這句話不假,就像付飛飛一樣,雖然家境很好,但是卻淪落到現在的境地,不僅如此,這幫人似乎是故意針對他一樣,每次的量都很大,而且有時候還是幾種毒混合在一起,這才導致付飛飛有時候精神出現問題在賭場裏麵鬧事從而被人毆打。

我歎氣出了房間,人就是這樣,要是有人想針對你,加害於你,在這個看似和平的年代,真是實在容易不過了。

”怎麽樣?”

我一出房間,幾個室友和何玲就圍上來問我。

“是毒癮”我說:“那些人給他毒誘他上癮,這一切,全是毒所致。”

“我一開始就有這樣的猜測了”劉榮寬說:“隻是不敢確定。”

“那怎麽辦?”何玲著急地問。

“你先不用著急”我安慰道:“如果你不介意地話,可以讓我在這裏和你們住幾天嗎?”

聽此,何玲想都不想的就點頭答應。

“那我們也留下來吧!”朕正在一旁說。

“不用”我擺手說:“你們在這裏也幫不了什麽忙,回去吧,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你一個人能幹什麽?”劉榮寬問我。

“相信我嗎?”我看著他們,一一掃過他們的雙眼:“放心,相信我,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好嗎?”

幾人相視一眼,慢慢地點了點頭。

“好,那你們就快先回去吧,不然寢室關門了就進不去了,要是有人查寢記得幫我頂一下。”

“放心吧”朕正一邊走一邊說:“我自己不答我都幫你頂”

“好,隨時電話聯係,有什麽事兒我第一時間給你們報告。”

揮手告別之後,我洗漱進了另一件客房,睡前我告訴何玲也早點休息,今晚他是不會醒過來的了。

一晚上我都在做噩夢,夢裏麵歐陽初夏渾身是血地出現在我麵前,那雙美麗的雙眼顯得如此的無助,如此地絕望,我想幫助他,可是不管怎麽樣我都無法前進一步,最後我渾身是汗地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我就聽到屋外傳來的爭吵聲。

一躍而起,穿好衣服我快速走出了房門,眼前何玲死命地拉著付飛飛不讓他走,臉上滿是絕望之情。

付飛飛則是看著我,有些詫異:“你怎麽在這裏?”

“昨晚回不去了,所以來你這裏借宿一晚上,怎麽?介意嗎?”

“不,不介意,坐吧”說著,自己也坐到了沙發上麵:“去給汪楠弄點早餐。”

付飛飛的語氣溫柔了不少,見狀何玲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她便進了廚房。

見付飛飛低頭坐在沙發上麵,雙手肘關節支撐在自己的膝關節上麵,一隻手揉著自己的眉節骨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見狀我走過去坐到了他的身邊:“怎麽?昨晚沒睡好?”

“嗯,最近失眠!”

“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兒?”我指著他的臉問。

“哦,沒什麽,摔了一跤,不礙事。”

“哦……最近都在幹嘛?很少見你去上課啊”

“還能幹嘛”這時我發現他開始有些坐不住了:“就是到處玩兒唄,不想去上課。”

“還沒好嗎?”付飛飛開始朝著廚房裏麵喊。

“好了好了”說著,何玲從廚房裏端出了兩碗熱乎乎的麵。

“哇,好香”聞著麵前的麵條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吃了起來。

剛吃了兩口我也不見旁邊的付飛飛動筷子,正抬頭去看他,他已經站起了身子。

“你先吃,我出去有點事兒,有什麽事兒你就叫何玲招呼你,我先出去了,晚點見。”

“你……”

何玲正要叫住他,我趕緊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阻止,見狀何玲將說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好的”我隨著說:“早去早回啊,我在這裏等你。”

沒有回答,付飛飛揮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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