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和還未消化掉的食物沾在身上濕漉漉的,散發出難底下的小衣駭然尖叫,小姑娘愛潔,何時受過這個。

“啊……小衣,小衣,是哥不好,哥給你擦,你別喊!”大勇慌不迭地從旁邊拽過兩條毛巾,以最快速度為小丫頭把頭上、脖子上的穢物弄掉。

大勇深為自己的惡劣表現感到羞恥,小衣在他心裏是一個絕對冰清玉潔的存在,其受珍視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同樣如雪蓮般透明的齊雨西,現在小姑娘卻被他的酒穢之物噴了一身,自己真是該死!

“沒事的,勇哥。”小衣這時已經鎮定下來,接過他手裏的一條毛巾,“我自己來,一會兒洗個澡就好了。”

不說還好,她這樣一說,大勇更加自責,毛巾揮舞地更加急切無章,一不留意,竟然按到了小衣圓鼓鼓的胸部上。

大勇隻覺自家丫頭嬌軀狂震,感覺到她就要向後退去,一心為姑娘清潔身體的他腦袋沒有轉過彎來,伸手抄到她後背把她截住,一邊繼續為她擦拭著,一邊嘟嚷道:“傻丫頭,你不要動啊你,我馬上就能給你擦幹淨了……呃……”

手下怒張的挺拔之力那樣明顯,令他本能地收起大手抓了兩把,那渾圓彈性的觸感立即從手上傳遞到大腦皮層,這時,他才算是明白差錯出在哪兒了,皇天在上後土在下,他竟然在摸自家丫頭的**!

“勇……勇哥……”任紫衣慌亂地嚶嚀著。

出現的這一幕真的難以想象,她本能地推拒,但後背被大勇牢牢控製了,欲嗬斥,對方卻是她的勇哥,結果她手足無措之下竟伸手按在了大勇的那隻色手上,倒把自己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可是這樣一來反令自己更加挺直胸膛,感覺就像湊上去鼓勵大勇摸她一樣。

罵又罵不得。打又打不得,推又推不得。她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向內收緊雙臂,小腦袋觸到了鎖骨,這當口,她連身上惡心的氣味也感覺不到了,芳心亂成一片,可以清楚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

大勇沒比她好多少。意外、羞愧、無措,等等情緒侵襲著他,加上他本來就醉了,吐掉肚子裏的存貨後酒意上湧。眼前一陣模糊,哼也沒哼就倒在了小衣身上,什麽也不知道了。

男人有時候,就是不負責任啊……

大勇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到了一個美麗的山穀,山穀裏小溪流水潺潺,花香怡人,附近並沒有樹木,卻不知從何處傳來陣陣婉轉動聽地鳥語,是黃鶯還是鳳凰?他四處轉悠著試圖找到那傳說中的神鳥,但是一無所獲。

就在他又一次淌過一條清悠悠的小河準備上岸時。岸邊突然出現了一位迷人的少女,她低著頭提著裙子,將的小腳丫探向清清的河水,貌似正要下河,冷不防一抬頭看到他,啊的一聲,轉身就跑。

“小衣!是我呀。是勇哥,你不要跑,喂你跑什麽,站住!”他隨後就追。

奇怪了,那位少女明明就是親愛的小衣。可是他越喊人家跑得越快,簡直避如蛇蠍。

修長地白玉小腿在他眼前閃動,每一回眸都顯得那樣無助和驚慌,飄動的發絲像在抗議他的追趕,他的心好痛。他曾經發誓要丫頭幸福,要像父親一樣愛護她。像哥哥一樣保護她,他不要她這樣憎惡他,不要!

他毅然停下了追趕地腳步。

望著迷人的天仙少女漸漸消失了身影,他痛徹入骨,不能自己!

“小衣,回來!”他猛地睜開眼睛。

哪裏有什麽山穀,眼前是他的臥室,室內昏暗,應該是半夜時分了。

呼,真好,原來是南柯一夢。他抹掉一頭的冷汗。

呃……喝酒,醉了,回家,然後……

他慢慢回想起了醉暈過去之前的一幕。

汗了,他竟然摸上了小衣的木瓜瓜,嗚嗚,小衣你千萬要原諒我呀,我不是故意的,不過……說實話,你那個東西真棒,形狀完美、手感絕佳,超強的瓜瓜呀!

“勇哥?你醒啦?”

就在他大發花癡的當兒床邊突然豎起一個人,差點把他嚇死,仔細一看,那人正是任紫衣。

“小衣?你怎麽在這兒睡著啦,著涼了怎麽辦,真是胡鬧!”大勇雖然感動於小姑娘衣不解帶地服侍他,但更多的是心疼她。

小衣咯咯一笑,吐了吐舌頭道:“沒事地勇哥,我怕你又吐,臭哄哄粘乎乎的多難受,就在這兒陪著你,沒想到一下就睡過去了,不好意思。”

“小衣,謝謝你。”大勇感動莫名,動作不經大腦,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小衣一驚,向後一拽想要掙開,但到底沒有大勇力氣大,仍被他緊緊握住,她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其實像握個手摸個頭這種親密動作,在以往,他們曾經有過多次,但今天不同,今天勇哥竟然摸了她的胸部,那麽現在再摸到她的手,她就覺得十分的害羞,總覺得其中地味道是她不了解的、害怕的。

黑暗之中大勇也沒有注意到她羞赧的神情,低聲把剛才夢裏夢到的情景說了一遍,說完之後急切地道:“丫頭,你不能離開我,無論什麽時候,無論什麽理由,都不能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聽見沒?”

“勇哥!”小衣吃驚地睜大了一雙亮晶晶地美目,“你在講什麽東西,我死也不會離開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嗯……”

大喜過望的大勇將她纖巧的小手遞到嘴邊,連連親吻,使她接不下去話。

“啊,手好涼,凍壞了你,快進來。”大勇也沒多想,掀開被子,伸手向裏一拽,就把小巧的丫頭拽進了被窩,用被子蓋上

嚇!

我……我進了勇哥的被窩!

可憐地5歲小女孩一下子就懵了,足足過了十秒鍾,才氣。

她嬌小的身體就帖在大勇一側。被窩被大勇捂熱了,很溫暖很舒服。

她的勇哥身上傳來淡淡的、熟悉的氣息,這是隻屬於勇哥的男人氣息,自從她第一次見到勇哥,這種氣息就包圍著她、陪伴著她,每當看到勇哥的身影、聞到他地氣息,她的心就分外安寧,就算世界就此塌下生命就此完結。隻要有勇哥在身旁,她就沒有半點遺憾!

她平靜下來,放棄了掙紮逃跑的想法,不僅如此。還主動翻身摟住了大勇。

溫香軟玉撲了個滿懷,大勇才曉得自己做了什麽。暈倒了,今天吃錯藥啦,不僅摸了人家小女生的胸部,還把人家扯到了被窩裏。

“小衣,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現在就……嗯?”他尷尬地說,想離開女孩一點。

未成想,小衣把他抱得緊緊的。竟未成功。別看小衣年齡、嬌小玲瓏,其實她發育很好,已經有.米高,貼上他以後恰好把胸部湊在了他的胳膊旁,雙方這一拉扯,他的胳膊實實在在地碰到了女孩地**,嚇得他肌肉僵硬。一動不敢動。

“沒事,勇哥。”小衣閉著美目,小腦袋搭在他的胸膛上,無意識地蹭了蹭,輕柔細語道:“我就在你這兒躺一會兒吧。勇哥,難怪雪姐和唐姐喜歡和你睡,你這兒好舒服……”

汗一個先。

大勇摸了摸她光潔的腦門,“小衣,是不是洗澡涼著了,怎麽說起胡話來了?”

任紫衣咯咯一笑。伸開他的手:“勇哥你幹嘛,我清醒得很。”

近距離欣賞到自家丫頭地嫣然巧笑,大勇心中一動,忽然想起她的那個瘋狂追求者邊宇的話。

“她愛的是你!”

這一刻,他幾乎可以肯定邊宇的說法,小丫頭確實愛著自己,而且,愛得很深!

清純如小衣,不會同任何男人有如此親密,如果不是愛他,她不會在他的手摸上她**的時候不削他,如果不是愛他,不會為了照顧他徹夜守候,如果不是愛他,更不會上床和他躲進一個被窩!

要知道作為高中無敵小美女的任紫衣有多矜持,在班上她話都不和男生多說一句的。

小衣聰明、勤奮、積極,她做事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和決斷能力,雖然他把自己定位為她地父親、兄長,但從不把當她成一個不通事務的小孩子,他和她說話很少用長輩一類的語氣,他尊重她的意見和想法。事實上,小衣遇事一向有著自己的決斷,在很多方麵她都是一個天才兒童。

不過話說回來,確定小衣愛他之後,他可以接受這份愛嗎,對女孩他到底有著怎樣的感情,親情多一些,還是愛情多一些?說實話,他分不清楚。說到底,愛情的多少和智力地高下沒有直接的關係,他那開發了%的腦域,不能讓他讀懂自己的心,這就是知道真相後他一直沒有直接麵對的原因。

另外,這中間還涉及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小衣地年齡太小,就算他真的愛小衣,道德方麵的問題不得不考慮。

“衣衣……”他輕呼小姑娘的名字。

“嗯,勇哥。”任紫衣嬌小的身子一顫,這是勇哥首次這樣稱呼她,她敏感的直覺告訴她,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了,為了舒解心裏地緊張情緒,她更加用力地擁著他。

“邊宇和我說了一件事,我一直沒和你說。”大勇斟酌著詞句。

任紫衣不知他要說什麽,抬頭睜眼道:“什麽事,和我有關嗎?”

月亮不知何時從雲朵後頭露出了笑臉,她這樣一抬頭,家居服起了一些褶皺,露出一段漂亮的鎖骨,那裏被月光渲染成了美麗的銀色,像一段完美的雕塑。

大勇情不自禁地猛咽了一口口水,喉結發出咕嚕一聲,“衣衣,有一天那小子跑到我們教學樓上發瘋去了,我把他揍了一頓,然後他憤憤不平地跟我說……你喜歡我!”

最後四個字非同小可,任紫衣的小身子猛然繃緊,倒吸一口涼氣。

大勇無聲地笑了。

從小衣這個反應來看,她果然是愛他的。

哇哈,太高興了,這成就感鋼鋼滴,哦耶般若波羅密!

但是話還得說完,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地接著道:“我當時很震驚,一直沒敢問你,現在我忽然想知道了,這是真的嗎?如果因為我曾經幫我過你……這大可不必,你還小,不是談這些事的時候,接觸麵也窄,當你長大了,接觸的人多了,你會發現有好多好多精英帥哥等著你去挑選……總之,感恩的愛我不需要。”

任紫衣聽他語氣沒有不高興和責備之意,反而有一種竊喜的意思,說來說去也沒有拒絕她的意思,隻是在擔心她是出於感激才愛他,心事不由放下一半,小腦瓜向他懷裏拱了拱,隔了一會兒幽幽地道:“不是喜歡。”

“啊?”大勇傻眼了,“不……不是?”

任紫衣靜默片刻,然後緩緩抬起頭,用亮晶晶的眼眸望著大勇,靚麗無匹的青春玉女笑了。

“勇哥,我對你,不是感恩,也不是喜歡,我愛你,是真切的愛情!”

這番話,她說得非常輕柔,卻又非常堅定。

大勇心裏掀起滔天巨浪,巨大的幸福感湧上每一個細胞,把他徹底湮沒了。

這一刻,他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心毫無疑問,他已再次墜入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