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姐,你不準備向我介紹一下情況?”大勇問。開做,坐車的總是很無聊的。

宮娜聳聳肩,“這些天我們一直在加緊排查,期間有一個好市民給我們報料,淘寶上有那種假玫瑰花賣。”

“淘寶?!”大勇怪叫一聲,像突然吃了一隻臭雞蛋。

靠,搞來搞去,怎麽忘了電子商務這塊,媽的,這真的夠諷刺,原來自己就是在蘇總手下負責電子商務的,操!

“嗯,剩下的就簡單了,我們稍稍一查就發現本市一直有一個人在買這種產品。”

“是誰?”大勇身子傾斜的角度更大了,差點貼在宮娜身上。

宮娜倒沒有生氣,道:“很遺憾,那人用的是假身份證、假地址,而且送貨方式是快遞,你知道隻要不是毒品、武器等違禁品,快遞公司就不管的,隱蔽性很強,這3來沒有引起人的注意。”

大勇驚道:“3?”

“對,是3。閱了卷宗比對後發現,其實近3年來一共有過4類似死亡案件,事件現場都有一束玟瑰花,死的人都是男人,死亡前都有感情糾葛,深入調查後,那個背後的人終於浮出水麵,嗬嗬,不知說什麽好,真懷疑你是不是掃把星啊,那個人你認識。”

大勇一下來了精神,半傾著身子道:“是不是高山泉?”

“嗯。”

大勇用力捶了一下拳,“F!”

“當時我也是這句話。”宮娜拍了一下方向盤。

3前的高山泉還在上本市某家高中呢!操!

中國法律“優待”青少年,但是現在的青少年一點不給麵子,在網絡遊戲、電影上的黃色、暴力、恐怖等內容影響,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而且年年屢創新高,“十五”期間青少年犯罪增加8%,“十一五”期間將進一步增加。

在這方麵大勇和許多法律界有識之士一樣,讚成調低公民負刑事責任的年齡線,從現行的4歲調低到歲>到法律製裁,但那些低於4歲的惡魔少年犯案,則免於刑事>:.直是開玩笑,現在他媽的低於4歲的惡魔多的是,男孩女孩他們人畜無害地稚氣小臉,殺人騙人時反比大人還要輕鬆自在。至於**罪。人早熟了不知道嗎,別說2、3,連張大勇同學這8,8歲時都能**個小鐵棍了!

印度是2歲。美國有的州是2歲,有的是,7年剛剛通過法案,把負刑事責任的最低年齡設為歲,以前則是7歲,哈哈。

“人控製起來了嗎,我去打他個狗日的,呃……我們這是去哪兒?”大勇憤憤地說,他看到車的行進方向不是去市局,也不是去大學。

“你們學校不是放假了嗎。那小子索性在謝枝花家長駐沙家幫了,她家別墅在郊區,李曉明已經帶隊過去抓捕了,我是特意跑出來接你的,這邊抄近道的話還來得及。”

“哎呀宮姐太夠意思啦,親一口表示感謝行不行?”

“好啊,如果你不怕被一槍崩了地話。”

“那個……宮姐開快點吧。”

宮娜咯咯嬌笑。把警燈打開,拉響警報,風馳電掣地帶著大勇開往郊區,快到地兒的時候才關掉,抄近道果然快。他們到的時候,李曉明帶的大隊伍還沒到。

那謝枝花地家坐落在一片前些年開發的別墅群中,帶圍牆的那種。宮娜開的是警車,為了不打草驚蛇,隔了有2宮娜就把車停下了,她和大勇一起迅速來到圍牆外。那裏已有24小時盯梢者在,向他們確認了目標仍在樓裏沒出來過。

“怎麽樣,咱倆先進去?”大勇問。

“不行,還是按規矩來吧,再說咱們手裏也沒有逮捕證,不能擅入民宅。”宮娜想了想,否定了他的提議。

大部隊到的也快,兩人等了不到5鍾,人就全到了,隨著李曉明的手勢,呼啦一下把整個別墅圍得水泄不通。

大勇見人家都荷槍實彈,便也和宮娜一起掏出槍來。

這時兩名狙擊手占據了製高點,埋伏好。因為對方是一個連傷5的凶犯,上級相當重視,力求做到萬無一失。

“沒那麽誇張吧,他隻是個學生,他和別人發生衝突我都碰到過好幾次的

本跟泥捏的似地。”大勇說。

未等宮娜回話,李曉明冷冷地道:“那隻代表你個人的看法,別忘了他是狼人的堂弟,哦,這還是你報告的。”

大勇張了張嘴,汗,忘了這茬,當時自己還懷疑高山泉是否也是變異人種來著,也許真的不幸言中呢。

身著警服的李曉明按響了門鈴。

“先生找誰?”貌似是個保姆樣的人。

“你好,我是派出所地,來登記一些事情,請你配合一下。”李曉明很有經驗,既不多說,也不少說,至於身份更不會愚蠢地掩飾,人家是可視門鈴。

“哦,請等一下,我得和夫人說一聲。”

曉明不露出一點著急的神色。

不一會兒,門哢嗒一聲開了,李曉明做了個手勢,自有警員把著門,他則跨過從圍牆到別墅的短短距離,到了別墅大門。

“先生請進……哎呀!”

那保姆剛說了一句話,一堆警察忽拉一下湧了進來,李曉明當先帶人上了二樓,大勇則停都未停直接上了三樓,宮娜選擇跟在大勇身後。

大勇一腳踹開一扇房門,雙手擎槍道:“不許動!”

室內兩個人蒙著薄毯正在幹那事,被他這一下子嚇得保持著醜陋的**狀態急凍住,宮娜呸了一口,轉身出了房間,兩名男警員補上她的位置。

事實證明,高山泉確實隻是一個普通人,那謝枝花都要比他蠻橫得多,不過也許是他心裏有鬼,知道東窗事發吧,所以一直到了警局審訊室,他也沒有一點反抗地意思。

提審的人自然是李曉明,大勇去了宮娜的辦公室等。

“今晚大概要開夜車了,你要是感興趣就跟家裏說一聲,晚飯咱別出去了,就在這兒將就一頓行嗎?”宮娜問。

大勇攤手:“你這兒盒飯質量怎麽樣啊,吃了不會拉肚子就行哈,俺這**好招待,沒那麽多說道。”

宮娜白了他一眼,“單位食堂的,你說幹淨不幹淨,說吧,吃什麽,我們這兒菜品還是蠻全的。”

“嗯嗯,一葷一素夠了,最重要來兩瓶冰鎮啤酒,渴了。”

娜給食堂打電話訂餐,不過她訂的是兩葷兩素,大勇這家夥地飯量她還是有所了解的,第一次去她家她請吃飯那次,就把她做的那四個菜一掃而空,還裝個屁啊裝。

放下電話時,見那小子老實不客氣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頭玩電腦,她撇了撇嘴,坐在客人的位置。

說來也怪,要是別的男人敢這樣跟她自來熟,她早一拳打飛之,但是對方是大勇,她偏偏興不起任何那樣的念頭,連一點點反感都沒有。哎,他們之間的關係其實早都越過那初級階段了,他受傷兩個月那次,她也曾幫他擦過身體的,就是那一次,她這個警花才第一次真正明白男人的結構……

吃過飯,大勇大咧咧地接著玩他的遊戲,宮大小姐則把那些盒飯啊桌子啊收拾一遍,然後沒好氣地捏了他一把:“喂,你把我當長工了你!起來,我玩會兒!”

大勇翻白眼:“你沒正事啊你。”

“拜托,下班了不知道嗎,就咱們倆個神經病還在這兒。”

“審訊室那邊怎麽樣了?”

“持久戰。”

“哦……讓你玩行,那我哪?有本本沒有,貢獻一台,咱倆比跑跑,敢不?”

宮娜立即拿出來一台筆記本電腦。采證科怎麽可能缺電腦,這玩意一抓一大把。趁遊戲載入的這段時間,宮娜又通知妹妹了一聲,告訴她這邊案件的最新進展,小迷糊的回話讓她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怎麽了?”大勇已經進到了遊戲裏,就等宮娜了。

“暈死了,她在鄰縣做訪問,結果迷路了,出租車也找不到一個,正要給我打電話呢。”宮娜起身戴上帽子,“我得去接她,你在這兒等我吧。”

汗了,好長時間未見祁玨犯病,又來!

“算啦,我一人也沒意思,那家夥不會輕易放棄抵抗的,我也去。”大勇跟她一起下樓。

嗚咽的風聲吹著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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