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班導師訓完大勇就犯戒了,課也不上,帶著屠雪急匆匆地埋頭往宿舍跑,一路上遇到熟人也自動忽略,他太想知道事情真相,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情打擾。

可惜怕什麽來什麽,拐過一個樓頭,他倆就被一隊人馬攔住了,領頭的正是公孫小憐,那些人有她的同學、有自告奮勇的護花衛隊、還有幾名是保鏢。

見到大勇她眼睛一亮,向其他人揮手告別,走過來挽住了大勇的胳膊。

大勇分明感受到從她的者處發射來的傳說中的殺人目光,以及身後屠雪的冷哼。

“呃……我沒什麽可說的。”他搶先舉手交待。自從認出他的神兵是火焰方天戟,公孫小憐就總纏著他問東問西,大有不問出底細不罷休的趨勢,媽的,我就不說能咋滴,校花的性騷擾也是騷擾丫!

公孫小憐噗哧一樂,“我又沒問你那個,你要幹嘛去,我陪你。”

“那個……我尿急,上廁所。”大勇編了個蹩腳的理由,他不想讓她跟著,雖然校花美得冒泡,雖然壓在自己胳膊上的挺翹淑乳彈性驚人,雖然他正想入非非。

沒想到校花大人麵不改色地道:“哦,上廁所嘛,她可以陪著,我就不行嗎?”

大勇抹汗:“馬上就要上課了哦……”

“翹了,正好沒試過呢。”公孫小憐瀟灑甩頭,帶動美好的胸部在他肘部一蹭,一道電流自那禁地倏的傳遞到全身,從未領教過的刺激把她嚇了一跳,忙不迭地放開。

大勇知道被她纏上就脫身不得,隻好道:“O啦,其實我是想調查一件事,也沒必要瞞你,Followme。”

公孫小憐見他應允,頓時忘了剛才的尷尬,高興地向身後一甩頭,衝屠雪示威式的揚了揚柔和的小下巴,後者扁嘴扭頭,兩人像鬥氣的孩子,大勇忍不住為這有趣的畫麵偷笑。心裏卻有一點失落:你示威就示威,幹嘛放開手嘛,讓俺再享受一會兒多好,還有屠雪小妖精,你什麽時候也衝動一把呢……

宿舍到了。

恰是上課時間,走廊裏沒人。二女第一次進到男生宿舍樓,好奇地打量周圍。

大勇掏出那小巧的相機,按下電源鈕。屠氏強大,這相機做的就跟普通的數碼機一個樣,但背麵顯示屏清晰地還原出鏡頭前的景物,竟達到了“人眼”級別,眼睛是大自然賦予人類的絕妙器官,在成像界,尚沒有任何一台機器能達到人眼對色彩和景物的還原,多少都會有一點失真的。

大勇感激地看了一眼屠雪。隻看這台機器就知她費了相當多的心血,這東西已經嚴重超越了地球科技,要是暴露在世人麵前,價值連城。

屠雪淡淡地道:“側麵有一個暗箱,用你的食指按一下,這個我都開不了。”

大勇依言打開那個暗箱,裏麵自動以勻速彈出一個銀色的小轉輪,上麵標示有時間刻度。

“直接用的話是小時檔,轉輪旁邊的三個檔,第一個是天數檔,第二個是月份檔,第三個是年份檔。”屠雪介紹,沒有半點得意,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大勇和公孫小憐已經聽呆了。太牛叉了這機器!

狗仔隊要是得到它,天下的明星都不敢玩潛規則了,陝西周老虎的真相也昭然了,天池怪獸上岸了,尼斯湖怪獸無所遁形了,UFO也下地尿尿了……

公孫小憐小心翼翼地說,“大勇,你呆了5分鍾了哦。”

大勇從意**中恢複,吸了一下嘴巴,“啊啊,不好意思走神了,嗬嗬,來吧,我們往前倒幾天,看看到底哪個孫子下的套讓我室友鑽。”

時間刻度調到天數,很快就找到了發現神秘包裹的那一天,再把時間刻度調到小時檔,一格一格地慢慢查看,一直沒有找到什麽異常。

兩名大美女一開始還幫他盯得歡,後來就不敢看了。地球人都知道男生宿舍樓是什麽樣子,怪異行為比比皆是,唱歌摳鼻孔捶屁股扭腰拋媚眼的千姿百態,帥哥還好,就怕那些人妖狀的物體渾身脂粉氣惺惺作態,簡直嚇死人。

大勇笑言這還算好的,畢竟不是夏天,要是夏天你看到那些臭拖鞋爛襪子,那才是真吐呢。這家夥到底是男性公民,一人孤軍奮戰,終於找到了那個期待已久的畫麵。

但放包裹的並不是人,而是一隻手,那是一隻男人的手,粗糙,有力,突然出現,放下包裹在門上敲了兩下,就消失在空氣中。

大勇大感泄氣,盯著相機罵了一聲。

公孫小憐和屠雪聞聲知道他有了發現,湊過來讓他回放一遍錄相。

大勇搖著頭把影像再放了一遍。

“等等!”公孫小憐忽然叫停,“再放一遍。”

大勇精神為之一振,連忙倒回去,按下播放鈕。

公孫小憐伸小手按在暫停鈕上,凝視觀看著圖像畫麵,在那隻手敲門時飛快地按下暫停。

她回頭看了看屠雪,“這個人應該用了隱身術,你瞧這姿勢和高度,他是蹲著的,你見過這種隱身術嗎?”

屠雪不屑地道:“屠氏一族丟不起那個人,隱身還要剩下一隻手,切。”

公孫小憐嬌軀一震,緩緩道:“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市和諧醫院,最好的病房。

這裏專為權貴服務的VIP天字第一號包房,說是病房,其實裝潢得跟七星級賓館似的,就算迪拜酋長到這兒來也說不出二話來。

楊小邪此時正躺在**,舒爽得仰著腦殼,雙手扶著一位騎在他身上的爆乳美女,幫助她奮力起伏。他鼻子術後不久,仍貼著十字貼,所以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從他往死裏幹那美女,想必是把那女人當成出氣筒了。

美女穿著一身粉色護士服,頭上的護士帽戴得正正經經,胸襟卻被拉開了,兩隻龐大的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掀飛,殷紅的證明她絕對是一名未經多少人事的少女,短裙褪在腰上,**歪在一邊,時開時合的大腿不時露出她那不足為人道的妙處。

楊小邪嘿嘿**笑著,不時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纖細的腰肢上、**上掐兩把,再或者抄到她大屁股後麵用力拍擊,弄得少女嬌哼不已,發出不知是痛楚還是快樂的呻吟,加上他們連接的部位那種特殊的聲響,室內氣息火熱,連透過窗紗射進來的光線都泛著的味道。

正進行到如火如荼時,“哐當”一聲驚天巨響,門被人一腳踹開。

楊小邪勃然大怒,挺起身子就要發飆,但當他看清那人竟是張大勇,那日的餘威仍在,嚇得竟沒敢當場發作。他身上的女人則尖叫著從他身上滾到床下,縮成一團,像隻剛出水的大蝦米,曲線倒有一種破壞的美感。

張大勇看都沒看那少女,冷冷地道:“警察辦案,閑人回避。”

“是是。”少女一迭聲地答應著,胡亂整理好衣物,低著頭一溜煙跑了出去,還乖巧地把門關上了。

楊小邪根本沒有理會她,對於他來說女人隻是一個發泄的工具,一個符號。

他故作鎮靜,“外麵的衛士呢?”

“被我的手下弄暈了。”張大勇盯著他。

楊小邪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張大勇有個屁手下,能讓他輕鬆找到自己的,肯定是公孫小憐無疑,自己被徹底拋棄了。

其實這段時間冷靜下來他也想通了,公孫小憐不會說假話騙他,應該的確和張大勇沒有私情,但是她為了家族毫不猶豫地就舍棄了和他的感情或者說友情,這讓他心灰意懶。

“你來幹什麽?”巨大的打擊下,他反倒變得從容,拽過毯子把已經軟了的東西蓋住。

如果是平時,大勇一定會對他的既黑且細又短的蟲子好好嘲笑一番,但今天他沒那興致,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本姓薑,叫薑小邪,是不是?”他慢慢地走近床邊,問。

楊小邪並不意外,苦笑:“小憐對你還真夠意思,我所有的底都告訴你了吧……不錯,我就是炎帝最新一代的後人。”

“難怪,”大勇冷笑:“我就很奇怪,你怎會為了虛無縹緲的所謂情變像條瘋狗一樣暗殺我,不光調動了你們的神箭隊,還派出最強的家丁來牽扯黃帝和蚩尤的後人,嗬嗬,原來是計劃已久,小憐的事隻是一個引子,你們根本一早就想殺了我!”

楊小邪吸一口氣,點頭承認,“是,其實我之前就收到了家族密令,知道蚩尤的封印之匙出現了,是一個人,就是你。”

大勇聳聳肩,“無所謂,既然命運把我推上了風尖浪口,我也沒什麽可以抱怨的,但是你看看這個!”

楊小邪接過那台相機。

當他看到那隻突然出現又隨即消失的手,莫名其妙地看向大勇,問:“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