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過了一個愉快的春節假期,元宵佳節的前一天,大勇攜兩位小美女回到學校。

公孫小憐是明星,春節期間演出任務很重,所以沒來接他,鄒子生和楊小邪來了,卻誰也不鳥誰,害他還要從中協調。

“這假期光陪我了,回家去住兩天吧。”出了站台,大勇對屠雪說。

屠雪有點意外的應了一聲,望著他的眼神充滿感激和一種異樣的滋味。自從那一個賭輸了的吻,她的心態已然悄然變化……

她聽話地上了鄒子生的車。大勇和任紫衣則由楊小邪送回公寓去。

“嘩,終於到家了!”到了家,他和小衣不約而同把自己摔在沙發裏,相視而笑。

“累不累,我去給你燒水,洗個澡先。”他問小姑娘。

任紫衣一下彈起,“勇哥你等著,我去。”

望著小姑娘美好的背影,他笑了。

老家夥們爽約了,一直沒到他家去,這樣更好,他就怕他們去呢,腹稿更新多少次了,到現在他都不敢說能說服他們。

咦,餘光裏,大門下麵似乎有一封信。

他走過去把信拿起來,鼻子猛嗅幾下。哇靠,好香啊。

信是粉色的,裝飾得跟溫馨漂亮,上麵的郵票是一顆紅心,信皮寫著“紫衣親啟”四個大字,沒有發信人的名字落款。

他歪了歪頭,對剛從浴室出來的任紫衣揚了揚信道:“有封沒署名的信,給你。”

任紫衣已經把吸塵器拽出來了,“你拆了看看是誰的吧,我要打掃打掃。”

“啊?”大勇伸伸舌頭,“我拆?”

“是啊。”小衣點頭,咯咯嬌笑,“你是我爸爸嘛,家長拆孩子信,就當領導審查。”

“小丫頭!”大勇很高興,伸手把信撕開。

這事他也不是沒幹過,家裏的三個女人都是出名的美女,聖誕、元旦、春節期間收到的賀卡是他的500多倍,他不幫拆誰幫啊……

拆信一看,他發出一聲怪叫:“哇噻!情書耶!”

任紫衣直起腰板,狐疑道:“什麽?勇哥你又耍我!”

“真的真的,我發誓比月亮都真,來,我給你念念,啊——”他捧著信,作陶醉狀,“小衣衣,你就像一片彩衣,從天宮駕臨到我的生活中,那一刻,男生們呆了,而我,發熱了,我陰鬱的心變成了熾熱的太陽……”

任紫衣哪知那破信竟是真的情書,她收到的情書多了去,但讓她的大勇哥親眼看到還念出來,這還得了,羞得扔下吸塵器上來搶信,“勇哥!別念了,快給我!快給我!”

大勇飛速轉身,把她擋在了後背上,“不給不給,接著來,哈哈,這種幼稚的文筆和口吻,想當年你大哥我也玩過呢,哇哈哈,來來,聽我接著念。”

任紫衣急得左跳右跳,可惜她太嬌小,大勇對她來說是標準的虎背熊腰,那封信她邊兒都夠不著一塊。

而大勇,這家夥可爽了,小衣那發育良好的美胸不斷在他後背蹭啊蹭,加上他背過去阻攔她的手有時會碰到她的腰、腹,背上和手上的感覺超級美好,簡直樂不思蜀。

他故意慢悠悠地念著,直到把那兩頁紙念完,但在念寫信人的時候滯了一下。

“……邊宇?”大勇好笑地轉過身:“是上次那個小子?那家夥還沒死心啊,他怎麽會找到咱家的,莫非你是……奸細?哈哈!”

任紫衣一把把信搶過,三兩把撕了,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你你……太過分了你勇哥!”

這語氣聽著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在撒嬌。

“好啦好啦。”大勇拍拍她的肩膀,拉她到沙發上坐下,“青春期嘛,正常,你哥哥我7歲時**,8歲和漂亮的女同桌耳鬢廝磨……”

“勇哥!”任紫衣嬌嗔地瞪著他。這小丫頭就是這樣,她急的時候也不會張牙舞爪,光瞪著你就能把你鄙視死,真懷疑她會特異功能。

大勇隻好投降,“好吧好吧,那你說,你和他真的沒……”

“沒有啦!”任紫衣一著急連江西鄉音都出來了,“我從來不理男生的啊,勇哥你相信我!”

大勇拍拍她柔嫩的小手,“明白,逗你玩的,你看你也真信,不經逗,明天晚上我陪你去看市政府的花燈,好不好?”

“真的?”小姑娘驚喜。花燈比冰燈要喜慶的多,她隻在電視上見過。聽說本市的元宵燈會場麵很大,一定好看的緊。

“嗯,我先聯係一下你唐姐姐,還有宮娜、小雪、小憐,人多看燈才有意思。至於那幾個小蛋子,讓他們滾蛋,自己玩自己去。”大勇掏出電話。

結果還不錯,宮娜、屠雪和公孫小憐都有時間,隻是唐小莉家裏不讓她提前到校,不能來,後者聽說他約了那麽多美女,大發醋意,說什麽不幹不幹人家不幹,大勇說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橫批:四化。

第二天元宵佳節。

晚上,大家在大勇的公寓集合,一起做元宵晚宴,其實主要的佳肴都是小衣做的,其他連宮娜都承認手藝不如小衣,也就打個下手罷了。

小小的公寓裏鶯噥燕語、姹紫嫣紅,大大小小5個美女把他的眼都晃暈了,真是看這個也好,看那個也妙,恨不得父母當初給自己多生一雙眼。

為什麽是5個?

答案是那位冒冒失失的實習記者同學光臨了他的寒舍,大記者對於他一個大二學生混上警局專家非常感興趣,說什麽也要采訪他一下,說好不署真名,他勉強答應了,但是說現在不行,等哪天有時間再和她聊,她高興地答應了。

5個極品美女輕輕鬆鬆就塞進了他的哈弗,一路上車流明顯增多,大勇吹牛說幸虧他們出來得早一點,要是等天黑出來更慘。

等他們到了市政府前的時代廣場,天剛好黑下,流光溢盞的彩燈已經打開,大家先沒急著下車去看,拿出出發前買好的零食,開始大吃特吃,因為一會兒有焰火表演。

“喂,”大勇把一塊叫不出名堂的東西填進嘴裏,“你們的胃都怎麽長的,這麽能塞也不胖,呃……還別說,這些小孩子吃的東西味道還真不錯,再給俺來一塊。”

公孫小憐驚奇地看到,屠雪竟然嬌嗔地打了他手一下,然後塞了幾塊零食給他,小嘴埋怨道:“你才是塞呢!你看哪個女孩子不吃零食的!”

“嗯嗯,我是。”大勇隨意地點頭,三兩口把東西吃完,又上她手裏去拿。

公孫小憐嘴角一翹。有戲。看來這個寒假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嘛。

七點,市政府準時開始燃放煙火。先是一通猛烈的爆竹,震得人熱血澎湃,氣氛一下子就起來了,然後是大禮花,雖然不是國慶放的那種直徑達100米以上的禮花,也是很大的,而且數量眾多。王安石詩雲: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瞳瞳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足足放了90分鍾的焰火,大家下了車,從花燈的東頭逛起。

人多,非常多,雖說是大冬天穿得多,擠來擠去的也討厭,大勇是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小心眼,隻要跟他有關係的女孩,他都看不得她們吃虧,他暗地裏“命令”公孫小憐和屠雪施展神術護住宮娜姐妹,自己則摟住任紫衣的玲瓏小腰,他這個假期不是白過的,在寒風中鍛煉出來的身體結實了許多,一般人還真擠不過他。

宮娜和祁玨的觀察力都很強,很快發現身上出現的異事,任何人不能靠近她們,她們的身上像是有一層無形的氣墊,那些有意無意靠過來的男**女**們都被一一彈開。大勇嚇得趕緊暗自念動“裝死咒”,公孫小憐和屠雪偷笑,其實她們哪會害他,那神術本就對他無效。

就在這時有一個猥瑣的家夥偏不信邪,衝得狠了,被彈開不說,宮娜還在後麵加了一繡腳,那家夥在空中騰雲駕霧般飛了老遠,嚇得大叫,“哐當”把一個花車砸塌,現場一片大亂,這是在市政府前麵的廣場辦的,為了防止有神經病搞破壞,協警、交警和武警很多,一窩蜂似的衝過來,把那個倒黴的小子抓走了。

大勇瞪著宮娜,躲過臉作害怕狀,“你行,你真行,以後我得離你遠點。”

宮娜臉一冷:“你確定?局長說過兩天要見見你,然後給你配槍,練靶……”

“什麽!”大勇眉毛一下就翹到天上去了。配槍……練靶……等好久了兄弟,這才對嘛,不配槍的警察叫什麽警察。

可是他老人家激動大了,手臂**,鬼使神差地向上一湊,大手竟然握住了一個彈性十足的東西。嗯,圓圓的、鼓鼓的,好結實……

他完全出自本能地用手捏了捏那東西,以測量它的直徑、圓周、重量和大小。

小衣似乎在看他,用一種奇特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他稍稍低頭,關切地問:“怎麽啦丫頭,冷?”

他赫然發現,小衣那件火紅色的羽絨服的右胸部有一隻熟悉的鹹豬手,分明就是他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