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真相大白

說是一個個的問,可是時間也不允許啊,我想了想便對軒宇說出了我的辦法。

聽完我的辦法後,軒宇的眼中露出了讚許的目光:“織兒,你的辦法還真是大海撈針啊!”

我笑著點頭:“對,我就是要在大海裏把這枚針給撈出來。”我的眼中透著自xìn 的光彩。

軒宇去準備起我交代的事情,而我便安心的窩進了被窩中。

這一天晚上,我睡的極不安穩,一個晚上都在做著夢,夢見小風爺孫倆全身是血的在我眼前晃動,哭著讓我為他們報仇。

天還沒大亮時我就醒了,頭疼yù裂的。

軒宇將我交代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一夜沒有睡,可是還是比我的jīng神要好的許多。

看我一眼的血絲,軒宇的臉sè臭得讓我心裏虛虛的。

梳洗完畢後,我和軒宇來到了大廳。

軒宇已經讓掌櫃將小風爺孫倆的屍體用白布包裹好,用擔架抬到了大廳zhōng yāng放著。

客棧中所有的人也都聚集到了廳裏,等候著我們。

走進大廳時,全部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在他們的目光中,我走到小風爺孫倆的屍體旁鞠了一個躬,合手閉眼默默的禱告……

做完這一切後,我轉身麵對大家,一臉平靜的掃視全場:“現在,我想請大家都做一件事情。”我招了招手,讓掌櫃把交代的東西拿了過來。

全部的人都好奇的看著掌櫃抱來了一大疊的紙張,不明就裏的交頭接耳。

“這裏有一疊的紙張,每張紙上都寫了許多的題目,我想請大家將這些題目做出來,隻要你們答完這些題目後,我就能明白的告訴大家,凶蕑hì 撬耍 蔽椅⑽⒌Α?br /

“什麽?”老嚴跳了起來:“婁姑娘你開什麽玩笑,做幾道題目你就能找出凶手,這不是太兒戲了。”所有的人也都是一臉的驚疑不定。

我含笑不語,隻是揮手讓小二哥把準備了一夜試卷發了下去。

在場的人麵麵相覷,都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我還是微xiào :“如果大家想早一些離開這裏,那麽就按我所說的做吧。”

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好奇,聽了我的話,便各自找了個位置,認真的做了起來。

整個客棧中下就靜了下來,可是卻還有幾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裏:“那個,婁姑娘。”好半天,有幾個人不安看著我,“我們幾個人不識字啊!”……

我笑著走了過去:“沒關xì ,我念你們聽,你們隻要把你們心中的答案寫在紙張上miàn 就好了。”我與他們一同的坐下來,軒宇始zhōng 緊緊的跟在我的身邊。

我所出的題目全是選zé 題,我開始輕聲細語的念著……

沒有多少的時間在場所有的人都把試題做好了,我讓他們把自己的名zì 寫在了上miàn ,並讓掌櫃收上來的時候,一一幫我核對了人名。

我坐了下來開始翻閱手中的答題紙,客棧中隻有我翻動紙張的聲音,全部人的目光都盯在我的身上,都好奇的看我如何的找出答案。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我埋著頭,認真的看著,許久,我終於都翻閱完手中的所有答題。

我站了起來,揚著手中的一大疊紙張,一臉的自xìn :“各位,答案就在這裏麵了。”我平靜的說著,目光在全場一陣掃shè,全部人都屏著呼吸看著我。

我將手一伸:“凶手就是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個穿著灰衫粗布的男子身上,這個男子名叫做胡三。

胡三的臉上一陣青白交替,然hòu 跳了起來:“你可別血口噴人,你憑什麽說我是凶手!”

我冷冷一笑:“是你告訴我的!”

“我、我告訴你的,怎麽可能……!”他一臉的驚疑。全場的人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白胡子老頭站了起來:“婁姑娘,你憑什麽說他是凶手,你說出來我們聽聽看。”

我對著他一笑:“老爺爺,這正是我現在要說的話。”我揚起手上的答題紙:“這裏麵的題目你們每個人的心中都知道是什麽,這些題目都與小風爺孫倆被害的因由有關,就讓我大概的念一念吧。第一題:小風爺孫倆是為何種凶器所殺,一、柴刀;二、菜刀、三、匕首;第二題:小風爺孫倆為何遭遇殺一、為仇、二、為財、三、其它;第三題:現場沒有掙紮過的痕跡為什麽:一、與凶手相識、二、迷香所致、三、因為他們睡的太沉了;第四題:小風爺爺所穿的裏衣是什麽顏sè的、一、棕sè、二黑sè、三、白sè……”我把紙張上的題目一一念著……

念完後我揚著手中一大疊的答卷:“這裏麵你們每一個人都在上miàn 寫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各有不同,與我們所查出的確實答案也都各有對錯,但是這裏麵唯一隻有一個人的答案全部都選錯了,而這個人就是你——胡三。”

胡三冷笑著:“那又怎樣,這不就更說明我不是凶手了啊!”

我輕哼一聲:“恰恰相反,這正就是說明你就是凶手的原因。”

這下大家都不明白了,吳鐵深一臉疑惑:“婁姑娘,你這不是很奇怪嗎?”

我搖頭:“一點不奇怪,你們所有的人都是憑著自己的猜測寫出答案,所以有對有錯,但這是正常的,可是行凶的過程隻有凶手最清楚,也正是因為這樣,在他填寫時就避開了正確的答案,所以你所選項的題目裏的答案全部與真實的情況不相符合,你以為這樣做很高明,可也就是這一點讓你明明白白的告訴了我,你就是凶手。”我的眼睛盯著胡三。

胡三的臉刹的一下就白了:“你亂說,我為什麽要殺他們,我們無冤無仇的……”他還在掙紮。

我的目光冷了下來:“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臨城王家裏偷了珍珠手鏈的人吧!”我一句話說了出來,胡三的臉更白了。

吳鐵深倒是不明白了:“婁姑娘,此話又怎講!”

我看了看小風爺孫倆的屍體,苦笑了一下:“你們都還記得前天晚上的事情嗎?那天吳公子提起了臨城王家的花展會,當時小風很激動的說鬱金香有更特別的地方,就是這一句話聲成了他們爺孫倆的催命符。因為隻有那個盜賊知道小風這句話的意思。”我看了吳鐵深一眼:“你不是和我說過,王府丟失的珍珠手鏈一直沒有找到嗎?”吳鐵深對我點了點頭。“因為這串珍珠手鏈是讓小風爺孫倆帶出府的,可是為什麽會在他們的手上呢?那天王府發現了手鏈丟失後便馬上封了出口,盜賊知道帶著珍珠是無論如何都出不去的,可是他不知道如何藏起珍珠,那時天sè已經晚了下來,他突然發現王府展出的鬱金香的花閉合起來,鬱金香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白天花會張開,一到夜裏它就會閉合,可是盜賊卻以為這是天意,他靈機一動利用了鬱金香的特xìng,把珍珠拆開分別藏到了花朵裏麵,當時所有賞花的人都去餐廳裏用餐了,沒有人會再留花園裏的花,這樣他以為就神不知鬼不覺了,然hòu 安安然然的四處行走,晚上小風和爺爺進了王府,王府展出的奇花在臨城是街知巷聞,小風怎麽可能放過看花的機huì ,晚上表演前後,他利用空餘的時間跑去看花,小風生xìng活潑好動,對花極為好奇,因為白天大家都賞過了花,所以花園裏並沒有什麽人,所以他也就更加放肆的擺弄,也就是因為這樣他發現了花裏的秘密,可是他們當時並不知道王府失竊之事,他們爺孫倆還以為這是老天憐惜他們,給他們的恩賜,於是他們不動聲sè的取出了花裏珍珠,出了王府。可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句話卻引起了在場的盜賊的注yì ,也隻有他明白這句話裏麵的含意。”

全場的人把目光都放在了胡三的身上,吳鐵深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胡三猙獰一笑:“嗬嗬!”一把抓住離他最近的吳鐵深,把手中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向著客棧的大門退去:“不錯,就是我做的,那又如何,誰讓他們拿走了我的東西,活該!快點把門打開,不然我殺了他!”他呼喝著。

軒宇的jīng神全在我的身上,倒是對胡三的動作並沒有製止,隻是冷冷的看著他。

吳鐵深帶來的幾個跟班,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連叫著:“別傷了我們公子……

“軒大哥!”我有些惱怒的看著他。“你怎麽不幫忙!”任他抓走吳鐵深。

軒宇淡漠的說:“我隻負責你的平安!”

我一陣氣惱,剛想說什麽,突然客棧的門被一腳踹開,門四分五裂開來。

軒宇一把就把我抓到了身後。客棧裏的人也都全避開到了一邊。

隻見門口跳進了幾個人,胡三被嚇了一跳,頭一回,手微微的偏開,卻剛好撞上闖進來的人。隻見進來的人,手上一掌,打在了胡三的身上,胡三的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吳鐵深嚇得一路前爬,爬到了人群裏灘坐在地上……

“水月居主,真是好久沒見了!”我定眼一看,闖進門的居然是藍月宮裏的五sè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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