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9章風家四寶之顧蕭墨篇414

陳清韻徹底一呆,嘴硬的反駁:“這不賴我。”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陳清韻一呆,有點緊張。

鍾世宇看了她一眼,輕輕一笑道:“我猜是文姐來了,她一定是看到了新聞,來找你算賬了。”

陳清韻的臉色瞬間就蒼白一片,褪去了全部的血色,完全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敲門聲還在繼續。

陳清韻不去開門。

鍾世宇道:“去開門吧,這件事,早晚都得解決,你千不該萬不該,連最護著你的文姐的男人你都敢上,清韻,你真的太讓我們大家失望了。”

陳清韻不言語。

敲門聲繼續了一會,忽然停了,下一秒,鑰匙打開了門。

來人果然是文姐,她是陳清韻的經紀人,全權處理陳清韻各種事情,自然有她的鑰匙也不稀罕。

她自己來的,走進來後,那雙眼睛,幾乎在噴火。

陳清韻看著她,呆了呆,隨後不敢發一言。

鍾世宇看到文姐氣勢洶洶的走進來,一直到了陳清韻的麵前,她站在她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底都是難以置信。

“抬起頭來。”文姐怒斥道。

陳清韻一愣,立刻抬起來眼睛。

“啪”。

下一秒,一個響亮的耳光甩了過來,打在了陳清韻的臉蛋上,她呆了呆,完全懵了。

文姐氣的直哆嗦。“陳清韻,嗬,我真是瞎了眼,你連我的老公也敢勾搭,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就這麽不要臉,拆我的牆角?”

陳清韻不發一言。

鍾世宇坐在沙發上,往後一靠,姿態稍微慵懶了一些。

“文姐,坐吧,事情發生了,先解決問題吧,這一次的危機可不是一般了。”

文姐一回頭,對上鍾世宇的目光,她眼底依然在噴火。

鍾世宇道:“無論是你,還是宇陽,包括她,陳清韻,這一次都是滅頂之災。”

“她,居然連我的男人都敢勾引。”文姐再看了一眼陳清韻,然後又揚起手,給了她好幾個嘴巴子。

陳清韻的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文姐的手也被震得發麻,她看著陳清韻,似乎這樣都不過癮,無法消除她心頭的恨意。

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滿心對待的藝人,好朋友,她居然這麽對自己,拆她的牆角。

她真是養虎為患啊。

她憤恨不已,轉頭走到沙發上,坐下來,跟鍾世宇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陳清韻。

陳清韻也不言語,被打了,也沒有還手,也一句話不說,仿佛就這麽低頭了。

可是,文姐更是生氣了。

“你說話,你為什麽一句話不說?”文姐看著陳清韻,大聲怒吼了起來。

“她理虧。”鍾世宇在旁邊開了口。“文姐,你也別激動了,這種事,也別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鍾世宇,你說這種事不是大不了的?”文姐怒斥:“人盡皆知了。”

“你生氣,是因為鬧的人盡皆知了,要是私下裏被你發現,你大概也不會這麽生氣吧?”鍾世宇反問。

文姐一愣,眉頭皺了皺,哼了一聲:“我為什麽不生氣?我怎麽對不起陳清韻了?”

“你沒有對不起陳清韻,是她對不起你。”鍾世宇也幫著文姐說話,那語氣,那麽的篤定。

陳清韻立刻橫了一眼鍾世宇,那憤恨的眼神像是對鍾世宇言語的一種蔑視和無聲的抗議。

鍾世宇被她瞪得一愣,眼底掠過了一抹驚訝,他仔細去看陳清韻。

陳清韻也望著他,依然是那麽輕蔑的眼神。

鍾世宇眯了眯眸子,輕哼了一聲:“怎麽?清韻,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鍾世宇,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清韻淡淡的諷刺道。

鍾世宇又是蹙眉:“你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陳清韻冷聲道。

“陳清韻,這話還是送給你吧。”鍾世宇冷笑。

陳清韻再看向文姐。

文姐也是義憤填膺,氣憤難平。

“文姐,我承認,跟老高這事啊,確實對不起你。”陳清韻終於開了口,語氣有點晦澀,卻又似乎暗含了一種冷意。。”

“你以為你隨便跟我道歉就完了?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文姐大聲罵了起來:“你連我們家老高都玩,你真是缺男人到家了啊,你說你還有誰沒有到手的?”

陳清韻不言語,淡淡的看著文姐。

“你就這麽非得看上誰就搞誰嗎?”文姐怒吼道。

鍾世宇再度道:“風熠宸,她沒有得到風熠宸,所以這輩子一直耿耿於懷。”

提到風熠宸,陳清韻的眼中劃過一抹憤恨和遺憾。

“呸!”文姐罵了句:“風熠宸能要她這個破爛女人?她這樣的,風熠宸才不會要,她老婆我看了,長的比明星漂亮多了,最重要的是,人家不會每天濃妝豔抹,那是天生麗質。”

文姐這麽罵她,還這樣去誇顧好,陳清韻也一言不發。

這個曾經最護著她的人,現在對她也是疾言厲色,也是恨意難消了,她陳清韻隻有苦笑了下。

隻是想到之前文姐還那麽生氣風熠宸對她不公平,罵顧好,現在才過去幾年,就換了口吻,這人啊,真是太過分了。

鍾世宇點點頭,道:“是啊,風熠宸不會要她,風熠宸何許人也?整個濟北,誰不給他點麵子,我鍾世宇不要的女人,風熠宸自然也不會要。”

陳清韻聽到鍾世宇和文姐一起諷刺自己,立刻抬起眼睛,看向了鍾世宇。

“怎麽?清韻,你生氣了?”鍾世宇笑了起來,看著她:“聽我說你是我不要的女人,受不了了?覺得這話很刺耳是不是?”

陳清韻抿了抿唇,忽然站了起來,朝著酒櫃走去。

她拿了三個杯子,一瓶洋酒回來,給鍾世宇和文姐都倒了一杯,自己端起來被子,喝了一口酒,這才道:“要不要喝隨你們。”

文姐也很生氣,確實想要喝。

她端起來酒,一飲而盡。

鍾世宇自然也生氣,他心頭憋著一團火,也端起來酒杯,喝了起來。

陳清韻的眼中劃過了一抹笑意,卻又垂下頭去,遮掩住眼中那一刹那的得意。

她看文姐喝完了,又給她倒了一杯。

鍾世宇也喝完了,她也給倒上,然後端起來酒杯,笑著道:“鍾世宇,文姐,咱們三個什麽關係,隻有咱們三個知道,我剛才說了,有些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看,有些事情,我知道,你們以為我不知道。”

鍾世宇和文姐都是一愣,皺了皺眉,然後一起眼底閃過了心虛,一下子都不敢看陳清韻。

仿佛陳清韻一下就高大起來,他們在她跟前變得無比渺小。

“二十多年了。”陳清韻笑了笑,道:“我們三個人,曾經一起滾過床單的人,現在在這裏,撕破臉,我陳清韻很失敗。文姐,我跟鍾世宇以前上半夜滾,你跟他下半夜滾,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

鍾世宇和文姐臉色一變,有點難堪,之後更多的是震驚。

她居然知道啊。

年輕時候,鍾世宇和陳清韻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文姐當時家境很好,跟陳清韻做朋友,卻看上了風流倜儻的鍾世宇,當時撬過了陳清韻的牆角。

“文姐啊,你當年跟鍾世宇翻滾過,當真以為我不知道是嗎?”陳清韻笑了笑,有點諷刺:“我一直知道,但我沒有說過,其實說起來,我更能忍是不是?忍了這麽多年,我最佩服你,明明撬了我的牆角,還要捧我,說真的我很感動呢,你這些年護著我,盡心盡力,從工作上來說,你對我真是沒得說,很好。”

文姐臉色很難堪,一片蒼白。

“可笑的是,你跟鍾世宇在一起過,偷偷的,最後你們發現不合適,悄悄的分開了,你們真是很讓我佩服,鍾世宇禍害了多少女人?”陳清韻笑了起來:“我算一個,還有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