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喊不出來

淩煙瑟縮不已,身體輕顫著,躲避男人有利的大手,實在不想被這個男人給抱住。

可男人卻咬住了她的耳朵,緊緊地貼在了淩煙的耳邊,低語著最曖昧最放肆的情話。

“別動,否則的話你知道,隻會讓你更疼,更難受,你隻要配合我,我們隻會一起歡樂。”

“不要。”淩煙搖著頭,卻怎麽都掙脫不開男人的手。

“別動。”亨利再度沉聲嗬斥道:“說了不聽的話,就別想走了。”

淩煙嚇了一跳,不敢再動了。

這次,她徹底放棄了掙紮,一張臉上都是木然。

“對,就這樣。”亨利的唇貼著淩煙的臉頰,低語著一句一字道:“對,就是這樣,別動,讓我寵你,愛你,帶你去天堂,當然也帶你入地獄。”

淩煙整個人瑟縮不已,脖子上被亨利氣息噴到的地方都起了雞皮疙瘩,這個男人帶給她毛骨悚然的感覺太嚇人。

她無法反抗,也似乎已經不在意男人對她的羞辱了。

“你給我的滋味可不一般,每一次,都是如此的溫暖,緊崩,你該知道那感覺,對嗎?淩煙?”男人的聲音還在耳邊,像是魔咒一樣,一聲聲砸在了淩煙的心裏。

她木然的垂眸,身體被占了無數次,她早就不在意了。

就算是在意又能如何?

她現在是這個男人的奴,這個男人說了,放她走,也會抓到她,無論是世界的各地,還是地球的另一端,隻要他想,都可以做到。

現在,他放她回來了,可他還是輕易可以找到她,控製她。

他想要她的身體,那這點言語的羞辱又算什麽呢?

男人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淩煙立刻就倒吸了一口氣,她閉了閉眼睛,喘了口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亨利,我的感覺從來不好,你的感覺好,是因為你自私,你不會顧及我的感受,所以感覺這東西,對我來說,真是生不如死,啊!”

正說著,淩煙忽然尖叫了一聲,聲音很大。

因為男人使勁兒扭了她腰上的肉,那樣的疼,甚至動作更加的粗鄙。

“你的感覺?”這話成功的挑起來亨利的怒火,這個身材高大的混血男人眼底閃過一抹諷刺的寒涼,一雙眸子更是冷冽的俯視著眼前的女人,把她整個提起來,往倉庫裏麵走去。

淩煙嚇到了,很是驚悚。

“奴,是沒有感覺的,奴也不配有感覺,想要感覺,就得配合,就得聽話。”亨利一字一句的在她耳邊道:“努力的取悅我,也許會憐惜你,給你感覺,可你做了什麽?”

“我聽話了。”淩煙大聲喊道。

“嗬!”亨利瞳孔緊縮,瞬間心頭的怒火被挑動起來,怒氣讓他看起來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不已。

他的薄唇重重的咬住了淩煙的脖子。

“啊!”淩煙尖叫,卻又陡然禁聲。

她害怕,害怕被他這麽一用力咬斷了脖子。

“如果不聽話,就把你帶回去非洲送到原始部落裏。”

淩煙瞬間瑟縮不已,搖著頭:“不要,我聽話,聽你的話。”

亨利薄唇勾勒起來,那麽邪肆,一雙微黃的眼珠的眸子更是看起來陰森恐怖。

他肆虐一般的唇落在了淩煙的身上。

粗暴的疼痛襲來。

淩煙陡然閉上眼睛,又睜開。

男人邊啃邊把她抱著進了倉庫的最深處。

這裏最中間,有一個通風口,機器轟隆的聲音有點嘈雜,一個沙發椅在那裏放著,他到了跟前,把淩煙扔在了沙發椅上。

“唔!”淩煙被摔的差點斷了骨頭。

她快速的坐好,想要說句求饒,希望男人放了自己,別這麽粗暴。

可男人已經緊接著欺近過來,望著淩煙,冰寒的唇一字一句的吐出:“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淩煙微微一頓,對上男人的眼睛,更加緊繃,在他貪婪的眼神的注視下,淩煙局促不安的開口:“我,我來吧。”

“好,很好。”亨利輕笑,聽到她主動,他心情好了不少。

微微起身,男人依然近距離的看著淩煙,目光充滿了犀利和貪婪。

像是看一種可口美味的食物一般的眼神。

淩煙,就是那個食物。

他眯了眯眸子,目光所及,都是淩煙白皙的皮膚,還有她一種嬌弱的美的身體。

“女人,自己來。”男人在她身側坐下來。

淩煙隻好快速的弄走了衣服,她很懊悔,白皙的皮膚上都是各種傷痕,長年累月,她的身體上舊傷接新傷,十分不堪。

在亨利麵前這樣坦誠的相見不是一次兩次,她也早就麻木了,想到這個男人的殘暴手段,她是每一次都害怕。

隻能站在他麵前,接受男人目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洗禮。

男人目光掃到她的臉上,問道:“淩,我不在這些天,你是不是缺男人,跟了你的那個中國男朋友?”

“沒有!”淩煙立刻搖頭,矢口否認:“真的沒有。”

“嗬!”亨利冷笑:“有沒有,我一下一試便知道,倘若我知道你不聽話,跟他上了床,他明天就變成死人吧”

淩煙更加瑟縮。

“不!亨利,不要這樣,我沒有,我隻有你。”

“嗬嗬。”亨利看著她,笑了,忽然伸手捏了她一下,看到她那點點紅,更是笑的邪肆不已,“為了你的前夫自殺,還想要跟他再續前緣,我的淩,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淩煙搖頭。

男人猛然把她扯過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腰上,望著她,目光很冷,“說,這些天,你有沒有被男人上過?”

淩煙搖頭,眼神躲閃:“沒有,真的沒有。”

男人目光陡然冷下去,倏地咬住了她的唇,毫不猶豫,鮮血伸出來,妖冶了彼此的唇,鮮紅無比,如同他燃燒著烈火般怒意的雙眸。

“敢做不敢當。”亨利怒不可遏的聲音**僧恐怖,掐住了淩煙的下巴,望著她露出來汩汩鮮血的唇,俊顏湊近:“你以為我是那麽好騙的?所以你才做了還不承認?”

隨著怒意翻滾,他人也不再客氣,直接掀開淩煙,毫不客氣的相予。

那一刻,淩煙覺得,自己好像是死去了一樣的。

滅頂的疼痛襲來,一直到了骨子裏,讓她喊都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