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章,不想露怯

小竹倒吸了一口氣,不隻是因為這個男人的話語,更多的是這個男人說話的時候,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帶來很多不舒服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咬牙,並沒妥協:“倘若你真的有誠意,可以代表顧美的話,那你就不應該把我的眼睛蒙上而應該坦誠的坐下來彼此聊一聊這個問題。”

“嗬!”男人輕笑:“你以為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我沒有想過跟你談條件,事實上我根本都不願意搭理你,一切跟顧美有關係的我都不想理會。”小竹也是語氣很冷淡的反駁過去:“是你找的我,我好好的,你來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給我下藥並且還挾持我,你還要告訴我給大家好好做人的機會,你的誠意何在?”

“我不是跟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警告你,聽不明白嗎?”男人的語氣充滿了警告和威脅的意味,冰冷的讓人厭惡。

“那我也告訴你吧,就算是威脅我也不會妥協的,顧美為什麽會有今天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小竹並不害怕,也不妥協,她被捆綁著,也是維護顧好。

“你跟顧好還真是一對好姐妹,到底是一個肚子裏出來的種,感情很深啊!”男人諷刺的開口。

顧小竹立刻抬高聲音:“我就是跟我姐感情好,我們就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我們感情好礙著你們什麽事了?”

“顧美也是你姐姐!”對方厲聲道。

“我呸!”小竹咒罵道:“你不提這個我還不至於這麽生氣,你越是提這個我還真是很生氣。”

男人咬牙。

小竹繼續咒罵道:“顧美是我姐?這世界有這樣的姐姐嗎?在我還沒成年的時候就害我,害我二姐,她想要一石二鳥,這個惡毒的女人有今天活該,對我和我二姐做了那麽多可惡的事情之後,就應該付出代價,更何況現在她是被警察帶走的,她的所作所為觸犯的是刑法,已經不在我們可以和解的範圍之內了。”

“警察那裏不用你管,我們自然會去處理好。”男人冷聲道:“你們隻需要不再去追究顧美的行為就可以了。”

“呸!”小竹啐了一口。

很明顯,她不願意,直接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男人冷笑:“你還真是嘴硬,看來不給你點苦頭,你是不知道厲害了。”

顧小竹心裏明白,看來這個人已經找到了警察,並且在內部做好了關係,還真是來頭不小啊,連警察都能撼動。

看來遲靖西也沒有得到消息,提前防備這邊。

眼前這個人要麽是狂妄自大,要麽就是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隻是顧小竹實在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麽蒙著眼睛。

既然有這麽強大的勢力,為什麽還要害怕自己看到他呢?

這是顧小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做夢吧,休想我妥協。”顧小竹也是一個比較倔強的女孩,她冷冷的對著男人道:“就算我看不到你,就算你威脅命令我,哪怕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妥協的。”

男人鉗住顧小竹下巴的手不自覺得用力起來,恨恨地鉗住了小竹的下巴,白皙的皮膚上漸漸地多了兩個掐痕。

小竹微微抬起下巴,這點痛也不在意。

她一字一句道:“顧家的財產我原本可以不屑一顧,但就因為顧美那個德性,所以我還真的跟她爭到底了呢!那可不是顧美的東西,那是我爸爸的東西,我理應有一份。”

“三顧前身可是顧中壢和前妻創立的。”男人提醒道。

“別跟我提我爸的前妻。”顧小竹冷笑道:“要真是溯本求源的話,我也二十多了,三顧前身就是個小作坊,後來做的很大,是我媽幫我爸發揚壯大的,雖然我不喜歡我媽,可事實確實如此。你休想糊弄我,蒙混過關,三顧和顧美的媽關係不大,就算是有關係,在離婚前也已經分割完畢。”

以前小竹覺得不去掙無所謂,因為不在意,可現在,被人這麽劫持了,她偏不了。

“你這是跟我們對著幹?”

“嗬!”小竹冷笑起來,諷刺的開口道:“你算什麽東西?好處能都被你占盡了嗎?你想要怎樣就怎樣嗎?”

“顧小竹!”男人更加用力的去掐小竹。

“嗬,你一個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縮頭烏龜,動手都用掐的,你是個女人嘛?”小竹冷聲斥責:“在我麵前耍橫,你不敢放開我,不就怕我打你嗎?”

男人一僵,呼吸都跟著沉重起來。

“閉嘴!”

“做夢吧。”小竹與之杠上了。“我想你這個男人恐怕連個三腳貓的功夫都沒有,我告訴你我可是會一點拳腳功夫的。

這次被你弄暈了,是我大意沒有防備,你也隻能這樣贏我而已,真要是真刀實槍的打,你未必打得過我。

有本事你就把我放開,我們一對一的單打,輸給你,我願賭服輸。如何?”

“嗬嗬,你也做夢。”男人忽然陰森的冷笑了起來。“想要用激將法要我妥協,癡心妄想。”

小竹的確是想要用激將法來讓這個男人放了自己,可顯然,行不通。

“別碰我!”小竹怒斥一聲:“把你的髒手拿開。”

男人冷笑了起來,低沉的男聲充滿了危險:“別在我麵前耍橫,你現在可是被動的局麵。”

說著,男人陰險的笑了起來。

顧小竹心裏咯噔一下子,很是戒備。

她咬牙抿唇。

男人低頭看著顧小竹,陰險的笑聲繼續。“嗬嗬!”

“你笑什麽?”小竹尖銳的喊道。

男人一字一句的從齒縫裏蹦出來話語:“顧小竹,如果我要是再狠一點,徹底傷害了你,讓你再也不幹淨,你還能回得去遲靖西的身邊嗎?這輩子你還能活著嗎?”

小竹的心陡然提了起來,她不想露怯,“侮辱女人的男人,大概上輩子就是個太監,這輩子才會這麽變態,用下三濫的手法虐待女人。”

“別說的這麽難聽,其實我知道你心裏害怕極了,你隻是不想在我麵前表現出來而已,你很害怕我那麽對你。”男人篤定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