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果然是個花瓶

蘇淩鬱費力的喘息著,那樣濃烈的吻,令她一瞬間有些呼吸不暢。

“洛雲琛,我說……”秦牧推開門,大嗓門的喊著,然而當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時,即將出口的話語立刻堵在喉嚨口,硬生生的被吞下去。

次噢,他看見了什麽?喂喂,人家好歹還是病號吧?你怎麽能這麽幹!饑不擇食也不用這樣吧?

“沒事就給我出去。”

洛雲琛離開蘇淩鬱的唇,麵色陰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任是換了哪一個人,自己的好事被打斷都會有火氣的,尤其是有仇必報又小心眼的洛雲琛。

秦牧可以想象自己的將來會是如何的灰暗一片!

蘇淩鬱卻是很感激秦牧的突然闖入,使她幸免於因為接吻喘不過氣而昏迷的倒黴存在。

“我是想說,那個柳風怎麽辦?”

“柳風?”

洛雲琛疑惑的重複一遍。

“就是那個小明星,故意把沈青帶到山裏麵的那個人。”

“他?洛雲琛已經把人交給我處置了,這件事和我說吧。”

蘇淩鬱聞言,立刻趕在洛雲琛開口之前說道,畢竟這個人事關她和冷澤的秘密,他們的事情決不能泄露出去!

“你交給蘇小姐處置?”

秦牧看了看洛雲琛,確認道。

不過,他覺得很正常,沈青是劇組裏的人,那個柳風也是劇組裏的人,身為投資方的蘇淩鬱,自然有資格處置這件事。

“恩,交給鬱鬱處置吧,我已經答應她了。”

蘇淩鬱從對方懷中離開,看向秦牧:“既然人交給我處置,我不希望有人在旁邊打擾我。”

“蘇小姐的意思是,不留任何人在你身邊?就你一個人去見柳風?”

秦牧有些吃驚,要是柳風突然發瘋怎麽辦?

“當然就是這個意思,柳風是劇組裏的人,我會親自處置,不需要有人在旁邊看著。”

因為她的秘密絕不能讓別人知道,而這個柳風極有可能是知情者,他不知什麽原因也從前世來到這一世,假如放過他,讓他到外麵瞎嚷嚷,她和冷澤都會有危險。

畢竟前世的這個時候蘇家已經開始在衰敗,開始走下坡路了,連流光娛樂差不多被林蔭掌握,而春風之戀應該是一個月前開機的,更應該是亞一娛樂投資的,而不是流光娛樂。

重生的秘密必須爛在肚子裏,否則後果難以想象。

“洛雲琛,你看……”

“按照鬱鬱的話來辦,她想怎樣就怎樣。”

喂,老大你已經變成不折不扣的妻奴了呀!蘇淩鬱說什麽就是什麽?你的威嚴何在?那個高貴冷豔的洛三少跑哪裏去了?別打破我對你的幻想啊!

不管秦牧在心裏如何吐槽,他還是按照洛雲琛的吩咐去做,等到蘇淩鬱身體休整完畢,她終於見到了被洛雲琛關起來的柳風。

聽到開門聲,柳風下意識地抬頭,在見到來人後瞳孔猛地收縮,恨恨的瞪著她:“蘇小姐,居然是你?!”

“不是我還會是誰?你以為是誰呢?覺得可以搭上洛三少麽?”

蘇淩鬱好整以暇的找了個位子坐下來,似笑非笑的反問。

“你……”

“我倒是要問問看你,為什麽要陷害沈青?山裏麵下著暴雨,最容易引起山洪,後果非常嚴重,這個時候進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沈青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他性命?!”

“我害他性命?是他自找的!”

柳風清秀的臉旁扭曲的不成形,透著恨意:“韓陌的角色應該是屬於我的,卻被那個賤人搶走了!怎麽可以!我還要靠著這個角色爬上新一任影帝的位子,什麽趙穆?隻配給我提鞋!而且他會被周二少討厭,我會成為周二少的新寵,從此在娛樂圈平步青雲!”

蘇淩鬱想到前世的事情,確實如此,至於周彥瑾有沒有包養他不清楚,但成為主角韓陌,摘到影帝桂冠是真的,平步青雲也是真的。

可她心中沒有任何愧疚之類的感情,因為這個角色也是柳風靠著睡覺拿來的,而且當初的春風之戀由於題材新穎才會大受歡迎,柳風和趙穆的演技根本不怎麽精湛。

相比之下葉新和沈青更有陸霖和韓陌的味道,她甚至可以斷定,這部影片絕對會超越前世!無論如何,這部戲會是她打得最漂亮的一場仗,絕不能讓任何人破壞。

柳風充其量就是床技好,估計在**把周彥瑾伺候舒坦才有後來的成就吧?至少看過他的影片,這人的演技沒有可取之處,即使是這次作為劇組中的配角。

“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麽,春風之戀應該是亞一娛樂投資拍攝的,周二少才是真正的投資人,所以我才會在片場遇到周二少!明明不是你,不是流光娛樂投資的!”

柳風大喊道,言辭愈發的激烈,他怎麽也想不到所有的事情脫離他預料的軌跡!

“還有,蘇小姐,這個時候你應該為冷子謙神魂顛倒才是,不可能和洛三少定下婚約!而蘇家應該開始落敗了,然後土崩瓦解,你更是在不久之後淪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為什麽一切都脫節了?葉新根本沒有機會翻身,沈青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蔣維新的劇本是周二少拿下的,蘇小姐你很快就該褪去大小姐的光環,變得不名一文,為什麽?為什麽?”

他失去了原來一炮而紅的角色,失去了成為影帝的可能性,失去了成為周二少枕邊人的機會,更失去了平步青雲的未來!

他唯一想改變的是在周二少未婚夫弄死他之前先把那女人解決了,現在所有事情逃出了他的認知,他的掌控,如何能咽下這口氣?說不定把沈青殺了,那個位子就是自己的!

“為什麽?你問了這麽多個為什麽,不自己想想原因麽?原本的軌跡被改變,你所依仗的預料變得毫無用處,果然是個花瓶,連這種事情都想不明白,難怪會變成這樣。”

蘇淩鬱露出一絲嘲諷的笑,裏麵的諷刺意味十足。